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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至于山脉的背后,那里除了「无」还是「无」,自从人类知晓了这个地方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愿意主动踏入这个地方了。

但是那两个人明显不同,虽然只是猜测,但夏尔芙下意识地觉得,他们是有着「目的地」的。

而他们的目标,就是这里的某处。

“好可疑……”

不管怎么说,夏尔芙的心性还未达到能在看到这两人之后再假装无视的地步,那两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氛围」太过诡异,让她不能随意地放下他们不管。

而且,洞窟内那些冰刺蛛之所以会变异,是因为他们也说不准。

正当夏尔芙在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时候,突然,视野内的两人「消失」了。

“咦……怎么会……”

最初还以为是幻觉或是什么,但是在定过神之后,夏尔芙的视线里再也找不到那两个人了。

“「隐身魔法」,还是说是「传送」?不,不可能……”

绝对不是使用了魔法的缘故,他们的身上既没有魔法阵出现,也没有象征着「转换」的魔素粒子四散的现象,而在魔素量如此稀少的这个地方,不使用魔晶的话,稍微效果有些复杂的魔法都不可能被使用出来。

感受觉事情变得有些超出自己的预料,夏尔芙不自觉地把手搭在了剑柄上。

“这到底——!”

砰!

金铁碰撞声响起,回荡在有些浑浊的空气中。

“……竟然挡下了,了不起的反应呢,小姑娘。”

虽然想回敬一句“你是什么人?”,但是从对方传来的力道非同小可,光是格挡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实在没有闲暇开口。

仅仅一瞬间,夏尔芙·布兰克贝尔的命运便与死神擦肩而过。

察觉到背后有一丝刺骨的寒意,刀刃的破风声已经掠到了她的脖颈,虽然夏尔芙已经如闪电般地转身出剑,但也只是勉强赶上而已。

银色的剑刃只离开了剑鞘一丝,便与对方手中暗紫色的匕首架在了一起。

虽然现在夏尔芙还未逃脱对方的攻击范围,但她在内心里还是怒骂一声:怎么又来?

今天夏尔芙连续不断的遭遇,放在另一个人身上,足以让他心脏骤停好几次了吧。

两臂发力,顺着对方出刀的轨迹,夏尔芙将剑身倾斜,猛推一把,在卸力的同时将自己送出几米外的距离。

偷袭未能得手,身着暗色斗篷的人撇了撇头,就那么站在那里,与夏尔芙对峙。

夏尔芙碧眼微眯,迅速抽剑出鞘,摆出了对人决斗中「预备」的姿势,同时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突然出手袭击她的神秘人物。

从身体曲线上来判断,这应该是一位女性,个子很高,即便是在女生中拔尖的夏尔芙,也大概差她几公分吧。但是样貌无法确认,除了戴着连衣的兜帽之外,她的脸上还有一张纯黑色的面具,只留下两只深紫色的眼睛露在外面。

最吸引夏尔芙注意力的,是她拿在手上的武器。

那是一柄有着蛇形刀刃的匕首,柄部为纯黑色,刀刃部分则是诡异而神秘的暗紫色,即便在只有月光的照明下,也依旧闪烁着阴冷的光泽。

直觉告诉夏尔芙,那是一柄非同寻常的武器,她手中的「银色之风」已经算是人类的刀匠能造出的最好的武器之一了,但是那柄匕首给她的感觉,已经完全超越了「人造」的领域。

冷汗涔涔流下,这是她那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感觉与「死」如此地逼近。

从这个黑袍女子身上散发出的诡秘气场,已经快让她站不住脚了,更何况,对方有取自己性命的意思。

“你是……谁?为什么要攻击我?为什么你会在这个地方?”

质问的声音逐渐增强,夏尔芙想借此恢复自己的勇气。

“气势挺强的嘛,首先更正一点,我不是想「攻击」你,刚才的那一击是为了确实「杀死」你才挥出的,但是竟然被你挡下了,是我的失败。”

从面具里发出的是略带嘶哑而成熟的女声,但夏尔芙判断不出她的年龄,匪夷所思的,对方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遗憾和紧张,轻松得不成样子,这是她对最终结果有着十分「自信」的表现么?

“至于剩下两个问题,虽然我是很想来「反问」你的,但是没那个必要。”说着,她随手抛出匕首再接住,改成反手握持,“反正只要杀了——”

没等对方说完,夏尔芙便像离弦之箭般冲向前,挥剑橫斩。

从对方刚才的发言夏尔芙得知了,恐怕在这个女人的认识里,自己和她的实力有着绝对的差距吧,那样的话就不能等到她出手,否则自己就会完全陷入被动。

紫色的光芒闪烁,匕首抵在了剑的中段,阻挡着剑刃朝她的左肩砍去。

“竟然不等到别人把话说完就偷袭,你的性格可真阴险。”

“在背后偷袭的你,应该没资格这么说吧。”

