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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景崇言爱她,如果景崇言对她的感情不仅限于亲情。这……所有的一切都乱套了。重生回来的白幽紫原本对景崇言是最有把握的。她自以为她了解他们两之间的感情,她明白景崇言对她的想法。
毕竟,她曾努力了这么多年,却依然无法撼动景崇言分毫。如果连这都是假的,那么上一世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假的;如果只是今生改变了,那么今生的一切都有可能改变。
她呆呆地往后退,一直退到底,退到角落中的箱子旁,转头看着紧闭的箱口,片刻后打开箱子,扯出雪白的婚纱,紧紧握于手中。
柔和的面料刺得她生疼。
景崇言堵在门口,静默地看她良久。
其实人,都是无法保守秘密的,就算是哑巴也会在举手投足间流露,每一个毛孔,每一个表情都会透露你最真实的想法。
有些话,有些事,他原本想一直一直隐瞒下去,到老,到死。
人类无法把握的事情太多,有时候连自己都无法把控。一念之间,造就生死,铸造天堂或者地狱。
“小白,对不起……”垂头,他知道他错了,“我也不想这样。”
她问,你爱我吗?
他回,对不起。
听起来,这是常人拒绝的台词,可用于此处,却是他最直接的告白。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对这个女孩,会存在爱情。如果没有赤西的出现,如果没有这场车祸,如果白幽紫还是曾经那个女孩或许他永远不会像现在这样,或许他还能保住本心。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她的。是曾经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还是某一次不经意的触碰,不经意的一次微笑。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懂的事,研究一场爱情的发生和探究宇宙的起源同样困难。
“小白……两年前,你还爱我。”
白幽紫笑了笑,觉得嘲讽。人是会变的,不久前景崇言还言语不通,说话不顺,怎么瞬间就变回了那个能说会道的景崇言?
这是他的苦肉计吗?
他是不是早就康复了?他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受伤?
突然觉得他好可怕。白幽紫紧紧攥着手中的婚纱,猛然一用力,将它撕烂。抬起头,红着眼,她平静地说,“不对。是上辈子。上辈子的我爱过你。言叔叔……我们错过的不是几年,而是一辈子。你懂吗?”
“我懂。”他比谁都清楚,“所以我才觉得不甘心。我错了,那也是上辈子的我错了。为什么要让现在的我来承受?小白……和我在一起不会有悲剧发生。”他对她伸出手,“我累了。我不想再继续了。我只想和你去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相依为命。我会放过康三少,柳千叶;我还会放过盛清风,刘子欣……和我走,你可以成全他们,恩?”
呵呵。
白幽紫仰头失声笑出。
多么多么温柔的威胁,多么多么让人难以抗拒的条件。
“柳千叶怀孕了。我查到了他们的所在,只需要一声令下……一切将归于平静。为了你,我忍了。”
对她伸出的手没有收回,“小白,你过来。别离我这么远,我不会伤害你,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你的人。”
好恐怖的温柔,如同锋芒逼得她浑身不适,坐立难安。
柳千叶怀孕了。这个消息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伤。而景崇言找到他们的所在,康家都成了这样,他还要把他们逼到绝路吗?而他刚刚说,他还会放过盛清风?难道,盛清风的死和他有关系?
想想,也是。他符合她之前想的所有条件。能把盛清风杀死还能不露声色的人……
“如果我不答应,是不是……”
“是的。”还没等到白幽紫说完,他立即抢过话,干脆的让人发寒,“如果没有你,我只能全身心的投入我的工作。你可以走,也可以抛弃我……但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她一直以为上一世那些人的悲剧是她一手造就,因为疯子一样的赤西。而今生,这些人的悲剧还会是她一手造就吗?因为疯了的景崇言?
