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 9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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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因为母亲。薛蟠微微向母亲躬了躬身:“母亲好生养身子吧,父亲已经说了,儿子的事不用母亲操心。”说完再不回头,转身便出了门。门口处薛沛正在给宝钗擦泪,哄着她别哭了。看着薛蟠垂头丧气的出来,叹了口气站直身子:“随我到书房来。”让奶娘把宝钗带下去休息。
到了书房,薛沛直接告诉薛蟠,自己今日所言,等他大了都可以自己查证,看看自己是不是冤枉了他母亲。他都敢如此说话,已经有些开窍的薛蟠,更知道刚才父亲所言无虚。
“母亲那里?”薛蟠到底问了出来:“日后父亲会休了母亲吗?”
薛沛摇了摇头:“我今日跟你母亲说这些,也是想着重症需下猛药,能让你母亲明白过来最好。”可惜几率太小了。
薛蟠听了脸色一松,薛沛也只能心里叹气:不管薛蟠对薛姨妈有多失望,那毕竟是他的母亲。原著里薛大傻子唯一的可取之处便是对母亲还算孝顺,对妹妹也还友爱,自己当然不会让他连这个优点都失去了。
拍拍薛蟠的肩膀,薛沛道:“过两日便该跟着甄伯父读书了,等着你中了进士,自然可以给你母亲请诰命,到时她就明白,你叔父书读的好,于你只有激励的,并不会防碍了你的前程。”薛家在官场上又不是什么世家,有什么人脉之类的资源怕分散了,只能集中培养一人。薛襄与薛蟠,就是薛家累积官场资源的第一人。
得了鼓励的薛蟠,读书的劲头不小。甄士隐因看出薛襄原本有些底子,觉得不宜与薛蟠进度相同,干脆把两人分成上下午教书,重点区分的很分明。
而薛姨妈自薛沛三人离去那日起,一直抱病不出,就是两位封氏探病,也被她的丫头给婉拒了。薛沛正好以此为借口,把宝钗托付给小封氏,请她照顾宝钗。
原著里薛襄去的早,薛蝌跟薛宝琴还能长成知书识礼的好孩子,自然都是小封氏教导之功。让她带着宝钗,应该比薛姨妈更靠谱。
两个孩子都有人管着,薛姨妈那里也没再闹妖蛾子,薛沛可以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试验中的桑基鱼溏上。可惜现在已经是快入冬了,并不适宜再放养鱼苗,新种的桑树也长的不甚精神,让薛沛觉得自己有些心急了,应该明年春天再动工的。
“老爷,快去甄先生家看看吧。”薛坚呼哧事喘的跑过来,向着薛沛大声嚷嚷着。
薛沛皱眉道:“说你多少回,遇事要稳重些,怎么还这么毛毛燥燥的。”这小子还是欠磨练。
薛坚一点也没因老爷的训斥放低声音,还是急急的道明来意:“不知从哪儿冒出个和尚还有一个道士,两个人非得向甄先生化他们家的英莲姑娘出家呢。”
什么?
薛沛听完薛坚的话,都要呆愣住了,这两个人怎么这个时候冒出来,还找到了自己的庄子上?这一世,薛沛可从来没想过还要跟这两个人打交道——原著里和尚道士给薛宝钗送药引的时候,原主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自己应该与这两个没有什么交集才对。
现在这两个人又出现了,还到了自己的庄子上,仍是开口就要化人家孩子出家那一套,让薛沛心里升起对这两个人深深的恶意。
原著里薛家也是蒙这两位光临过的,还送了宝钗一个药方一味药引。听起来似乎对宝钗不错,可是那一味不知名的药引子,却只能用一次,用了也就没了,等着一副冷香丸吃完,就算有药方,药引子又该上哪儿寻去?
