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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几日东宫一霸柯抱抱遭遇了?他的人生低谷。
“写不完。”鹤岁的笔还没拿起来,人就已经放弃挣扎了。他趴到连一滴墨水都没沾到的纸张上,愁眉苦脸地问余笑言:“你说我找别人来帮我写,会不会被先生逮住?”
“就你那.手.狗.爬字。”余笑言要比鹤岁强一点,起码他已经抄了?好几页了,“先生要是认不出来那就是他瞎。”
鹤岁伸手捞了?一个蜜饯喂到自己的嘴巴里,哭唧唧地说:“大概是我心?里苦,就连蜜饯也尝不到一丁点的甜味了。”
余笑言也拿了一颗蜜饯,头也不抬地说:“赶紧写,你又不是不知道先生喜欢告状。之前你还在说太子殿下明天就要回来了,你再给他抓个正着,估计真的要给你请个先生到这里来教你了?。”
鹤岁拧着眉头,蔫巴巴地说:“都怪你。”
其实这一回被罚,鹤岁真的很无辜。自打他到了开蒙的年龄,闻山栖就把鹤岁送到了白云书院里来。他虽然平日里不学无术,就喜欢趴在桌子上睡觉,但是先生讲课却是从来都不捣乱的。
而余笑言就与他不一样了。他们一个是有太子撑腰,一个又有身为礼部尚书的爹撑腰,一样的不学无术,简直一拍即合,鹤岁与他并称学院两大毒瘤。这回鹤岁被牵连就是因为余笑言一个纸团砸过来,不仅靶子不准,还直接丢在了先生的脚下,先生一罚罚一双,让他们一人把《中庸》抄一百遍。
“不写了?不写了?。”余笑言见鹤岁是真的一个字也不打算写,也跟着把笔一丢,决定舍命陪君子:“走,我们出去玩。”
“去哪儿玩?”
“你知不知道万花楼的十二花仙?”一说起这个余笑言就来了精神,他凑到鹤岁的耳边,故作神秘道:“今晚要从十二花仙里选出洛神。”
知道是知道,鹤岁幸灾乐祸地说:“我还记得你上回也去了一趟万花楼,结果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能下地,还非得?让我去看你。”
“我那不是前脚进门,后脚就被我大哥给抓住了,他还专门跑去给我爹通风报信。”余笑言瞪了一眼鹤岁,信誓旦旦地说:“这一次我肯定不会再被抓住了。我都打听好了?,我爹今晚在李阁老的府上作客,大哥二哥也不在京城。”
鹤岁半信半疑道:“你确定?”
余笑言一把搭上鹤岁的肩膀,大义凛然地说:“反正怎么着明天一准要被夫子告上一状。横也是死,竖也是死,还不如出去痛痛快快地玩一场,死得其所。”
鹤岁稍微想了想,闻山栖还在江南那一带赈灾,肯定赶不回来,他又不想老老实实地抄罚写,便美滋滋地说:“那我们出去玩。”
本来余笑言到东宫找鹤岁一起抄罚写就是挑的是最后关头,再等到他们吵吵闹闹,可算决定好要去万花楼凑个热闹的时候,天色也早已完全沉下,长街里的挨家挨户都挂起了灯笼,马车的布帘一撩,入眼就是一片火树银花。
这是鹤岁第一次来万花楼这种地方,他看什?么都觉得?新奇,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也到处乱瞟,余笑言赶紧把鹤岁一把拽住,说:“人太多了?,你别乱跑,走散了我可找不着你。”
鹤岁还不大高兴,“我没有乱跑。”
“我要是不把你看好,等到太子殿下回来了非得?撕了?我不可。”对此,余笑言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不由紧张地提醒道:“说起来,你可千万别告诉太子殿下我带你来万花楼了?。”
鹤岁又不傻,当然不会自投罗网。他瞟了?一眼余笑言,慢吞吞地说:“我又不是你。”
余笑言:“……”
要不是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当今太子闻山栖对这个柯晚贤宝贝的不得?了?,余笑言惹不起他,一准要下手揍人了。他“唰”的一声摇开手上的折扇,臭着脸来摆阔,一出手就是一条金锭,活生生的一个土财主。
龟奴见他出手阔绰,赶紧引着余笑言和鹤岁到楼上的雅座里坐着。他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嘘寒问暖,余笑言抬起下颔,问道:“十二花仙什?么时候出场?”
“快了、快了。”龟奴连连赔笑,“公子再稍等片刻。”
余笑言满意地点点头,一把拉过鹤岁的手,在他的掌心?里放了不少金珠子,说:“待会你瞧上了?谁,就这些珠子给她。”
鹤岁低下头来玩手里的金珠子,话?也只听了半截,他心?不在焉地问:“给谁?”
