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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过了不久,大宙那边就出怪事儿了,最奇怪的那次当属体育活动课事件。那是下午第三节体育活动课,大家都在zi you活动,极少数书呆子在教室内学习,而我们这群男生则组织在一起,cao场两端一边摆上两件校服当球门柱,然后分成两队踢足球。大宙这个平ri里的大臭脚,今天发挥异常出se,左闪右躲如入无人之境,各种假动作,各种玩球的花样,一人连过我们这边7个人,一记刁钻的内旋球,直接she入球门。“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因为我跟大宙是对立的队伍,所以内心深处一万只草泥马飘过,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大吃一惊。大宙挥舞着双臂,喊了许多我们谁也听不懂的语言,因为英、ri、韩这三种语言我们都能听出来,感觉类似南方方言或者兰州那边发音一样的话。喊完以后,大宙忽然停了下来,可能是感觉到自己行为和语言的不妥,刚刚还欢呼的大宙忽然沉默不语的就往教室走去。因为在我身上发生太多怪事儿,兼之大宙身上发生的怪事儿,我都有参与,因此我也见怪不怪了,找了个去洗脸的理由离开队伍跟上大宙,来到他身后拍了拍他肩膀,“上次你让我周末去你家玩,我父母同意了,记得多准备点零食。”我先诈大宙一下,看丫的反应。“知道了。”大宙面无表情地回答我,我就知道这丫绝对又出事儿了,因为丫根本就没邀请过我,绝对的有问题。
因为当时我的成绩在班级里还算不错,最近又没惹什么祸,当我提出周末晚上去同学家一起温书的打算后,父母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于是周六下午放学后,我跟大宙一起来到了他家,与以往不同的是大宙压根不跟我说话,自顾自的上楼,开门,然后进入他自己的卧室,关门,留下我一人跟他父母大眼瞪小眼,“叔叔阿姨好。”因为我是班长,所以家长会我都会在场,跟家长们都认识。“来,来,来,赶快坐下,”大宙的母亲赶忙安排我就坐,“来,喝水,别客气啊,就跟到自己家一样。”大宙的父亲递给我一罐可乐,并帮我启开,“也不知道这孩子最近怎么了,一回家一句话也不跟我和他爸说,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你跟大宙是同学,你没事儿多关心关心他,他最近是不是谈恋爱啦?”大宙的妈妈想从我这打听打听,“咳……”我一口可乐差点没喷出来,心想就大宙那损se(sai三声)还能搞到对象,“没有的事儿,阿姨,大宙最近挺好的。”我信誓旦旦的对大宙的父母说道,“今天晚上别走了,叔叔给你多炒几个好菜,你们同龄人还能有些共同语言,咱们老咯,跟不上你们的观念了。”大宙的爸爸因为关心儿子,倒省去了我许多麻烦。
饭菜很丰盛,但大宙还是一句话也没有,反倒是大宙的父母,在席间间接地问了我许多大宙在学校方方面面的事情,我尽量捡好听的说,就挑优点夸大宙,毕竟当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子女有出息,听了我的回答,大宙的父母表示非常满意。在吃过晚饭后,我随同大宙一起进了他的房间,刚进入房间,大宙就一头躺到了床的zhong yang,然后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地躺在那,既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也没有要跟我聊天的意思。我坐到大宙的老板椅上,从书包内拿出一本习题,趴在他的学习桌上开始温书。大概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大宙的母亲抱着被褥枕头敲门进来,看到我在学习,自己的儿子却在睡觉,将大宙好一顿地数落,随后将大宙赶下床,将我的被褥枕头铺好,并一再叮嘱我好好帮助自己的儿子(他成绩一直很糟),说归说,但我明显看见大宙的母亲给大宙留的被褥枕头要比我的高级,哎,什么妈什么儿子啊,就这熊样的还能找到媳妇,心中感慨万千,嘴上却客气了几句。待到他的母亲离开,我发现大宙再次躺在了床的zhong yang,也没脱衣服没盖被,依旧那个cao行,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估计今夜我要无眠咯。将台灯打开,起身将屋内主灯关闭,然后拿了一个枕头放在书桌上,头枕着枕头,坐等大宙的变化。
就在我马上会见周公的时候,猛然间的一个冷战让我头脑清醒过来。只见在大宙的床下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的胳膊伸得越来很长,一直摸到了大宙的身体,然后拽住了大宙的一条腿,那只胳膊才如同缩回去的弹簧一样往回收,慢慢地带出了床下的身体。就在身体要快出来的空挡,我一只脚踏在了抓住大宙手的胳膊上,但奇怪的是这次我居然踏了个空,直接踩到床上,险些跌倒。很多读者也许会奇怪我为什么如此胆大,我只能说这个世界真正让我害怕的是人,更确切的说是人心,与人或人心做比较的话,鬼就显得可爱多了。
就在我调整身体站稳了以后,从床下出来了一个人,说人不准确,应该是个类似人形的雾状体,五官根本看不清,唯一的概念就是那个所谓的人很模糊,只能感觉到一个大概的轮廓,但与我那次遇到的脏水井女鬼(详见第六感觉篇)有所不同,因为这次的这个鬼不但能动,还准备害人,而那个女鬼不能动,不过是在暗示我。我判断这次遇到的,应该属于孤魂野鬼的类型,于是我拿手扇了几下床下出来的人的身体部分,几乎每次都打在空气或者床上,根本碰不到。可能是我的动作阻碍了这个鬼的进度,那个鬼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推了我一下,我就摔了个四仰八叉,次奥,这不合理啊,我打不到他,他反倒能打着我,套用现在的说法就是:这没得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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