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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口凉气,年倾欢才发觉自己口中的苦涩越浓。“一口一口的鲜血,从她的嘴里吐出来,流成一滩,腥气熏人。但最可怖的,还是她那双到死也闭不上的眼睛。皇后可知道,那双眼里,充满了多少仇恨?”
一席话说完,年倾欢额头上已经布满薄薄的汗珠,孱弱之色,令她看上去格外的憔悴不堪。仿佛只是稍微用力的朝着她的头打一下,她就会昏死过去,再不会醒转。
静徽看着面前,不知怎么就动了这样的念头。“贵妃,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何必念念不忘?眼下,保重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臣妾这一胎伤了根本,怕是以后都不能再为皇室开枝散叶了。保重不保重的,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命数如此,臣妾也不敢强求。”年倾欢顿悟,从来亦是。
“妹妹这么说,便是叫皇上和本宫伤心了。”静徽默默的看着她,总觉得她眼中有犀利之色。
冷冷的笑了,接过映蓉手里的帕子拭去面上多余的汗水,年倾欢才缓慢的说道:“懋嫔无恩宠也无皇嗣,有的,不过是最早陪伴皇上的虚名。从前在府中之时,她便是不得宠爱,更何况如今呢。挖空心思去想,倾欢也想不出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到底旁人是为何容不下她?用得着费尽周折去除掉一个毫无价值的宫嫔……”
静徽依旧只是轻轻叹息,摇头劝道:“妹妹,你昏迷数日,一病不起,皇上忧心难解。好容易醒转了,自当为皇上好好保重玉体才是。这些旁人的事情,再要紧,也要紧不过你的安康,何必如此挂心费神呢?”
“臣妾是病着,病的一塌糊涂。可胜在脑子依旧灵光。”年倾欢眼眸一紧,目光直逼皇后的双眼:“如果懋嫔一定得死,那么唯一的理由就是她与臣妾过从甚密。她无所不用的关心着臣妾的安危。哪怕是一丁点小事,也肯为臣妾费心,为臣妾担待。所以碍了旁人的眼,又或者,是有人撼动不了臣妾的恩宠,便要拿她开刀了。”
“贵妃。”静徽鲜少会对年氏露出凌厉之色,但此时,她薄施粉黛的脸庞,已经显露无疑。“本宫不是说了,你的玉体安康才是最要紧的事情。这些捕风捉影的无稽之谈,到底没有什么意思。左右,皇上已经处置了宋氏,将她禁足在自己的寝宫,这件事也就算完了。怜蕊已死,她所交代的那些,不过是死无对证的事情,皇上与本宫均不会放在心里。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年倾欢摆一摆手,示意乐琴退下去。随即慢慢的将身子往后靠,保持着端庄的姿态,不冷不忍的看向皇后。“皇后娘娘当然不必为此不乐,耿耿于怀,那是因为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不是冲着您去的。同时,臣妾也不必为懋嫔悬心,显而易见此事也并非是冲着她。
为祸之人的目的,就是要惊了臣妾的胎,运气好母子俱损,运气一般也至少是早产难产。而且此人料定,关乎懋嫔,臣妾一定会出手。一切根本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沉默了良久,静徽才幽幽一笑:“这些不过是贵妃的揣测罢了,哪里有真凭实据。何况,你总算没有辜负皇上与本宫的期望,顺顺利利的诞下了龙胎,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是不是最好,臣妾不敢妄言。”年倾欢轻柔的闭上眼睛,末了才道:“纵许此人如此阴险的算计,臣妾亦做不到。娘娘,放眼宫中这些嫔妃,您觉得,谁会如此急不可耐的想要除掉臣妾?”
“本宫如何能猜到?”静徽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贵妃言外之意,莫非是怀疑本宫?”
“怀疑与否,皇后还是皇后。总不至于为了臣妾微不足道的怀疑,就寝食难安了吧。既然影响不到皇后娘娘分毫,那倾欢也不必多嘴一句。只盼望着皇后娘娘真的能与皇上同心同德,好好眷顾臣妾与九阿哥的安危。”年倾欢心里恨毒了皇后,忽然觉得乐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指不定,是皇后故意要让自己怀恨皇帝,才会在送行时分,说出那般恶毒之语。
当然,皇后不是一盆清水,皇帝也必然不是。
年倾欢慢慢的扯动了唇角,凝霜转眸:“臣妾必会养好身子,细细的去追查这其中的隐秘。如实终究无果,只怪自己无能,也就罢了。如若偶然被臣妾料中,还望皇后娘娘偏帮一二,助臣妾扫清宫中障碍。想来,这也是皇上最大的心愿了。”
“年贵妃!”静徽有些忍无可忍,但始终保持着谦和的语气:“话不可说的太满,此乃宫中生存之道,难道你不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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