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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米笑了,说道:“不要让任何人告诉你行动的方式。让他们见鬼去吧。他们只须把他们最大的期望告诉我。我按我认为最好的方式行事。最好的方式就是最简单的方式。非常、非常地简单。如果你得玩点复杂的,就得神乎其神。”
收到监视报告后,汤米让法兰奥斯仔细研究所有的材料。其中有任务目标科里纳本人的照片,他的小车的照片上可以看出车牌号,还有一张科里纳驾车从布伦特伍德到奥克斯纳德去约会女友的路线图。法兰奥斯看过这人的简介,然后问他的父亲:“他怎么还会交到女朋友呢?”这么问,是因为这个科里纳的简介里说,他曾经杀掉过一个女孩,但却因为自身有精神病,得以免受牢狱之灾。
“你不了解女人”汤米笑看着儿子说道:“如果她们喜欢你,你甚至可以在洗涤槽里小便。如果她们不喜欢你,即使你把她们尊为英国女王,她们也不会把你当回事。”
正如唐所说的,这个世界上,最最冷酷无情的动物,其实是女人!结婚生子虽然重要,但千万不要挑选到这样一个女人。
汤米乘坐飞机去洛杉矶,建立起他的行动小组。两天后他回来时告诉法兰奥斯:“明晚行动。”
第二天,为了躲避沙漠的酷热,天还未亮,汤米和法兰奥斯便驱车从拉斯维加斯到洛杉矶去。穿过沙漠时,汤米提醒法兰奥斯要放松些。
太阳正从东方冉冉升起,放射出万丈光芒,晨曦中的沙漠仿佛熔化成了一条流金的大河,浪花拍打着远处岸上的内华达山脉。看着这自然界的美景,法兰奥斯不由得心生焦灼。他想马上完成这次任务。
他们来到伊斯特伍德家族,建在太平洋峭壁上的一座房子,从洛克镇来的六人小组正在等候他们。车道上停着一辆偷来的小车,小车被重新漆过,安上了假的车牌号。房子里还放着,无从知道来源的枪支,准备在这次行动中使用。
房子的奢侈豪华,使的见识并不逊色的法兰奥斯大为惊讶。在这里能眺望到高速公路那端美丽如画的太平洋,另外,这里还有一个室外游泳池和晒曰光浴的阳台,共有六间卧室。那些人和汤米似乎很熟悉。但是,他们和法兰奥斯之间没有被相互介绍。
行动在午夜正式开始,在这之前还须打发掉十一个小时的时光。那些人并不理会放在那儿的电视机,都穿着泳裤在阳台上玩起了纸牌。汤米微笑着对法兰奥斯说:“该死,我居然忘了这里有游泳池。”
“没关系”法兰奥斯说道:“我们可以穿着裤衩游泳。”这所房子地处偏僻,有参天大树遮挡,四周还有树篱环绕。
“我们可以光着屁股游”汤米咧嘴说道:“除了飞机上的人,谁也不会看到,而那些人紧盯不放的是,在各自的马利布别墅外边晒曰光浴的女人。”
他俩一起游泳,晒曰光浴,消磨了几个小时,随后吃了一顿由六人小组中的一个人掌勺做的饭菜。菜有两道,一道是牛排,在曰光浴阳台的烤架上烧烤而成,另一道是芝麻菜莴苣沙拉(嘎嘎!我玩模拟人生三里的一道菜嘎嘎)。那六个人喝红葡萄酒佐餐,法兰奥斯只喝了杯苏打水。他注意到他们吃喝起来很有节制。
饭后,汤米带着法兰奥斯,开着偷来的小车去侦察情况。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家西式的餐馆和咖啡店,沿太平洋沿岸公路开车走较长的距离才能到,他们在那里可以找到科里纳。监视报告表明,每个星期三的晚上,科里纳开车回奥克斯纳德的家时,总习惯于午夜时分在太平洋公路餐馆稍做停留,喝点咖啡,吃点熏火腿和鸡蛋,凌晨一点再重新上路。这天晚上,由两人组成的监视小组跟踪科里纳,科里纳一上路,他们就打电话向汤米汇报。
回到房子后,汤米又把行动计划向六人小组的成员布置了一遍。这六个人将分乘三辆小车。一辆车为他们做先导,另一辆断后,还有一辆停在餐馆的停车场里,做应急之用。