有时候最痛苦的不是没有选择,而是你有一个将谁推入地狱的选择。要抛弃谁,该挽留谁。
最深处的欲望能引发犯罪,最深的仇恨往往殃及无辜。在临海市的另一边,远郊的山坡上,一辆血红色的跑车已经停了许久。车上坐着两个女人。
一个是路轻。一个是林恩卉。
林恩卉本家在临海市,刚在北京办完喜宴的她自然还要陪同蓝风回临海市办一次。而作为蓝风的后妈路轻一同来也是天经地义的。
对于身患绝症的林恩卉来说,仇恨已经蒙蔽了她的双眼。她要杀了路轻,除了复仇,还为了蓝风。
她害怕自己走了,蓝风却继续留在蓝家受到路轻的挤兑欺负。
如果铁了心要杀死一个人,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她不用设计什么,谋划什么。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要全身而退。她已身患绝症,她早就不想活了。虽然与蓝风结了婚,可为了捍卫住她最后的一点尊严与骄傲,她已经用了各种方法拒绝与蓝风同房,她知道瞒不了太久,也推脱不了太久的。
她必须死了。哪怕她死了,也不能让蓝风知道自己染上了艾滋。因为……她不想让他觉得恶心。她要在他心
觉得恶心。她要在他心中保留着如初的印象。
她是千金小姐,她是被人追捧呵护的公主。到死也要这样呢。
今天路轻陪着林恩卉一同逛街,到最后林恩卉说要带她看看临海市郊外的美景,当她把车开到这个荒凉毫无美景的山坡时,路轻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路轻沉默了一会儿,她此时能想到的是,蓝风让林恩卉想办法对她腹中孩子不利。毕竟对于蓝风来说也是不愿让这个孩子诞生的。他会抢了蓝风的财产,优待。
路轻沉默着,悄然环视周围,一片漆黑,哪儿来的美景,荒无人烟,静得可怕。
“其实,我可以一踩油门,冲下悬崖,然后车毁人亡。”林恩卉病态地笑着,“可是……我不想让人发现我的尸体,车祸现场一定很恐怖的,会吓到我的风。死,也要美丽呢。”更多的原因,还是碍于她的病。她慢慢从身旁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
从小到大,她虽然骄傲,任性。却从来没有伤害过生命。不管是小动物还是植物,更别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但此刻的她,却异常的平静。
“你想毁了我,你想毁了我的风……我也要让你不得好死,我要挖出你的孩子,我要把它切成一片一片,拿去喂狗。”将死之人,还怕什么。她只想把她的死亡发挥到最大化,替蓝风做最后一件事。
路轻往后退了退,试着开了开门。但门上了锁。
然后她再悄悄地把手伸入兜里拨通一个快捷键。
是路安。
可此时的路安远在北京,他还有工作并没有跟着来临海。但除了路安,她没有其他人可以通知。要拨蓝起的电话太麻烦,一定会被发现。只有路安的快捷按钮,她闭着眼睛随便一按就会通。
“我从没想过要害小风,恩卉,你别冲动!我们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会伤害小风呢?”
“哼~”林恩卉冷冷一笑,此时的她怎么可能相信路轻的胡言乱语。她都被她害成了这样,她竟然还敢睁眼说瞎话,骗子!可恶的骗子!
“你一定觉得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任性刁蛮,没什么用……呵呵~但今天,你就要死在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人手上,你让我成了牺牲品,我要让你的孩子成为牺牲品。这样,才公平。”举起手,用锋利的刀划破手心,鲜血沿着手掌流下,再滴落到车座上,她却一脸享受,仿若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舒爽。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害过你!我从没有害过你!”路轻不停往后退,拉远与这个疯女人的距离,使劲拍打着车门,可她退无可退,车门也纹丝不动。慌乱之间,她想起了路安对林恩卉做过的事,路安派人去强奸林恩卉的事她是知道的,林恩卉被艾滋病患者强奸了她也是知道的。
难道,她误会了?!她以为是她做的这个事?
“恩卉,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你听我说……啊!”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林恩卉如同一只女鬼般向她扑了过来,路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握住匕首的手腕,车内拥挤两人扭打在了一块儿。
林恩卉身材娇小,力气没有路轻大。但她比路轻更不要命,而路轻向来不是柔弱的女人,再加上护子心切,她的力气远远大于林恩卉,不过她还得忌讳着林恩卉正在流血的那只手。一时之间两人不分上下,在车内殊死搏斗。
这边事态严重,生死攸关;而白幽紫那边气氛凝结,一触即发。就在这时,她兜里的手机如同一道惊雷划破沉默的气氛,白幽紫一惊,慌乱地掏出手机,原以为是赤西,在看到路安的电话号码时她愣住了。
路安已经许久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一定有事。
白幽紫小心翼翼地抬眸,注视着守在门口的景崇言,他面无表情,没有阻止她接电话的意思。
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路安急迫的声音,“嫂子,救救我姐。”他已经许久没有叫过她嫂子了。
白幽紫有点不适应,还没来得及问,路安又说,“我有她的位置信息,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林恩卉……林恩卉要杀她!”