“给——”余笑言一张口,楼下搭起的台子就有人款款走出。他斜着眼瞧了瞧还在拿手指头一颗一颗戳着金珠子的鹤岁,没忍住拿手肘撞了?一下,说:“开始了?。”
鹤岁被他这么一撞,手里的金珠子哗啦啦地滚落一地,脸也皱成了?一团,“好烦。”
“快点捡起来。”余笑言盯着台子上的人简直要挪不开眼来,一点来帮鹤岁的意思都没有。他啧啧叹道:“这身段,这眼神,真是尤物。”
鹤岁不想理余笑言了?,自己气哼哼地捡起金珠子来。
“公子。”一只纤纤玉手忽而伸到了鹤岁面前,衬着皓白的肤色,手心?的那颗金珠子格外显眼。入耳的也是极为清脆婉转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南方口音里的吴侬软语,女子轻声道:“这是你的金珠子。”
鹤岁抬起头来,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女子就自顾自地握住了?鹤岁的手腕,把金珠子放回他的手里。
“我总觉得?公子有些眼熟。”女子说着,却还是没有把鹤岁的手腕放开来。她迟疑了?片刻,出声问道:“公子可是镇国公之子?”
鹤岁眨了眨眼睛,好奇的问她:“你怎么知道?”
女子捂着嘴笑了?笑,半晌才缓声道:“小女子仰慕将军已久,更何况……公子的兄长曾经救过小女子一命。”
“我的兄长?”
鹤岁有点脸红了?,他差点都要忘记还有柯长昀这个人。即使他给系统保证得?再好听,一长大就好好做任务,结果真的长大了?,鹤岁还是整日游手好闲,三?天两头都在跟闻山栖发脾气,鹤岁心?虚地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你和你的兄长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女子松开放在鹤岁腕上的手,款款福了一个身。她笑道:“小女子稍后还要登场,不能在此久留,还望公子海涵。”
鹤岁还以为她是在说自己一点也不如柯长昀,就算是大实话?也垮下了?脸。鹤岁理直气壮地说:“闻山栖都比不过柯长昀,我怎么会比得?过。”
女子拿余光瞟了?一眼鹤岁,没有再接他的话?,只是不紧不慢地走远,倒是面上的笑意始终未曾敛去。
“你小子可以的。”
余笑言半天没等到鹤岁回来,毕竟这万花楼里鱼龙混杂的,只好认命地出来找人。结果才出门就看见美人展颜一笑,三?魂七魄都要给勾了个尽。余笑言倚在勾阑上咂舌道:“刚才给你说话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
鹤岁鼓着脸说:“我怎么知道她叫什么。”
余笑言稍微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就算了?,他接着说:“我忘记她叫什么了?。不过她也是十二花仙之一,出了名的冷美人。哪怕你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不当钱地送,也不当回事,压根都不看你一眼。”
说着说着,余笑言就嫉妒不已地捏上鹤岁的脸,愤恨不平道:“你就是出来捡个金珠子也能把人逗笑,我怎么就没遇见这等好事?”
鹤岁毫不客气地把余笑言的手打开,还瞪了他一眼,然后咕哝着说:“我比你讨人喜欢也怪我咯?”
余笑言被他噎了噎,抬眼一扫鹤岁,还真的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鹤岁与余笑言虽是同岁,但看起来却还是一副半大不大的少年模样。他的肤色偏白,眉眼也生得?极为好看,一对乌溜溜的眼眸总是水汪汪的一片,眼神还透着股不堪事世的天真。更别提他还很容易脸红,生气了?脸上是红扑扑的一片,恼羞成怒了?脸上还是红扑扑的一片,再睁圆眼睛把人一瞪,心?都要软成一滩烂泥。
余笑言“哼”了?一声,言不由衷地说:“再讨喜也没人家十二仙子讨喜,你就自我陶醉着吧,我要继续看表演了?。”
鹤岁没心没肺地要赶他走,“看就看,这里面好闷,我要出去透透气。”
余笑言当然不会放任鹤岁一个人在万花楼这种地方到处乱晃,直接伸出手把鹤岁也拽了回来。他没好气地说:“透什么气,你就给我在这里老实待着。”
鹤岁不服气了?,“凭什么?”
余笑言懒得?搭理他,随手在桌上的小碟里抓了?一把瓜子,一股脑地全塞进鹤岁的手里,哄小孩似地说:“嗑你的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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