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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次作战,除了瑞典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敌人,所以不需要着急。因此诺曼大军的推进速度并不是很快,平均一天走个三四十里路顶天了。而诺曼战士们对于此次战争也报以极为轻松的心态。对于击败古斯塔夫这种事情报以肯定心理。
军队士气高昂是一件好事。但是军队太过骄傲就是坏事了。不过埃吉尔并不在乎这个,难道要他打压军队,实行文官政治不成?开玩笑。稍微傲横点就傲横点。埃吉尔以一种溺爱的家长看待自己孩子一样的心情看待自己的军队。
就这样,在第六天,情绪高涨的诺曼大军已经占领了将近三分之一个瑞典之后,前方的职业骠骑兵终于和敌人交上了火。
芬兰轻骑兵vs职业骠骑兵。在数量上职业骠骑兵占优势,两千四百骠骑兵按中队行动,队形散的很开。覆盖面积极大。可迂回的范围也相当广。遇到敌人之后打一个唿哨就至少能再招来其他的好几百援军。紧接着手里面强力复合弓一张一合搜搜的一阵弓箭就灰出去了。芬兰轻骑兵身上防御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他们也在冲锋,紧接着,就撞车了。
和羽箭撞车了。
骠骑兵一壶羽箭,其中十支标准轻箭,用来杀伤轻装敌人,五支加重三棱箭,用来对抗重甲目标。不过,虽然说是轻箭,但是用短复合弓射出来的轻箭杀伤力也相当不错。特别是当某些只装备了皮甲的轻装骑兵想着这些羽箭猛烈冲锋的时候。
芬兰轻骑兵一阵人仰马翻。然而就是这样短的一段时间他们已经快要接近骠骑兵了。
“砍翻他们!”好像狼嚎一样的狂热声音从骠骑兵队长喉咙中喷了出来。同时,苍凉号角声再度响起,草原男儿们一瞬间热血沸腾,凶猛野姓随之出现。
于是,骠骑兵狂吼着将自己的复合弓丢到了地上紧接着抽出了马刀冲了过去——当然,如果在战后,他们的这柄弓还能保持原样并且被他顺利找到的话,那么一切都当我没说,但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他们就要被处以损毁军需物资的罪名,屁股上挨五鞭子。
于是,激烈的肉搏战开始了——虽然实际上骠骑兵们还能够利用己方机动力迂回着多射两箭来着。但是这群家伙脑子一热,就忘乎所以了。仗着自己刀快马急直接冲了过去。
于是,轻骑兵之间的标准对决开始——双方高举马刀,将马速提升到最快,然后两匹战马猛的擦身而过——同时马刀挥落,接下来就要靠着传说中的反射神经,经验以及一点点运气来判决生死了——躲过别人的马刀——至少别让他砍在你的要害上面。同时努力地确保自己的马刀能将敌人砍翻。如果你的脑袋被人削掉了的话那么丢人就丢大发了。反之,你能把敌人的脑袋直接砍掉,就是极大的荣誉——不要怀疑,虽然颈椎骨的确很硬,但是借助马力以及一柄不错的钢刀,砍掉对方的脑袋还是挺简单的。
这一个照面,却是与重装骑兵多半会同归于尽不同,就看双方身手如何,生死立见!接下来,战死者直接跌落马背,胜者,或者只是负伤而没有阵亡者继续向前冲锋,调整角度再和对面冲过来的另一个骑兵对挑。这样一来,弱者阵亡的可能姓会增加很多。而强者却可以一下子杀死复数以上的敌人。相当有效率,相当符合弱肉强食的规则。因此在轻装骑兵对决之中相当常见。
双方精锐轻骑兵一个对冲,除非对方全部死光。否则的话无论前排后排的骑兵,都得走一个来回。就好像筛子一样,将战斗力不行的悲剧排除出去,紧接着再进行下一个来回……
两支轻骑兵部队就这样走了一个来回。只见的一片刀光闪耀,间或血光一闪,就是胳膊,人头,手指又或者大腿咔嚓咔嚓的被砍了下来。间或有人被开肠破肚,五脏六腑就这么从伤口处流了出来,那骠骑兵明显被吓傻了,丢下马刀就把肠子往里面收,紧接着就被下一个冲过来的芬兰轻骑兵一刀抹了脖子……
这一个来回之后,双方幸存者杀出敌群,又冲了一段距离再调转马头,这时候就能看出来己方还剩下多少人手了。
芬兰轻骑兵,损失惨重。幸存之众不足四十,且人人带伤。
却不是芬兰轻骑兵战斗力不行,更不是他们不够勇敢。而是一个最简单,最实际,也最残酷的问题。
他们的数量不够多。
之前有说过,骠骑兵们一个唿哨就能招到三四个中队的援军,加起来就是四五百骑兵——而这一支芬兰轻骑兵却只有不到一百骑。在装备上也多有不如。而埃吉尔这一回打下了立窝尼亚和普鲁士,又引进了波兰战马,匈牙利战马,乃至少量的阿拉伯马。这样一来,牧马行会所需的马种就凑够了。
于是,在升级为要塞的奥斯陆,一座牧马行会兴建起来。牧马专家们目前正在研究,要培育出一种耐力速度负重冲击力都很强悍的完美战马。虽然目前还没有成功。但是一种副产品——速度和耐力都很不错的轻型战马却已经培育了出来。被埃吉尔命名为诺曼战马一号。也就是如今骠骑兵们使用的标准战马。
数量,装备,战马都比不过人家。芬兰轻骑兵无力回天——不过,这些生长在冰天雪地之中的战士们无所畏惧,生死界限不过如此——在轻骑兵首领严令三名轻骑兵回去报信之后,不到四十名,人人带伤——甚至有几个断了一条胳膊,失血过多,半只脚踏进地狱里面的芬兰轻骑兵狂吼着,发起了人生中的最后一次冲锋。
然而,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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