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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杀得他们,他们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李昭身上没有受伤,让李渊只管放心。“那么案子查得如何?”李渊还是想知道到底是哪一个人如此大胆,敢一气要他几个儿女的命?
李渊问得李昭一顿,然后回头看了一旁的飞云问道:“查得如何?”
“人都死了,娘子放过一马的人也尽被杀了。”飞云昨天去追人,可是活着的人跑了不说,还死了。李昭射伤的人此时早就不见了人,哪里还能找着。
李昭问道:“那就是说没线索了?”
“暂时没有其他的发现。”飞云把情况说明,到现在为止没有其他的发现。
李渊听完皱起眉头,深深地吸一口气,“你不会想让他们逍遥法外吧。”
可以说,昨天晚上行刺的事犯了李渊的忌讳,李渊是不管外人怎么想,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件案子查得水落石出。
“阿爹要是真想查,我们手里的人是生还是死没有人清楚,放出风去就说我们手里有活口,自然会引得藏在暗处的人出面的。”李昭给李渊出主意,李渊想了想,“阿权。”
权叔从外面走了进来,“皇上。”
“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李渊还是想查,而且还是非查个明白不可。
李昭道:“权叔去查,我的人去查,阿兄和世民那里也会让人去查的,那就各查各的?”
“你们还要查来做甚?”李渊倒是不明白了,案子他来查,他们兄妹一个个的还让人去查,这是何故?
“总得知道是谁想让我们死。”理由在此,李昭是这么想的,想必李建成和李世民必更相信自己手下的人。
李渊拧紧眉头看向李昭,李昭道:“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心思,阿爹就算再想拦着你也拦不住。”
窦氏拧着眉头道:“若是有人给你们每个人的结果都不一样呢?”
“一起去查的案子,要是到最后有人能瞒过我们,能把事情安排得如此周全,也是他技高一筹,败在这样的人手里,我们总得心服。”李昭是还要坚持的去查,李渊听着她把话说得那么清楚,还能说什么,挥手道:“你们都长大了,有你们自己的想法,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到这儿却是抬起头重申地道:“只是你知道我这个当父亲的底线在哪里,你不可以犯,你们都不能犯!”
提醒到此,李昭当然明白,与李渊作一揖道:“诺。”
“皇上,太子和秦王来!”李渊训着人,外面传来禀告,却是李建成和李世民来了。
“让他们进来。”四个人,总不能人没到齐就先处罚,现在好了,人都来了,李渊得好好地罚人。
李建成和李世民从宫里赶出来,心知情况不好,一进来直接就跪下,“父亲,母亲。”
“你们还记得我们这当父母的?”李渊难得发个火,此时一见着儿子的面就是嘲热讽,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看得人一清二楚,李建成和李世民既然都跪下了,哪里再敢辩驳一句,“父亲息怒。”
昨天晚上酒意上头,真没想得那么多,可是今天一早起来回想却是反怕,要是事情传到李渊和窦氏的耳朵里,他们四个都得受教训。
但是想到昨天的心惊,要是受责就受责吧,没办法!
李建成和李世民回来的路上倒是庆幸自己上朝,李昭和李玄霸在前面必是受了一通怒火,这样一来,他们再来的时候,发了一通火的李渊和窦氏想来不会再怒不可遏了吧。
然而想得太理所当然,此时看着李建成和李世民的李渊道:“伸出你们的手来。”
……李昭和李玄霸只是跪着不许动罢了,还没说要上罚,伸手是什么意思,他们又不是一事不懂的孩子,这是要打手掌,打手掌哎!