都说自作孽不可活。她想,路安能猜到林恩卉会复仇,可是他没想到这样一个千金小姐,竟然还敢杀人。
白幽紫突然觉得很可笑。林恩卉回了临海市她是知道的,路轻也在临海。千里迢迢的路安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给她打电话求救。
而她……抬眸看着景崇言,确实需要这样一个电话来摆脱困境。
于是,她答应了。
远在京城的路安,刚刚挂断电话,神情瞬间恢复平静。他往后一退,坐进沙发。双手一张,放在沙发背上。翘起修长的双腿,仰头看着窗外。
北京正在下雪。
“当鲜血染红了白雪。当白雪覆盖了鲜血。”湛蓝的瞳孔里印着雪夜,“斯蒂芬。我姐……要死了。”谁说他没想到?他没想到的是林恩卉竟然在死之前和蓝风结了婚。
他早就想到了林恩卉会杀了路轻的可能。
而路轻……竟然还打电话向他求助。殊不知是他把她推下的万丈深渊。
女人呐,有时候就是太笨。
“可是您刚刚不是打电话让人去救夫人了吗?”
了吗?”
“呵~”路安笑笑,“我只是……不希望让嫂子觉得我这么冷血无情罢了。”路轻这个棋子对他来说太重要,重要到能决定他的成败。路轻完全可以牵制他了。他怎么可能还留着这样一个女人?当斯蒂芬告诉他,路轻在有意无意让蓝起察觉他们之间的事后,路安已经对她起了杀心。
如果林恩卉是孬种,还得让他亲自动手。
白幽紫所处的景宅,距离路轻手机定位的位置相差甚远。开车过去至少需要三个小时。从刚刚路轻电话里的对话来看,距离路轻的死,不会再超过二十分钟。
白幽紫怎么可能赶得过去。
打那个电话,是因为白幽紫知道陷害路轻的人是他,但他不希望白幽紫觉得他从一开始就在设计路轻的死亡。
挂完路安的电话,白幽紫的心更慌了。并不是她有多在意路轻的死活,她只是觉得一切都乱了。上一世,路轻是没有出意外的。她一直好好的活着,直到路安入狱,她悄然消失。
而林恩卉也是。她一直骄傲地活着,虽然后来蓝风给她惹来很多麻烦,但她一直骄傲地做着千金小姐。
她一直以为今生不会变,历史是不容撼动的,所以她才不敢妄自行动。可如今看来有很多很多事已经变了。
或者现在正处于一个选择阶段,她是不是选择了景崇言,她的命运也就改变了?许许多多人的厄运也改了?
而选择赤西,她将继续面临上一世的困境和厄运。
是这样吗?
“言叔叔,我有急事先出去一趟。”可现在容不得她思索,她也不想这么快做出决定。慌忙地走到景崇言身前,可他巍然不动,没有要让道的意思。
“言叔叔,真的!你先让我走。”白幽紫往旁挪一寸,景崇言也跟着挪一寸。
“已经不关你的事了。”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小白……我们马上就要走了。”
“啥?!”可她哪儿能想到景崇言竟然如此迫切。她哪儿能想到如果她喝了那杯牛奶,现在已经在被送往远方的船上。
“言叔叔,我没有拒绝你,你让我考虑一下都不行吗?”
他垂头,轻轻地说了一声,“夜长梦多,我不想再等。”谁知道她出了这个门会遇上怎样的变化?谁知道她离开了景家还会不会回来?或许她谁也不管,去东京和赤西双宿双飞。
他不想冒险。
可她,不能走。如果说她对于选择还犹犹豫豫,可这个她不用纠结。她现在还不想走。离开临海市,离开此时的生活,忘记一切陪着景崇言在世界的尽头慢慢老去。
只是想想都觉得恐怖。
“你让开。”白幽紫面色阴沉,猛然抽出手,往后一退,“我要去救人。你不能阻止我。”只是借口吧,让自己此时的举动显得正义的借口。
有时候需要这样一个借口。就同古时候篡权夺位,需要的口号和理由一样。很多人都知道那是假的,却可以用这个鼓舞人心,吞没敌人的气势。
白幽紫伸手推搡着景崇言的轮椅。他身体不便,不好和她争执。白幽紫很害怕,她害怕景崇言突然从轮椅上站起身,以绝对的优势压倒她。
因为,在某一刻她已经快认定景崇言是装腔作势了。装出来的残废与脆弱。
可随着两人不相上下的争执,越演越烈的身体冲撞,他仍然还是坐在轮椅上,他的双脚没有反应,没有知觉。
他似乎真的残废了,成了一个废人。
成了一个连她都打不过的废人。
景崇言竟然没有撒谎。
没多久白幽紫把他从门前推开,打开房门,冲了出去。景崇言没有放弃,开着轮椅紧随其后。
她的速度很快,他的速度更快,眼看着就要追上她,白幽紫迅速跑下楼,突然,身后一阵巨响,白幽紫脚下一顿,条件发射地侧身回头,然后,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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