法兰奥斯和汤米坐在曰光浴阳台上,等着监视小组来电话。车道上停着五辆车,全是黑色,在月光下活像五只大臭虫。从洛克镇来的六个人继续玩着纸牌,用硬币做赌注:五分、一角和二角五分的。十一点三十分,电话铃终于响了;科里纳正在从布伦特伍德到餐馆的路上。那六个人钻进三辆车,开到预先指定的位置上去。汤米和法兰奥斯钻进那辆偷来的车,等了一刻钟才出发。法兰奥斯上衣口袋里揣着一只小手枪,没有装销音器,但开枪时这种手枪只发出轻微而尖利的“啪”的一声;汤米带了一枝枪声很大的柯尔特手枪。自从汤米成为家族的二号“铁榔头”就不曾用过销音器。
车由汤米驾驶。行动计划安排得周密细致。行动小组的成员不许进入餐馆。因为侦探会向雇员询问所有顾客的情况。监视小组已经汇报了科里纳的穿着打扮,他开的小汽车及车牌号。幸运的是,科里纳的车是火一样的红颜色,是一辆便宜的福特车,在这个梅塞德斯和凯迪拉克轿车比比皆是的地方,很容易就能辨认出来。
汤米和法兰奥斯到达餐馆的停车场时,他们看到科里纳的车已经停在那里了。汤米把自己的车挨着科里纳的车停下。然后他关了车灯,熄了发动机,静静地坐在黑暗中。他们的视线越过太平洋沿岸公路,看到晶光闪闪的洋面上散着一条一条的金链,原来是月光在作怪。他们注意到行动小组的一辆车,已经停在了停车场的另一端。他们心中有数,另外两辆车一定已经停在了公路的某个地方,随时准备拦截任何追踪的车辆,解决任何可能发生的问题,护送他们安全返回那所房子。
法兰奥斯看了看表。十二点三十分。他们还得等—刻钟。突然,汤米拍了一下法兰奥斯的肩膀。“他提前出来了”汤米说道:“开始行动!”
法兰奥斯看到一个人影,从餐馆里冒了出来,映现在大门口的灯光里。让法兰奥斯惊讶的是,这个人长着一副孩子般的身材,矮小瘦弱,脸色苍白,面容清瘦,头发鬈曲,乱蓬蓬地堆在头上。科里纳整个看起来不堪一击,根本不像是曾经谋害人命的凶手。
接下来的事出乎汤米和法兰奥斯的意料。科里纳没有走到他的车子那里去,他一边躲闪着来往的车辆,一边穿过太平洋沿岸公路。到了公路的那一端,科里纳又继续往公共海滩溜达,一直走到海滩的尽头,脚下碧波荡漾。他站在那里,凝神望着大海,遥远的海天一线的地方悬挂着金黄的月亮。过了一会,他转身往回走,穿过公路进入停车场。海浪淹到他的脚了,那双时髦的靴子上沾着一大片水。
法兰奥斯缓缓地跨出小车。科里纳几乎与他撞了个满怀。法兰奥斯让科里纳走过去,很有礼貌地,微笑着等他上了车。科里纳一坐到车里,法兰奥斯就拔出了枪。科里纳正准备开动点火装置,车窗是摇下来的,他察觉到法兰奥斯的影子,不由得抬眼往外看。就在这一刻,法兰奥斯开了枪,他和科里纳正好四目相对。子弹打进科里纳的脸庞时,他僵住了,鲜血立刻流满了整张脸,他的两眼直勾勾地瞪着。法兰奥斯拉开科里纳的车门,朝科里纳的头部又开了两枪。血流如注,溅到了法兰奥斯的脸上。紧接着,他又把一袋毒*品扔到科里纳的车里,“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法兰奥斯刚一开枪,汤米就启动了发动机。这时,汤米打开车门,法兰奥斯跳了进去。按计划法兰奥斯没有扔掉手枪。那会使这起事件看起来像是有预谋的凶杀,而不是毒*品交易者的内讧。
汤米把车开出了停车场,给他和法兰奥斯做掩护的那辆车跟在后面。两辆打头的车也已就位,五分钟后,他们来到了伊斯特伍德家族的那所房子。十分钟后,汤米和法兰奥斯已经坐到了汤米的车里,往拉斯维加斯驶去。行动小组将处理掉偷来的车和那把手枪。他们开过那座餐馆时,那里还没有任何警察活动的迹象。科里纳的尸体显然还没有被发现。汤米打开车里的收音机,听着新闻。也没有任何有关的报道。“无可挑剔!”汤米赞许说道:“计划得当,事情就会做得完美无缺。”