“这里能有戒尺?”窦氏小声地问上上李渊一句,提醒李渊不是在宫里,这里是李昭的府里,李昭的府里的是什么都可能会有,戒尺怕是不会有的。
“去寻一把戒尺来,建成和世民府上总不可能没有吧?”李渊脑子飞转,一下子想起自己的儿子也是有儿子的人,不可能平日里不管教吧,只要管教就会有戒尺,借来一用。
“别,要是去阿兄和世民的府上寻戒尺,那不是都知道他们几个挨罚了?我这里没有,傅先生那里一定有。”虽然不是很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傅臻作为一位先生,一直致力教导李昭,戒尺这个东西,傅臻一定会有的。
“对,去傅先生那里借来一用。”李渊想起傅臻来,让人去傅臻那里要一把尺子来。
李建成和李世民刚刚就在想,要是到他们府上借来戒尺,岂不是让儿子们都知道他挨了罚和打?
面子呢?以后还有面子吗?
亏得李昭的脑子好使,一下子想到转寰,暗松一口气。
“你们还怕人知道你们挨了罚?想想昨天你们被行刺那么大的事,怕是满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在长安城里,你们四个喝酒喝得差点被人杀了,难道你们就有面子?”李渊训着人,哪一个都不敢抬头,不敢吭声。
只是三人的目光都看向李昭,一向最会哄人的李昭,要是这个时候还不出手,他们怕是真逃不过了。
对于一个已经被窦氏又掐又哭过一场的人,眼下不敢作声,就怕自己万一不小心惹得窦氏上场,父母联手,她应付不来!
李昭只当作没看到他们一个个的眼神,只是老实地低着头,听着李渊的训斥,以平父母的怒意。
好吧,连李昭都没敢出声说话,他们同样不敢啊,再是闹下去,难道最后不好受的不是他们一个个?
闭嘴,闭嘴,乖乖的闭嘴听训。
“皇上。”去傅臻那里拿戒尺的人很快回来,瞧着那有手掌那么大的尺子,好些年没挨过打的兄弟姐妹们都顿住。
“傅先生打阿姐的尺子那么大的吗?”李世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傅臻下手那么狠,李昭这是没从李渊和窦氏那里挨的打,尽都落在傅臻手里了?
李昭小声地道:“不然你以为呢?”
拿着尺子来的内侍与李渊作揖道:“傅先生让奴传达一句话。”
“啊,傅先生想说什么?”李渊没想到傅臻会有话要说,那么一位的本事啊,李渊当然得听。
“傅先生说,旁的人如何罚就如何罚,阿昭大婚在即,要是到时候手上有伤难免不好看,不如放一放,大婚之后再罚。”内侍将傅臻的话传达,李渊看向李昭,李昭……
先生这是来救她的吗?怎么感觉像是来坑她的?现在不打,等到大婚后再打,听起来好惨。
李渊听着点点头道:“还是傅先生思虑得周全,确实如此。”
“父亲,阿姐成婚就这几日了,到时候我们兄弟都得出面,要是手上见伤,有许多事就办不好。”李玄霸顺竿子爬得非是一般的快,出嫁女啊,不仅仅是新娘重要,他们这些兄弟同样很重要的。
“要是苏家的人急于娶阿姐,诸多出手,我们手都受了伤,那怎么应对?”李玄霸就是小声地说起此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李渊戒尺都拿上手了,就想让他们把手伸出来让他打打,这下倒是颇不知如何下手。
窦氏冷哼一声道:“打,打完了过几日也都消肿了。”
一个个都想拿李昭的婚事来说事,不就是想逃过责罚,打的倒是好算盘,作为新娘的李昭要放过一马也就算了,要是连李建成几个都打着婚事来想逃过一劫,万万不能。
李昭一听自知这回逃不过了,窦氏发的话,谁还能拦着不打?
“伸手。”李渊一想也对,大不了下手的时候轻一点,手下留情,这样既给他们教训,又不会影响李昭的婚事举行。
“都怪你!”李昭小声地控诉李玄霸,李玄霸小声地回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都挨打,你怎么能不挨?”
李昭哼的一声,想说李玄霸太小心眼了,今天要是不打,往后想打李昭再无可能,难得傅臻出言为她求情,没想到尽让李玄霸给搅和了?
