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外行、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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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澜韵豪园”，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莫小川都略有耳闻，其影响力可见一斑，在估算由甲田的能量究竟有多大的同时，也勾起了莫小川的好奇心：“哦？据说‘澜韵豪园’好像是协和传媒老总‘危楼’的私人住所，你们在那做什么？”

“我跟铁匠负责前院的安全。”秦一明说得很委婉，但这种职业叫难听点就是有钱人家的“看门狗”，当然能在这么奢华的大豪园当差，被骂成“看门狗”也未必有什么损失。

能刚上任就负责重要地段，说明帮忙由甲田的那个内应在“澜韵豪园”也有不俗的地位，后经查证才知道原来是这座大院子的保安队长，前些年在大原一带捣腾古玩，险些被捕，是由甲田出手相助救了他一命，这才冒着失业的风险把前院交给两个陌生人负责。莫小川察觉到漏了一个重要人物，问道：“那由甲田呢？”

“后院，维护花草。”

莫小川“哦”了一声，也便释然，由甲田虽然精于谋略，但功夫很差，要是放在前院当保安，指不定哪天被主人的仇家卸了胳膊。在后院养养花草也算是轻松安逸的差事，只是听说“危楼”那个老家伙似乎有一个曾经“艳惊汉武”的婆娘，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风韵犹存。十八年前还为事业正处巅峰期的危楼产下两个水灵的双胞胎女儿，一个名叫“景岚”、另一个叫“景飒”。由甲田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放着便宜不占，那是打死他也不可能的。莫小川对由甲田的了解没有十分、也有个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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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川穿着去报失银行卡的路上顺便买的一套西服，不贵，整套三百一十八块钱。把自己最职业的一面展现出来，站在搁着玻璃墙的办公室，静静地等待。曾子璇告诉他今天九点到这里等候，结果他八点就赶了过来，生怕错过一分一秒，他依旧坚信，当天赋、身世都不如人的时候，就多做一点点。

玻璃门推开，一个穿着白衬衫，显得有些沧桑的中年男人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刚泡的铁观音，看见莫小川的第一反应是：“你就是莫小川吧？小曾跟我提起过，终于不用自己跑出去泡茶了。”

说话的男人就是传说中拍摄出数以百计优秀影片的危楼董事长，看上去跟想象当中的有些不同，没有时尚潮流的it造型，有的只是一张平凡的面孔、普通的打扮。当他说完“自己再不用亲自泡茶”后，一直在偷偷观察莫小川的反应，发现后者异样，依然平静如水，才继续说道：“招你来也没有经过系统培训，那就从最基本的做起吧。你去外面搬一张椅子过来，把那边桌上的文件收拾一下，当作你以后工作的地方吧。有点小，别介意。

莫小川时刻面带微笑，一双眼睛从进门开始就在四处观察，听见“危董”的话，连连摆手，表示并不介意工作场所单调，作为助理连一台电脑也没有。跑到外面转了半天，最后从一间空闲的会议室“偷”了一把放回办公室。当危楼问及，他也直言不讳，毕竟对方是在这里生活了数十年的老妖，一草一木都瞒不过他的法眼，又何况是一把后面写着“305会议室”字样的椅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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