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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一把?嘿……我子,你戴着个斗笠,这么见不得人,不会是来找刺的吧?想进去赌一把倒也简单,把你的斗笠拿掉再进去。”话间,左面的大汉一个箭步跨了过来,一把朝着李阳的头上的斗笠抓了上去。

李阳的身影微闪,身体向着左侧微微的一偏,那左面的大汉不由得是一手抓了个空,那一张凶戾的粗狂面色,顿时间流露出来一份的阴鸷,冷笑道:“到是有些身手,果然是来者不善,我就是,大晚上鬼鬼祟祟的戴着个斗笠,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嘿……不过你子到是胆子挺大,这残剑宗其下的虎威赌场,竟然也敢来撒野,看爷不一巴掌抽死你个不识抬举的杂种。”

话间,那大汉浑身的玄气暴涌,脚掌向前跨了一步,如铁锤一般巨大而又有力的拳头,恶狠狠的朝着李阳的脑袋砸了过来。

“果然是残剑宗的狗,语气到是不,不过这火候却是练的太不到家了……”斗笠下,李阳冷笑了一声,眼看着那大汉长臂如铁锤般巨大的拳头迎面而来,也是不再迟疑,挥手间一拳随意的迎了上去。

“砰……”

两人的拳头交接在了一起,顿时间一阵闷响响起,下一刻那原本一脸凶气的大汉,面目露出来痛苦之色,脸上的表情略显扭曲,他的身体轰然一声,被少年一拳打飞了出去,穿过那门帘,摔入进了赌坊内。

另一边,另一位大汉似乎是有些惊讶与少年的身手,微微沉吟了一下,脚步一踏悍然出手,然而一边的少年却是没有给他交手的机会,只见少年的身影如魅影一般的一闪,在他的拳头还没有挥出去的时候。

少年充结实有力的左肩膀,“砰……”的一声,狠狠的撞击在了那大汉的右肩上,“喀嚓……”一声,大汉的右肩传来肩胛骨碎裂的声音,凶猛的拳头顿时间蔫了下来,他的身影被少年凶猛的撞击中蕴含的庞大力道异常狼狈的撞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一旁的墙垛上。

门帘后,一声声暴喝声传来,顿时间从那狭窄的门里面,一个个残剑宗在这看守场子的外记弟子,凶神恶煞的钻了出来,一窝蜂的扑向了少年,李阳的神情淡然如常,他的步法丝毫的不加停顿,身影飘然的朝着赌坊内走去,那些迎面而来的残剑宗外记弟子在他的手下,一拳一脚一个撂倒。

从始到终,那些云泽山庄的外记弟子,连是少年的一丝衣角都未曾碰触到,少年犹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悠闲而又从容,一路打进了赌坊内,“砰……”一名被少年踹飞出去,成抛物线鞠楼着身子,浑身痉挛抽搐如同龙虾的壮汉,如人熊一般魁梧的身躯,恰好是摔落在了一张玩着骰子的赌桌上,那些围观的赌徒吓得一哄而散,“咔嚓……”一声,那赌桌硬是被那人熊壮汉一下子给砸碎。

在众人的注目下,在那赌坊的入口处,少年戴着那熟悉的斗笠,穿着宽松的衣袍、背着一把弯刀,慢条斯理的走了进来,微微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群,斗笠下的少年眉头微微的低垂,沉声道:“放火,是你们来放,还是我亲自来?”

“你便是那个冒险者?嘿嘿……你到是好心机,把方师兄、昊天师兄他们骗去了凤翔街,而你却趁着此时赌坊少了昊天师兄坐镇杀了过来,好心智,啧啧……好一套的连环计!声东击西迷惑了我们的思维,调虎离山骗去了我们残剑宗坐镇其余产业的一些强者去了凤翔街,而你却又暗度陈仓的不去那凤翔街,反过来打起来了我们云泽山庄其余的产业的注意。”

“嘿……难怪是你如此猖狂的昨夜扬言要烧我们西街的商街,原来不过是你在故意释放迷烟罢了,如此深沉的算计、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当真是让人防不胜防,这般深沉如狐的手段到是尽得你们冒险者公会那位执行官大人的真传,你不去军营当军师,到真是我们朱雀国的一大损失。”

一群残剑宗的弟子中央,一名黑衣中年人,目光流露出来几缕的寒意,在他的周身隐隐的是有一股强大的玄气在流动,他的修为极其的不凡,比着那残水印也要强上许多,其身体内波动的玄气到达了御气五重天巅峰,甚至是隐隐的触摸到了御气六重天的地步。

“啰里啰嗦的,聒噪!像你们这种祸害,活着就是我们朱雀国的悲哀,既然你们不愿意烧了这间赌坊,那便让我亲自出手好了。”李阳淡然,身影一动化作一道的残影爆射了出去。

“真是个耐性极差,而又十分令人讨厌的家伙,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就算是昊天师兄不在,这里也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冷哼了一声,中年人的目光射出来两道的冷芒,他大手一挥顿时间身后无数的残剑宗弟子,围拢了上来,那些残剑宗的弟子各持一方太极如意,隐隐的组成一个玄妙的阵法。

“咻咻咻咻……”

他们手中的残剑,顿时间被抛了出去,一时间一道道的冷芒如同是那刺目的光芒闪烁不断,一道道的短剑宛如是那一只巨大的银蛇一般,缓缓的蠕动盘旋,便是酝酿出来一股可怕的气息威压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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