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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礼,的确应证了太宰治短信中的那句话,变成了一场染血的盛宴。

——当那名拉琴侍者掏出枪,射杀新郎之后。

在子弹射穿心脏的前一秒,丹特·鲁索正要与妻子在神父的见证下交换戒指。

他的妻子不算很漂亮,但足够天真——当然这是好听的一点的说法,直接一点,是愚蠢且好控制。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全心全意地信赖着他。

血很快从白色西装里渗出来,丹特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耳畔传来妻子的尖叫,还有满堂宾客逃跑时碰撞的声音,他低下头,看见自己胸口开了一朵红色的花。

而就在昨夜,他还捧着那儿和未婚妻述说自己的爱意是多么真诚,殊不知甜言蜜语都是虚假的花朵,唯有此刻在他胸口绽放的这朵,才是真实。

生命以血液为载体,汩汩地从他体内流逝,男人无法控制地慢慢向后倒去——倒在了身穿婚纱的妻子怀里,她的眼眶中溢出泪水,落在他脸上时滚烫。

男人努力地想要吸入空气,胸腔的疼痛却让他无法做到这点。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丹特·鲁索,这位流连花丛的浪子,终于隐隐有了后悔之意。

他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知道自己为何会遭遇这一切,此时此刻,也分不出心神去想那些复杂的人和事。他只是挣扎着,想要抬手擦去妻子眼角的泪水,却已经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

“为什么?”

在那枚子弹出膛的下一秒,卡尔薇侧目而问。

乔鲁诺静静看着她,丝毫不为周围人的混乱所扰,“不去看看他吗?他被击中了要害,已经救不回来了。”

“那些和我没有关系,”卡尔薇摇头,“我只是想知道,你出手的原因。”

开枪的人是一名拉琴侍者。在婚礼开始后,他没有和其他演奏者一起暂时退到外间,而是寻了个角落坐下,和其他人一起观看这场花费高昂的婚礼。

卡尔薇在几分钟前就注意到了这一反常行为,因此在他突然将手伸入衣袋时,她全身都紧张地绷了起来——又很快放松些许。

因为侍者的目标很显然不是她,也不是乔鲁诺,而是台上的人。

那就与她没什么干系了。

只是那名侍者在开了第一枪后,目光似乎朝她这边看了过来,极短暂的一个瞬间,随后开始看似毫无章法地射击场下未来得及逃离的宾客们。

第一枪是目的,后面的都是障眼法,也是为了制造混乱作为自身撤离的掩护。

看着那些被击碎的装饰品四散开来,却没有一枪击中他人——卡尔薇几乎可以确信,这名杀手,是她身旁这位年轻教父所安排。

有碎裂的瓷片朝这边飞溅来,她看也不看,从旁边的装饰花盆里抽出一朵花枝格挡开,碎片与花枝相撞时发出细微的、犹如金属被锐物划拉的声响。

女人游刃有余地站起来,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看着金发男人:

“好吧,不管理由是什么,我们该走了,boss。”

这是重逢以来她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虽然不是乔鲁诺所喜欢的那种,但无论如何,也是一个不错的开端。

他笑了一下,“好。”

两人混在人群中,很快从这一片混乱中撤离。临走前卡尔薇回头看了一眼,穿婚纱的女人抱着怀里还有温度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

接应他们的车停在一条小路的拐角处,司机是卡尔薇眼熟的人,黑色轿车很快驶离这一片区域,公路两旁的树影不断向后飞奔而去。

“罗莎·鲁索是个不幸的人。”上车以后,她说。

乔鲁诺坐在旁边,闻言转过头来:“你在同情她吗?”

“只是感慨人生无常。”

毕竟对于罗莎·鲁索而言,今天本可以是她最幸福的一天。

卡尔薇小幅度摇了下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不过相比原定的命运道路,这反而是更好的选择…从我的角度来看。”

对于那种将人生幸福系在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身上的女人而言,如果婚姻对象不是一个足够依靠的存在,才是最大的不幸。只是每个人的取舍不同,倒也不该去指手画脚。

卡尔薇不再思考这件事,抬起头来,“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么做的原因了吗?”

天色已经全暗了,路灯亮起来,一盏盏灯光将车内照得忽明忽暗。乔鲁诺的面容有一半隐匿在阴影里,剩下的一半,轮廓线条被光晕勾勒得近乎柔和。

“有些原则是不可以被挑战的,”他摇摇头,没有隐瞒,“丹特在上个月碰了不该碰的生意。”

卡尔薇瞬间明白过来,“那,巴泽尔·肯特,也是……?”

“他这次会出席婚礼,算是给足了丹特面子。”乔鲁诺的声线放松,像是噙着笑意,唯独眼中有几分夜晚独有的凉,“他是商人,商人不做无利的生意。”

教父执掌七年,怀柔与刚硬手段并用,passione的势力几乎布满整个意大利——有一项生意却无论如何从不沾手,从某些角度来看,这个国家甚至能被称作“净土”。

那就是毒.品买卖。

丹特·鲁索野心太大,对自身实力的估测却出现错误,因此轻而易举便被“处理”。

巴泽尔·肯特兼具野心与实力,他赢在了“更加谨慎”,没有轻易沾手那些。

乔鲁诺今晚这一手笔,意在敲山震虎——当卡尔薇意识到这一点时,才意识到自己同样被算进了这盘局:她会在婚礼上出现,对心中有鬼的巴泽尔来说,本身就是一种震慑。

耳畔隐隐约约回响起不久前的那句话:“我本就有所图谋。”

尽管心中掀起了一些浪花,卡尔薇面上依旧平静淡然。她过去不知道乔鲁诺·乔巴拿对于贩卖毒.品的态度那般坚决的原因,也没在意过。但是此刻,却迟来好几年地生出几分好奇心。

不过现在她没有闲心去问。

车窗外的路渐趋陌生,司机也没有减速或调头的意向,卡尔薇沉默片刻,“你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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