既然对方也不是什么品格端庄之辈,那么剑士的「礼仪」、「规则」什么的,自己也不需要。

这是赌上自己性命的战斗,没有「卑鄙」或是「不择手段」,只有作为结局的「生」,与「死」。

水平斩的第一击被防住了,但是不要紧,这一剑本就是为了让她「挡住」而挥出的。

剑刃轻微翻转,侧滑抵消匕首的力道,紧接着右手握拳,以疾风般的气势打出。

布兰克贝尔流体术·夜莺(Nightingale)。

黑袍女子也是左撇子,那么在她挥刀挡住夏尔芙的剑时,其左侧的身体就会出现很大的空隙,夏尔芙正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才会使用难以把握轨迹的橫斩,让她把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招架上。

经过「意志」强化过的右拳打在黑袍女子的左胸,“砰”的一声,黑衣女人倒飞出好几米远。

一击得手,夏尔芙不敢停留,在追击的同时再补上一发上段斩。

“「Umbra」!”

就在夏尔芙的剑即将够到黑袍女的时候,实质的黑暗在紫色的匕首上爆发,巨大的冲击将夏尔芙震飞了起来。

无可奈何,夏尔芙在空中调整姿势,单膝落地。

“那是……什么?”

这个场景让夏尔芙想起,几个星期前与蕾布莉安的那场比试,对方也是用了「负面冲击」这样有着击退效果的魔法,把夏尔芙想持续进攻的节奏打断。

但是现在这个黑袍女所用的绝对不是魔法,没有魔法释放特有的「阵」出现,只是单纯让匕首闪了一下光就发动了。

要逃跑吗?这是夏尔芙在落地后的第一个念头。

自己进攻最好的机会被错过了,接下来的局势绝对是黑袍女主动,在她使用了刚才不知道是什么的神秘能力之后,自己真的会有赢的机会吗?

没等夏尔芙考虑完,鬼魅般的身影便从虚无的黑雾中破出。

嘁,我是傻子吗!

一旦开始架起自己的剑,就不能有任何退缩的念头,这是父亲给夏尔芙在剑术上的第一课。

如果要逃跑的话就在一开始决定好,只要拔剑出鞘,心中所思考的除了「胜利」之外,便不再有任何事物。

从下一瞬起,将一切不必要之物排去,与自己的剑一心同体,以全然的姿态应对接下来的攻势。

紫色的匕首自上而下劈落,但那是假动作,真实的意图是一记右斜方的直刺,匕首在中途变换了轨道,但是夏尔芙已经看穿了这一点。

以最小的幅度倾斜身体躲过这一击,并将自己的剑自斜下方挥出。

高速的近身战开始,昏暗的大地上时不时有银紫色的火花爆闪,那是两柄武器激烈交锋时的产物,剑与匕首时而交错,时而咬合,时而相撞弹开,夏尔芙的视野中,仅剩下自己与对方,银色的轻剑与暗色的匕首,两者如同被引力牵引着的双子星,在碰撞中擦出激烈的闪光。

“喝啊啊——!”

精准地架开了对方下段的偷袭后,夏尔芙前踏一步,剑尖如银色的流星一般向对方的左胸刺出。

布兰克贝尔流剑术奥义·雪风(Snow Flurry)。

虽然看上去只是单纯的中段刺击,但是这一剑有着飘忽而虚幻的轨迹,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对方绝对无法判断怎样招架,就连躲闪也是一样。

“「Umbra」。”

同样的黑暗从匕首上爆发,夏尔芙虽然有所预料,但是没有防备的办法。

身体再次被冲击震推好几米远,所幸这次有提前防备,身体只是晃了晃,没有倒地。

“可恶,明明只差一点……”

从刚才的近身战上,夏尔芙已经逐渐掌握了对方的进攻节奏,并没有吃太多亏,得益于武器长度的优势,反倒是自己这方压制的时间比较长。

但是,如果不对那匕首上奇怪的能力做出对策的话,自己就根本不可能有效击中黑袍女,更别谈胜利了。

魔法是不可能奏效的,虽然夏尔芙所持有的魔晶还能再使用一次高阶魔法,但是她没有专门练习过「高速咏唱」,完全没有把握在这样高速的战斗中边咏唱边挥剑。

那样的话,就只能用「那个」了。

“我承认,如果是单论「武技」上的造诣的话,我确实比不过你呢,小姑娘。”

黑袍女自黑雾中走出,将还微微闪着紫色光芒的匕首持在腰间。

“这里也不方便使用魔法,不过,能让我两次用出「Umbra」(暗影)的能力,你也足以自满了。”

“那是……你这柄匕首的名字吗?”

“是呢,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会使剑,如果不是靠这柄「概念兵装」(Idea Enemy)的话,我可能已经死了两遍了吧。”

“Idea……什么?”

“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这东西还算是稀有货吧,这可不是芙兰格顿的「魔导兵装」可以比的,看下你的剑你就知道了。”

“什——!”