还是说和尚道士心里知道,不等那配好的药吃完,宝钗就用不上冷香丸了?胎里带的热毒,这世上除了薛沛自己,是没人能治好的,原著里的两个神棍也是一样,薛沛可不觉得只吃完配好的冷香丸,宝钗就能除了病根。
宝钗用不到冷香丸,只有一种答案——死人,是不用吃药的。
看似对宝钗十分友好,实际上当面咒人不长命,这样的的人也就薛姨妈那样糊涂的人,加是薛蟠那样的傻了,才当成是救命的活菩萨,还替他们大肆宣扬。
一路急走一路想,薛沛心里对僧道两个的恨意又多了两分:还让不让人好好过自己的日子,穿越一回遇到他们一回,真当自己拿他们没办法了是不是。
“何方妖人在此妖言惑众,莫不是想着要拐了孩子,养大些卖银子吗?”薛沛一到甄士隐所居的院墙外,便开口向和尚道士发难。
想在姑苏显显能耐的和尚道士,到了地方竟发现甄士隐家大门紧闭。两掐指一算,才知道甄士隐竟到了金陵城效一处庄子里教起书来。
和尚道士当时心里就有些纳闷,这写好的命理,怎么竟会有变动?不过两个修行之人,还是知道世事无常这句话的,两个人只当是有什么契机,让甄士隐远行,也没多想,缩地成寸就找到了薛沛的庄子之上。
他们也没惊动别人,见封氏带着英莲做耍,开口便让封氏将英莲舍与他们。封氏只此一女,爱得跟眼珠子一样,自然不肯,两相争执之间,甄士隐跟薛襄、薛蟠三人听到动静,都出来看是怎么回事。
封氏的丫头就跟甄士隐回明白原由,甄士隐心下暗怒,面上还维持了风度:“两位大师可是想化些斋饭,娇杏,去厨房取饭来,再去取二两银子给两位大师添双僧鞋。”拿了东西赶紧滚蛋。
按说甄士隐已经如此相待,那两个见事不谐也该哪儿来哪儿去——反正他们这遭也不是想把人真化出家,不过是给红楼做个引子,让一干情鬼有出场的机会。
谁知僧道见了别人尤可,对薛襄的出现却惊奇不已——按着命理,薛襄此时还该游荡在外做生意,不该出现在金陵附近的庄子上,更不该跟着甄士隐读书。
还有薛蟠,也应该在金陵城内做他的呆霸王,做好强抢英莲、打死冯渊的准备才对。他也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小庄子里。他们两个出现在庄子里,那薛家别的人,会不会也来了?
命理频频改变,僧道觉得有必要查一下是哪里出了岔子。
没等他们套出别人的话,薛沛就已经到了不说,还对两人张口便骂拐子,那两个自是不能忍,转头就要反驳薛沛的话。
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发现竟是薛沛这个早应该入土为安之人,和尚不由大惊:“你怎么还没死?”
薛沛大怒:“出家人慈悲为怀,哪有一见面便咒人死的道理,可见是个假和尚。来人,快把这两个人绑了送衙门去。”
道士连忙上前,向着薛沛颂一声“无量天尊”,打了个稽首道:“薛居士莫恼,师兄是个急性子,他见薛居士面有厄纹,前些时日当有大难。不想薛居士竟平安渡过,所以才有些诧异。”
这番话听的人要不是薛沛,自然会深信不疑。可是薛沛可是放火烧过这两个的人,能让道士两言两语给哄了去?他冷笑一声:“只要去金陵城里半日,十个人有九个知道我前些日子大病一场,还家财尽失。两位竟拿这么个人人皆知的事,来我的庄子里诈银子拐人,可是打错了算盘。”
本来已经觉得和尚道士有些道行的众人,一下子被薛沛的话给点醒:可不是,薛沛大病、薛家两次招贼失银,在金陵城并不是什么秘密,都不用特意打听,到现在还有老百姓猜测究竟是谁盗走了薛家的银子,张三李四的猜个不休呢。
和尚道士对几个凡人竟然把自己驳的哑口无言,心里也自气恼,暗中都运指如飞,想算一算何处出了纰漏,这个薛沛怎么就没死成。
不算还好,一算之下薛沛命理竟如迷雾一般,让两人无从算起,不由人不大惊失色。和尚脱口道:“何方妖孽,竟然为祸人间。”
薛沛对这个动不动就称别人为妖孽,自己却做着比妖孽更过份事儿的和尚,一点儿好感也没有,向着他吼道:“别人不把孩子舍给你,就是妖孽,你行动就想化别人家的孩子,又该如何称呼?”
和尚被薛沛怼的说不出话来,指着薛沛鼻子冒粗气。道士又过来打圆场:“居士真的误会了,我二人是见这孩子有命无运,还要带累爹娘,才想化她出家化解甄居士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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