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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什么的干活!?”一支闪亮的刺刀在火车站出站口处顶住了李卫的胸口,李卫眉头一皱,这台词真是够老套的!
“走亲戚!”李卫拉长的腔调,一副懒洋洋没睡醒的样子。
“良民证的拿出来看!”日本兵伍长恶狠狠地伸出手来,边上几个日本兵也是拦住了出站口的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李卫手一挥,扮管家的丁鹤洋连忙走过前来,低头哈腰奉上几个人的良民证,道:“太君!太君!这是我们的良民证,请你过目!”不愧是专搞政工的干部,经过数次演练的称呼,专业程度堪比汉奸!
“你们去哪里?”日本兵伍长也没抬,仔细审视着手里的良民证道,试图从良民证上找出一丝虚假的可疑踪迹。[
“太君!我们去河南新乡走亲戚!”丁鹤洋按照约定好的说法道,这次行动路线,恐怕只有李卫、丁鹤洋、王保、陈佳瑶和范国文等12区队少数干部知道。
鸡蛋里挑骨头般仔细打量了一番良民证和面前这六个人,日本兵一点也没有想到过12区队办假证贩子的手艺之精,几乎是以假乱真,把手里的良民证往丁鹤洋手里一塞,道:“现在在前面在打仗,你们想死么?!”同时手一挥:“搜身!”
“太君!军队在打仗,不关我们老百姓的事,我们是小老百姓,又不上战场。”丁鹤洋保持着谦恭道,脸上带着几分惶恐。
边上的日本兵带着严重怀疑的目光在李卫这一行人上下打量了一圈后,毫不客气地开始动手搜身。
全区队也就只有李卫细皮嫩肉的最适合扮少爷模样,其他的一概泥脚杆子一瞧就知道是八路。李卫他们这一次出来并没有携带枪支,只有李卫的格斗刺和几支星尘梭被安装在行李箱子里,除非把箱子拆成碎片,也不太可能发觉里面的名堂。日本人从头到脚一阵搜查也没有找到什么可疑之处,搜查结束后,李卫却毋自庆幸,这帮鬼子兵倒也例行公事,没有玻璃倾向地毛手毛脚。
盯了李卫和丁鹤洋几人半天,日本兵伍长没发觉有什么不正常,手一挥:“开路的!”让开身子就放行了,显然没有更多的耐心在这些走亲戚的平民身上。
直到离开火车站走出很远。丁鹤洋才回转身冲着火车站的方向重重了吐了口唾沫,骂道:“我呸!~什么狗东西,总有一天会弄死你们!”日本人的歧视性检查,令丁鹤洋憋了一肚子火。
“小心点!这里日本人的特务多!”李卫东张西望了一阵后道,除了只有几个因战火家可归的难民,并没有多少可疑的人在附近。
一路上没有车马运转,仅凭着双脚一天步行了十多里地,经过五六道关卡,才算是接近了日军与国军的火线附近,然而穿越火线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中是战场。战场边是军营和漫长地封锁线,国军和日军双方都提防着对方的特务渗透,所以还没等李卫他们靠近封锁线。就被哨卡拒马前日本兵们闪亮的刺刀给逼了回去。
“你们的,退回去,不准靠速不然死啦死啦的。”日本兵们显然没多少耐心,不时经过的巡逻兵和卡车显示着对各自控制区的严密封锁,附近铁丝网处血迹斑斑,还挂着肮脏地碎布,红头苍蝇胡乱飞舞,看样子已经有不少偷偷穿越者饮恨于此。
李卫一行人很明智的直接选择后退了,先打听清楚情况再说。
“怎么办?!卫哥?!”马永望着远处的鬼子哨卡,心头隐隐感觉到不安。刚才那个岗楼上的日本兵若是扣动机枪扳机,恐怕一梭子足以把他们六个人当场扫翻在地。
“嗯!别急,找找这里的地下党组织看?!”李卫摇了摇头,这种情形下冒然闯过去估计只剩下满身枪眼儿的份,他把目光移向丁鹤洋,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丁同志,你应该知道如何联络这里的地下党吧!”
原来在十一分区司令部做过的丁鹤洋自然知道几套根据地通用的联络方式。当下点点头应道:“嗯!我想想,我试试看吧!”他也只能寄希望于这里的地下党组织没有遭到彻底破坏。
丁鹤洋带着李卫在一个小镇上找到一家客栈暂时住下来,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地方,物价奇贵,抓着财政大权丁鹤洋对昂贵的食宿消费不禁有些肉痛,恨不得一个铜子儿掰成两半儿花,不过李卫却没半点想省着点的意思,一来是扮得是大少爷,二来是公费出游,干啥是替公家省钱,更何况这12区队不就是自己家的么。
李卫他们被安排到一个小院子内的一间大厢房,类似于套房,三间屋,房间还算干净,经过房间里简略的收拾,把蚊帐支起来,燃起一团艾草驱赶蚊蝇。因为傍着战场,住得起客栈的人稀稀落落,客栈里显得有些冷清,客栈老板对难得的住客还是很热情,不过却需要提前预付住宿费,日本人洗劫过后,连客栈老板的经营本钱都捉襟见肘。
李卫也没亏待了跟着出来的四个战士,在外面街上荡了一圈,不知道从哪儿买了一只鸡炖了,借着客栈厨房的灶台煲了一大锅鸡汤,给大家补补连日赶路的疲累,还真难得李卫能从这个被日本人掠夺过的地方还能买到鸡。
鲜美的鸡汤灌一下大碗去,所有人的精气神都上来了,多日的疲乏一扫而空,胃里充满的感觉和口齿未尽的油汁,让这些曾经历过饥荒的人感到一种满足感,连日来清荡寡水的干粮几乎快让人的味觉都要消失了。
刚放下碗就听见厢房的房门轻轻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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