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话 双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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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们俩的思绪不再同步，应该就可以立即解除了。当初我并没有遇到过这个问题，就因为那两只蜜蜂完全没有脑子。习惯了的话，应该可以凭借一方的意志直接退出同化状态，只不过你们并不熟练罢了。”

“艾雪”双目微闭，一阵类似收音机的杂音一掠而过，零凭空出现在了艾雪的身边。雷欧纳德和艾克他们自然地转过身去，莉娜也赶紧遮住看呆了的卡奥斯的眼睛。

“把这个穿上吧。”艾雪从车上的行囊中拿出来零的备用衣物，早就习惯了的零手脚麻利，只用了不到5秒的时间就把一套白色连衣裙套了上去。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艾雪向爱丽丝询问着。

“还能怎么办，按原计划行动呗。回科勒斯！”爱丽丝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她都没有放在眼里。

“逝流和黄流？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零思索片刻却发现脑海里根本找不到有用的线索，得，这就到发挥光荣传统的时刻了，干嘛要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想不通的事情就直接放弃，这是零一贯的行动准则。

经过一夜的整顿，雪风团众人重新踏上了旅程。毕竟爱丽丝的双生守护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了，逝流和黄流也就被放了出来，开始不断地围着马车打转。由于实在是太吵了，经过大家的一致抗议，两只蜜蜂还是重新回到了召唤空间。严格来说，爱丽丝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召唤师，只不过是进行过守护召唤的魔法师罢了。在爱丽丝的详细讲解之前，艾雪和零当然不知道进行一次守护召唤有多大的消耗，且不说灵魂契约魔法阵的绘制需要多少极为珍稀的魔法材料，光是每使用一次就要消耗相当于1枚8级魔晶容量的魔力，就让无数小贵族们望而却步了。至于科勒斯学院那个，完全是由利贝尔王室供起来的。若不是艾雪那堪称史上之最的精神力天赋，辛德勒也自然不会舍得将一块8级魔晶用在一个毫无地位可言的平民身上。

爱丽丝虽然并不是召唤师，但似乎对于守护的了解要远远超过莱茵老师课上所讲的那些。零对于自身的存在也抱有相当的疑问，据记载，所有的守护都不是这个世界上原有的生物，零本身就证明了这一点，她是来自地球的穿越者。然而像怀表这样的物品，经过灵魂契约召唤魔法转化成守护的先例，却从来没有过明文记载。不过这其中的秘密究竟有多少，当然不可能有人搞得清。就好像原来的世界中，人类不断地探索太空，深海和地球内部，却依然没有统一的定论一样。

说起来，“第二个真相”的相关研究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呢？零逐渐回忆起这一路上收集到的所有有用的信息。这个计划似乎是由那个传说中的公主发起的，为了研究科学的能量与魔法的能量之间的关系，以及互相转化的可能。不过即使成功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说让一个火系魔法师给一辆货车当动力源？这样的话根本不需要任何研究，直接让他去烧开水就好了，或者找个风系魔法师来更加合适，不就是让叶轮转起来嘛，风系的效率应该会比火系烧开水更加高效吧。科学的力量远没有魔法用起来那么方便，只不过是把成本降低了而已。当然，现代化的武器可能会使这个凯兰大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至今利贝尔都没有研制出一款以科技产物为动力的飞行器来，离战斗机、原子弹乃至高达都还隔着好几个次元呢，况且这些也不需要魔法的力量啊。

但是铁狼的复活给零敲了一记警钟，看样子，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铁狼的力量是从何而来的呢？促使他进化的或许是不死鸟的火焰，但将他改造成那种便于吸收能量的体质，难道说“第二个真相”的真正目的是量产这种类型的人形兵器吗？

或许罗尔丝的目的便在于此，至于克莉丝最早出于何种原因研究这个，结论早就不得而知了。

不会就此结束的，恐怕罗尔丝还会再次导演斯米拉的孩子悲剧，他是那种为了一己之私可以牺牲整个世界的家伙。想到这里，零握紧了拳头。

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罗尔丝。

此时此刻，零恰恰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第二个真相”的研究早就有了均衡教派的介入，这其中所牵扯的人和物，雪风团可是一概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