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第386章 你还这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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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都经历过很多,开心的,不开心的,现在,年纪也不少了,那些爱情啊,火花啊,浪漫啊,过了之后,才是真正的感情。
真正的感情,其实是不需要用嘴去说出来的。
菲太妃扑闪着眼睫,幸福地笑道:“无论未来是怎么样,这辈子我已经无憾了。”
周泰安认认真真地看着她说:“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的。”
只要他们不承认,他就不相信傅雅轩能入他们的罪,傅雅轩现在根本就没有证据,只是拿着一把尚方宝剑招摇过市,虚张声势而已。
她忽然有些孩子气地问道:“你会后悔跟我一起吗?”
“不会。”他回答得认真,坚决。
“那……如果有下辈子,你愿意和我做夫妻吗?”
到了此时,燕小环已被他们感动得一塌糊涂了,无法阻止他们说出这些可能获罪的话。
周泰安菲太妃这个突兀的问题弄的愣了一下,但随即展开笑容:“下辈子,我等你。”
菲太妃突然就愣住了,哀伤地看着他,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眼里的泪却无休无止的流下来。
周泰安脸上,幸福,开心,骄傲,深情……静静一张脸上,复杂的情感交织出现。
过了很久,菲太妃深情地说:“泰安,可以抱抱我吗?”
周泰安慢慢地走过去,轻轻地,轻轻地将她搂入怀里,菲太妃在他耳畔呢喃着说:“下辈子,我一定……找你。”
……
大殿,宽敞而明亮,明镜高悬,堂中设有一椅一桌,这是宗仁府的审讯大堂,一般皇室的案子,都是在这里审理的。
不见殿上坐着人,殿下却站着两排侍卫,个个站得笔直,精神奕奕。
周泰安和菲太妃就同时被人带到了审迅大堂,但见殿上无人,心里既喜又忧,就不相信,傅雅轩有胆子审他们。
不一会儿,便有太监高叫:“傅大人驾到!”
他们转头一看,正是傅雅轩,后面领着崔墨耀、韩高等人,意气风发地踏着大步而来。
只见傅雅轩一改平日的宫装,穿上一身明黄色的锦袍,这种锦袍叫代袍,由皇上所赐,只有官位于一品以上才有。
她大步上殿,毫不客气地坐在殿上唯一的大椅上,端正身姿,一拍惊堂木,堂下静下几乎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堂下何人,报上姓名来。”傅雅轩粗着嗓子开口,幸好她的声线宽广浑厚,学起来也像模像样的。
殿下的两人,不为所动,很显然,并没有买她的账。
“奕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周泰安缓缓开口。
“请叫我傅大人!”傅雅轩严肃地说。
“傅大人?你配吗?”跟她说话已经是给她面子了,女人,就知道蹬鼻子上脸。
“是的,在这之前,你是我丈夫的师父,所以轮辈分,我也得叫你一声师父,可是,本官今天是这仁心公主灭门案的主审,而你,是嫌疑犯,按规,还得请周侯给本官下礼。”
与菲太妃原本所想的完全不一样,本来以为傅雅轩只是虚张声势,但现在看来,她底声十足,似是胸有成竹。
“好说了,本侯就怕你受不起。”要赢人,就不能输阵,尽管周泰安心里没底,但抬头挺胸,声音凌厉,已扳回一城。
“是吗?韩高,传上本官的三件宝物。”
韩高将宝物呈上,放于桌上,傅雅轩道:“这三件宝物,周侯应该都认得吧?这代袍,皇上所赐,这把尚方宝剑,皇上所赐,还有这免死金牌,太后所赐,见金牌如见太后。”
周泰安再无反驳之言,只得跪下,菲太妃也随之跪下。
傅雅轩看过不少两个时代不同的审理案件的方法,可真正自己披甲上阵,还是头一次,还真有点不知从何审起。
公堂上,自然是由审官主导,傅雅轩不开口,堂内就肃静得不行。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她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把一旁的路秋红震得跳了起来,不禁在心里抱怨,叫她当审案,也没有必要拍得那么用力吧。
傅雅轩终于开口了:“呃……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靖国侯周泰安!”
“常雨菲。”
傅雅轩再拍惊堂木,厉声道:“疑犯周泰安、常雨菲,你们可知罪?”
周泰安不卑不亢地回话:“臣不知,臣何罪之有?”
