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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允看着高长仪沉静的脸,好似什么都不不知道,搂着她的腰不动声色,把她往怀里带了带,笑着说:“这个表情,见着我不高兴?”说罢在她脖子周围蹭了蹭,食指在她心口虚点几下,道:“伤我的心。”
高长仪伸出手,攥住了他手指,眼睛一瞬不离地瞧着他。
裴允反握住她的手,带到唇边轻轻碰了几下,然后把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下巴搁她发上。
高长仪喑哑出声,“你哪去了?这些天。”
裴允听她问的是这个,不由得坐直了一些,手上动作不停,轻声回答道:“北边有些异动,所以有些忙,今个才抽出身……想我了?”
高长仪嗯了一声,抬起眼睛看他。
灯花炸了一下,灯影晃了一阵,泛起了浅淡的涟漪,这房间里仿佛有温柔的水在流动。
裴允与她对视,把人抱的更紧了些。
他的下巴在她头发上蹭了蹭,道:“那要多想一些。”
半晌后,裴允又问:“阿宝这些天过的好吗?”
“不好。”高长仪回的干脆。
“为什么不好呢?”
“因为你不在。”高长仪挣出了那只他握住的手,凌空虚抚他的脸,说:“你不在,我总是害怕。”
裴允抓住她的手,往他脸上按,直到触到了他,他也没松开。
“怕?怎么会怕?”他问她。
高长仪收回手,肌肤相处,带出了点温热滑腻,还有痒,让她不舒服,但她忍住了没有擦,攥住了,藏了起来。
她眼波流转,睫毛轻轻地颤,偏了一下身体,灯光照得她愈发轻薄,像一道烟。
“你那个妹子。”高长仪觑他一眼,才徐徐道:“送她走。”
裴允顿了一下,问:“她惹你了?”
高长仪突然伸手推了他一下,头低下去,小声道:“你明知她会。”
这么个委屈的模样,倒让裴允心里头生出了点雀跃,他捏了她下巴,仔仔细细瞧了个真切,久到高长仪打他的手。
裴允突然笑出声来,抱着她倒在榻上,压着她,从她额头一路亲下去,在唇那里停留的尤其久,还在她下巴那里咬了两口,离开她一点,手指在她光亮的唇上来回的擦,“把药喝了,好不好?”
高长仪细细喘了一阵,点了点头。
裴允去端药,送到她嘴边,道:“温度正好呢,一口喝完就给你糖吃。”
高长仪坐起来,接了碗,皱着眉头一口饮尽了,痛快的叫裴允措手不及。
高长仪从来不肯老实吃药,病一回得一堆人哄着,高暄要亲自哄,身边伺候的人要挨着过一遍,有时候连高荣都要上阵。这种时候,裴允都在一边看着,看她耍赖打诨,想尽办法不吃药。
裴允也想哄她,可是后来高佩在外头特意给她寻了个大夫,送到京都为她身体调养身体,渐渐的她就没怎么病了,直到他们和离,他也一直没有机会亲自做这事。
高荣鼻尖蹭上她的,低声道:“怎么办?刚刚是哄你的,身上没有糖,你亏了,可别哭鼻子啊。”
“还好。”她语气淡淡,“这是治头疾的药。”她在头疾两个字上咬了一下音,叫人听得出她的暗示。
裴允哦一声,把碗接了,放好了,回过身来与她额头相抵,问她:“怎么会犯头疾呢?”呼吸洒在她面上,惹得她不停眨眼睛。
高长仪敛了神色,道:“你我夫妻,我受了伤,记不得事情,你怎么也不知道呢?”她咬唇,质问一样,“我记不得之前的事情,很心慌,医者不能治吗?我想记起来,我只是伤了头,子雍为什么不给我治?”
裴允神色不变,捧着她的脸,柔着语气安抚她:“怎么不给你治?我不是一直在忙吗?等忙完了,我陪着你一起治,他们都算是外人,叫你想起来这事,能帮多少呢?得我在家,你不要急。”
这话说的有道理,可高长仪又问:“那我父母兄弟姊妹呢?他们总该不是外人,我嫁与你,是同他们断绝关系了吗?我当初受那样的伤,为何没有人来看我?”
裴允进来之前早有准备,这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他丝毫不慌乱,有条不紊地答,“当然不是,阿宝,不告诉你亲人们的事,是怕你难过,我是希望你忘掉这些的,那时候你总是很难过。”
“岳母去的早,你或许连她样子都不记得,岳父疼你爱你,可也故去了,兄长自也是爱护你的,可他为了个女子伤心断肠,离家远去,不知去了何方,这么些年,遍寻不得,讯息全无。”高长仪将信将疑,唇抿成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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