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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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蓝清有些疲倦地坐在沙发上，默静静地立在一旁，不发一言。

“默，你觉得，是他吗？”蓝清用中指轻轻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多到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默知道，他是。跟随在身边多年的人，只需要一个气息，便足以判断一个人的真假。那样熟悉的声音，气质，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冰冷，让他在第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曾经的主人。可是，他没有选择相认。如今，他要保护的，是这个看似坚强实际上脆弱的要命的女子，这，也是他曾经的嘱托。

况且，就算依旧是那个人，但是，或许，他早已不是凌寒冥，仅仅是褚翼而已。那个人，似是没有了凌寒冥的清傲，眼神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野心和，算计。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不认识他们。不认识蓝清，不认识他。这绝不是伪装，从小便跟在凌寒冥身边的他，无论凌寒冥如何伪装，哪怕是换了一副样貌，也从来瞒不过他。他们太过熟悉彼此，而如今，熟悉的，恐怕只是他一人。

“默，”蓝清歪着头看着神游中的默，第二次了，这已经是默第二次的心不在焉了。

默恍然回神，“小姐。”

蓝清依旧没有询问他的失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况且，默，确实已经不小。

“默，你觉得，他是他吗？”

“小姐……”默有些惊讶，不知所措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