“就知道你不会认罪,那本官就将你们俩的罪状一一列出。”
一旁的路秋红递上记事本,这记事本是昨晚她和崔墨耀通宵讨论得出来的结果,由崔墨耀代笔,幸好有他这个师爷帮她作准备,才令她在公堂之上不至于不知所措。
她翻开记事本,宣读道:“疑犯周泰安之罪行,有以下几点,第一、买凶杀人,你买通强盗张一刀等人,假借抢劫之命,杀害仁心公主一家,行为极端恶劣残忍……”
“笑话,本侯根本就不认识你所说的那强盗张什么刀的。”
傅雅轩重重拍下惊堂木,大声道:“本官的话还没说完,任何人不得插嘴,否则判杖刑三十。”
好威风啊,果然能震慑全场。
她接着道:“第二、陷害忠良,你灌醉周泰安,并对他下了****药,又点了黛太妃的穴道,造成两人暗通款曲的假象。这前两点,说出来似乎有点不可思议,但我说出第三点的时候,就一切融会贯通了。”
她盯着堂下两人,道:“第三、**后宫,你跟常雨菲,也就是菲太妃,两人暗通款曲,干下苟且之事,被刘长卫驸马撞见,所以你就想尽办法置他于死地。可有此事?”
此话一出,跪在堂下的菲太妃脸上已变了颜色,实在想不到,傅雅轩竟然知道这么多,而且还一字不差。
是时候了,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纸始终包不住火,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所以有些诧异。
够了,该来的总是要来。
周泰安却面不改色,用浑厚的嗓音喝道:“傅雅轩,你还能说得难听一点吗?你这不仅污辱了本侯,更污辱了太妃娘娘,信口雌黄,口出诳言,你该当何罪?”
傅雅轩重重一拍惊堂木,冷声喝道:“你还这么大声,现在到底是本官审你,还是你审本官?”
“哼,凡事都要讲证据的,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哪怕你是主审官,上至皇上,也不可以胡乱编派人的罪名吧?”周泰安冷淡地挑看她一眼。
“那当然不行。在本官面前,由不得你再欺世盗名。现在,本官就一一揭开你的真面目。传第一个证人,张一刀。”傅雅轩高昂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她注意观察周泰安脸上,他连睫毛都没眨一眨,很显然,他早就料到了张一刀会上来作证,但仍然有恃无恐。
不一会儿,张一刀双手戴着粗厚的铁链,被侍卫押上来,跪在堂下,行叩首礼道:“草民张一刀参见大人。”
傅雅轩俯着堂下之人,道:“张一刀,你左边的这位,你认一认。”
张一刀抬起头来,侧首看向左边的人,脸色突然大变,颤声叫了起来:“周泰安?是你,是你灌驸马喝下毒酒的,是你派人让我杀人的,是你!是你……”
他激动地叫嚷着,突然直起身来,向周泰安扑了过去,周泰安的手轻轻一拂,就将他甩开直退两步倒在地上。
两个侍卫立刻上前去擒住张一刀,张一刀仍激动地大喊:“周泰安,你这个恶魔,是你令我成为一个杀人的工具,你早就应该死了,你为何还不死?你会得到报应的。大人,大人,我是该死,可是他也该死,杀了我,也一定要杀他,我死也死得瞑目了。”
傅雅轩重重拍惊堂木,威严尽显,大喝道:“肃静!”
这一拍,张一刀整个人动也不敢再动一下。
傅雅轩郑重地道:“张一刀,本官问你,你认清楚没有?”
张一刀认真地回答:“当然,他化成灰我都认得,就是他亲手灌驸马喝下毒酒的,他杀人不见血,我认得那个给银两我们,叫我们杀人的人,他腰上戴的正是将军府的腰牌。”
傅雅轩眼神一凛,冷声问道:“周泰安,你有什么解释?”
周泰安冷笑一声道:“一个死囚说的话,能相信吗?死到临头,还想拖本侯下水,可见他居心叵测。”
他居然倒打一耙,居然说的合情合理,虽然不太能令人尽信,至少张一刀的话已不可作供了。
傅雅轩怒道:“他跟你无怨无仇,何来居心?”
周泰安耸耸肩,悠然道:“这就不好说了,说不定是有人找不着证据,就随便在街上拉一个来顶数,目的就是想陷害本侯。”
她困惑地眨了眨美眸,想不到周泰安竟然这么狡猾,搞到一时不知所措。
“张一刀,当时除了你在场看到周泰安以外,还有别的人吗?”她问道。
“我的兄弟们都看见,可惜,他们全都先我一步而去了。”张一刀沮丧地回答。
“那就是没有啦,谁知道你说真还是说假的。”周泰安嗤之以鼻。
傅雅轩狠狠地瞪他一眼,仿佛在说:你少得意,好戏还在后头呢。
“周泰安,本官问你,公主府灭门案,案发的时候,你在不在现场?”
“不在。”
“那你在那里?”
“将军府。本侯的几个近身侍卫都可以为本侯作证的。”
傅雅轩长手一指,大喝道:“你说谎!现在本官传召第二个证人。传刘丽君进殿。”
早已在外面等候的刘丽君立刻进殿,行参拜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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