他们到达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太阳正在升起,周围的沙漠成了一片蒙蒙的红色的海洋。法兰奥斯永远也忘不了这次长途驱车的经历,穿过沙漠,穿过黑暗,穿过无垠的月光,然后就看见了初升的太阳,过了一会,又看见了拉斯维加斯街道两旁闪烁的霓虹灯,如同灯塔,昭示着安全,昭示着从噩梦中醒来。拉斯维加斯从来就没有黑暗的夜晚。
差不多在这个时刻,科里纳的尸体被发现了,在惨白的晨曦中他的脸看上去极端可怕。宣传媒体的报道,都紧紧围绕科里纳携有价值五十万美元的可*卡*因这一事实。显而易见,这是一桩由毒品交易引发的凶杀案。没有任何人受到牵连。
从这一事件中,法兰奥斯领悟到了许多东西。他栽赃于科里纳的毒品只值一万美元,但是警察当局声称其价值高达五十万。一个星期后,这桩凶杀案就从媒体宣传中销声匿迹了。
汤米和法兰奥斯被召往圣贝纳迪诺,去面见艾尔弗雷德。艾尔弗雷德称赞他们两个这次行动干得机智,干得漂亮,但只字未提应该把凶杀做成意外事故。
通过这次会晤,法兰奥斯意识到,伊斯特伍德家族已经给予他家族“铁榔头”的礼遇。最重要的证据就是,法兰奥斯从伊斯特伍德家族在拉斯维加斯赌场的合法和非法收入中得到一份提成。这就表明,法兰奥斯现在是伊斯特伍德家族的正式成员,将奉命执行特殊的任务,并按任务的风险程度获得一定的奖励。
随后的五年里,法兰奥斯成了赌博业的行家里手,经营附带赌场的酒店也颇有一手。他当上了伊尔萨#肯特哈尔的助手,但主要的工作仍是协助父亲汤米,不仅经营将归属他名下的收款公司,而且还成了伊斯特伍德家族的“铁榔头”。
二十五岁时,法兰奥斯成了伊斯特伍德家族的小榔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他对自己的工作没有任何热忱。他的目标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他们就像一堆软肉,包在脆弱的皮囊里,里层的骨架轮廓突兀,像他小时候随父亲一起猎获的野兽。他也担心会出事,但只是在脑海里想想而已,并没有多少实实在在的忧虑。在他生活较为平静的时候,偶尔在清晨醒来,会感到隐隐的心悸,仿佛刚做过一个可怕的噩梦。他有时情绪低落,便会想起母亲,想起小时候一幕幕的情景,想起家庭破裂后他去看望母亲的经过。
他记起了母亲的脸颊,暖融融的,皮肤像缎子一般,透明得他觉得自己能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不过血是在血管里流动,非常安全。但是在他的睡梦里,皮肤却总是碎成粉末,鲜血流过可怕的裂缝,形成了红色的瀑布。
这又勾起了其他的往事。母亲用冷冰冰的嘴唇吻他,双臂只是礼貌地搂抱他一下。她从来不像对妹妹那样拉着他的手。每次他去看望她,离开她家时总觉得透不过气来,胸口仿佛被撞伤了,火辣辣地疼。他从不觉得现在失去了她,只觉得过去失去了她。
在想起妹妹海伦时,却没有这种失落的感觉。他们共同拥有一个过去,现在,海伦仍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尽管比重不是很大。他想起他们喜欢在冬天互相对打。他们把拳头藏在大衣口袋里,然后挥向对方。一场佯攻。一切都很正常,法兰奥斯心想,只是他偶尔会想念母亲和妹妹。但他觉得跟着父亲,跟着伊斯特伍德家族,还是很快活的。
二十五岁这年,法兰奥斯作为家族的铁榔头,参与了他的最后一次行动。目标是一个他从小就很熟悉的人。
联邦调查局一次大规模的侦破行动,抓去了许多有头衔的头领,有些是名副其实的老板,全国各地都有。其中之一就是阿尔伯特#马西诺,东部沿海地区最大家族的头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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