虽然不可能就这么把剑平举起来端详,但是听到对方的话,夏尔芙还是用余光微微瞥了一下「银色之风」的剑身。

原本如镜面般光滑的剑刃,现在却多了许多深浅不一的伤痕,其中有几道甚至已经深到无法修复了。

“现在清楚了吧,这是「武器性能」上的差别,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你的剑马上会彻底断掉吧。虽然我刚才有称赞你的剑术,但是直到现在,我依旧没有任何会输给你的想法,这就是原因。”

确实,如果没有剑的话,夏尔芙就会沦为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但是,自己的「银色之风」已经撑不了几个回合了,可对面还有着能强行震退夏尔芙的神秘能力在,不管从哪方面想,这都是一个死局。

“但是……”

这是建立在夏尔芙的「下一击」无法打倒对方的前提下。

“只要现在马上分出胜负,就不用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了吧。”

“你……?”

左脚坚定地迈出步子,向前方全力踏出。

转瞬间便突刺了接近十米的距离,夏尔芙的剑自左上方堂堂正正地斩下。

毫无意外地,这一剑被对方轻松挡下。

“还以为你会有什么花样,不过就是……”

嘲讽的话语还没说完,激烈交锋的刀锋间,开始出现了些许不同。

纯白色的光芒包裹了「银色之风」的全身,炽烈的光芒让匕首原本紫色的刀锷开始发红发烫。

这是夏尔芙最后的底牌,也就是「秘传」。

不同于能在数十米外发动直线突刺的「Divine Slash」,这次夏尔芙将全身心的「意志」,都灌注在了这一击上段斩击中。

摇曳的白光划过灿烂的轨迹,现在夏尔芙只能去相信,相信自己的剑能压制住「Umbra」那喷涌黑暗的能力。

纯白的粒子照亮了夏尔芙漂亮的碧瞳,嘴中发出无声的呐喊,竭尽全力将剑压下。

“没想到,你在这个年纪,就能使用「事象解放」……真是超出我的意料。”

下一瞬间,黑袍女的匕首上同样亮起了暗紫色的光芒。

不是之前所发动的能将人震退的能力,那是和夏尔芙所使用的「秘传」一样的光辉。

然而还未等夏尔芙消化这一事实,下一刻,又有新的「变化」发生了。

从暗紫色的光中,弹出了无数根细小的触手,扎在了「银色之风」被白光包裹的剑身上。

紫色的光覆盖了原本圣洁纯净的白光,仿佛将剑身整个吞噬了一般。

“不可……能……”

剧烈的冲击再次发生,就如同魔素的洪流在对撞中消散一样,两人的距离再次被拉开,夏尔芙支撑不住失去平衡的身体,头朝下跌倒在地上。

失败了,自己最后的「底牌」,对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化解了。

为什么那个黑袍女也会使用「秘传」?「事象解放」又是什么?诸如此类的问题在夏尔芙的脑海中闪过,但是占据了她心中大部分位置的,是她在睁眼之后,看到自己的爱剑已成了碎片的这一事实。

「银色之风」承受不住刚才的交锋,剑身的部分估计已经化为碎片四散在空气中了吧,只留下了珍珠制的握柄,这一剑的残骸。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麻烦,本以为「那个人」就已经给我带来足够多的震撼了,真是,该说我眼光狭隘吗。”

感受着脚步声向自己接近,但夏尔芙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

失去了剑的自己,又能做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杀我?”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虽然在对局的一开始就想问了,但只有现在才有空隙问得出口。

“不告诉你,自己在地狱里想一辈子吧。”

看来黑袍女是被她的挣扎惹恼了吧,没好气的语气,拒绝回答夏尔芙的问题。

最后的期望落空了,自己,就要这么死了吗?

实在没有什么现实感,死亡真的会来得如此突然吗?

本想着自己是什么特别的存在,克洛维亚斯王国,布兰克贝尔王爵家的长女,应该会给很多人留下印象吧。

明明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维持布兰克贝尔家的荣光,把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教成才,让克洛维亚斯变得更繁荣,这是贵族的责任、义务,是她不得不去做的事才对。

还有,蕾布莉安。

她还没有超越……蕾布莉安……

不能,不能就这么死了……

绝对要……绝对要超过那个人……才可以……

那个有着墨绿色头发,总是一脸不在乎的……女生……

不要。

……

“「Sapphire 」!”(青玉束缚)

从远处飞射而来的深青色锁链,缠住了悬在夏尔芙头顶的匕首。

那个声音是!

“这是……”

黑袍女转向锁链飞来的方向,而听到那句咏唱的夏尔芙,更是猛地抬起头。

那个披散着墨绿色头发的女生,正在气喘吁吁地向这里跑来,右手高举着,青色的魔法阵悬在手掌上,层层的锁链从中射出,逐渐缠住了黑袍女的全身。

“蕾、蕾布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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