“手!”李渊此时打完李建成和李世民,到李昭和李玄霸的面前,出言让李昭把手给他伸出来,谁要是敢不伸,还得打得更重一些。
李昭哪敢不伸,看情况是没办法善了,那就要老老实实的。
在李渊想要打落在李昭的手心时,李昭可怜兮兮,甚是知错的看向李渊,李渊……
有点下不了手什么感觉?李渊最终还是落下,一尺子打在李昭的手上,好在,比起李建成和李世民不知轻了多少,而且就那么意思个几下,李玄霸也想用同样的招啊,可是还没等他做好表情,李渊的尺子已经重重的落下,没半分留情。
爹啊,都是你亲生的,怎么能这么差别的对付啊,儿子和女儿就是那么让你选择性动手?
一个个挨完手板啊,手都是红的,那叫一个痛。虽然李昭不痛,也得装得痛一下吧,不能拉仇恨值。
虽说兄弟们都知道打在她手上的尺子跟落在他们手上的并不一样。一起喊着痛,总是表现出患难与共的意思是吧。
李昭想要轻咳一声,倒是窦氏先咳出来,李昭赶紧的咽回去,不敢和亲娘争的呢。
“你们父亲训完,到我了。”是呢,李渊在前,窦氏断后,站在他们的立场,甚是以为比起李渊来,还是窦氏要更狠。
“都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窦氏走过来,站在儿女的面前,一个个掠过他们。
“知道,君子不立于危墙,我们太不谨慎!”异口同声地回答,表明他们绝对真的知道错,而且还会知错而改,保证以后不会再犯,盼着亲娘千万不要再跟他们计较。
可是窦氏出声就是觉得李渊给他们的惩罚太轻了,只是打十个手板算什么,痛就算再痛,只要擦点药,用不着三天就会消肿,痛在他们的手上,痛不到他们的心里。
窦氏道:“你们记好了,你们是我生的,你们之中若是有哪一个出了事,我绝不活。”
此言落下,就是李渊都惊得不轻,唤了一声夫人,显然没想到窦氏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李建成他们几个就更别说了,着急地唤着母亲,他们哪里愿意窦氏如此,急急地唤来,不过还是希望窦氏把话收回去。
可是窦氏说都说了,怎么可能收回去,接着开口道:“我这些话只说一次,你们最好记住。你们都是我生的,在我的心里,你们哪一个的命都比我重要,要是你们有半分的差池,如同剜我的心,生不如死,那还不如死了的好。”
当娘的若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有几个能受得住,不死能如何?
李建成也罢,李昭也好,此时脸上都是郑重,与窦氏拜下道:“母亲,我们不会置自己于险地,也不会再让母亲为我们担心,请母亲保重自己。”
四人齐齐的拜下,说的都是同样的话,希望窦氏别说这样吓人的话,他们都怕极了,只希望窦氏能够安然,长命百岁。
窦氏道:“你们只要保重自己,我自然也会保重自己。”
拿他们的命当成自己的命,窦氏看重他们至此,就他们觉得自己的一条命死也就死了,却不能不在乎窦氏的性命。
这是他们的母亲,怀胎十月生下他们,又含辛茹苦的将他们抚养长大,对他们重之又重的母亲,他们岂能不记得这份恩情,又怎么会愿意让自己的命连累窦氏。
“诺。”当儿女的没来得及孝顺父母,若是再让自己之过连累母亲,他们皆是心中愧疚,往后还是要小心再小心,昨夜的事,真的只能是那么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没错的,李渊打他们的手板,他们是觉得痛,也会觉得失了颜面,但未必不会有左性,将来还会故意为之。
窦氏以命相说,告诉他们,他们的命不仅仅是他们的,还是窦氏的命。
这就让他们不得不记在心上,下一次,不管将来的日子如何,都会记得,断然不会再让昨天晚上的事发生。
“起来吧。”李渊看窦氏都说完了,即把他们叫起来。
“尤其是你。”李渊叫起之后指着李昭特点的说明,要说胆大艺高的人就是李昭无疑,比起其他三个只是可能突然起的心思,李昭完全就是自己想,三不五时就闹上一闹的人。
李昭作为被点名的人,乖觉地道:“不敢,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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