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节：离别依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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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我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话？”虽然记不太清楚了，但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让凤灼曦不要嫁给小傅似的。

凤灼曦说：“是啊，要不是月诸手脚麻利，你今晚还不知道要说多少胡话呢。”

长乐眨巴着眼睛，向上仰视凤灼曦的下巴的弧线，道：“我说的虽然是胡话，但若是换一个时间，一个场合的话，我可能还是会说一遍。曦，我跟月诸大哥一样，都希望你幸福。你是个好女人，很好很好的女人。虽然我娘亲过失的早，我接触女子也不多，但我就是知道，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你理应得到快乐。不要让多余的东西将你禁锢住了。我父王以前说过，娶了我母亲，是他做过的最不应该的一件事，但，却是他最不后悔的一件事。”

“你父母……发生过什么事吗？”凤灼曦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母亲，是个寡妇，前一个丈夫，其实是我的父王的弟弟。我父王是族长，又是妖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娶自己的弟妹为妻。但我父王硬是娶了，顶着重重压力，无数反对……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非常开心。我父王说，不管是人也好，妖也好，都是只活一世，就算是上仙，也不一定真的可以跟天地同寿。所以有的事，一旦错过了，并真的是一世。曦，我已经错过了，你不能……真的不能……慕九也许不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但他是你喜欢的人，这样不就够了吗？”

凤灼曦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越过正殿上的重重人影，一眼就看到了慕九被人群围着，张狂而睥睨一切的神采。

“我……不想说这个问题。你还小……”

长乐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我以为曦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你居然会逃避这种事。要我说，你一直留在妖界，一来是担心我的安全，二来，你是不想那么快回到人界面对小傅哥吧。”

凤灼曦摇了摇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曦，现在六界混乱，很多人朝不保夕，多少人也许就会这样永不能再相见。可是你看，你现在在这里，慕九现在也在这里，你还在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