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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些,就说此时的准新娘清素吧,谁会想到,新郎一大早就爬起来,带队出了跖王府将左相的上官府而去,可清素这时却是还在做着她的晨炼,根本就没有一点新娘样啊。
府里的侍女,嬷嬷本来很少的,如今为了这场婚礼唐轲这位皇帝大手一挥,就调了一群皇家侍女和嬷嬷到了左相府,上官明华府上侍女少的让皇帝也只摇头,真没见看这么嫌府上人手多的。
“小姐,迎新的车队就快要到府前了,小蓝求求您快换装吧。”看着一身素装的清素,才从宫里被调来的小蓝宫女一脸的委屈,含泪的就休哭出来了。
她很倒霉呀!
前几天刘公公将她们一群宫女、嬷嬷带到左相府,让她们在这做几天的事,开始她们觉得这还真是个好差事,主子从来不会找茬地让她们做这做那的,闲的她们快生虫时,她们才知道,自己的苦难原来是,某新娘一点要嫁人的自知也没有啊,试喜服时,这位被皇帝唯一一个赐封为异姓公主的吉缘公主,竟然看也不看喜服一眼,只丢下一句放着吧,就飘然而去,根本就没有试穿下的意思。
不只是这个,就连皇帝和跖王爷送来的各种东西,人家公主大人看也没有看一眼,同样丢下一句放着吧,天啊,公主大人,您的闺房在大,这么多的首饰,衣服,玉如意,海东珠等一箱箱的珍贵东西,就这么放在闺房内,公主大人,你还怎么休息啊?!
可说来也奇怪,她们操心这事时,没想到不久之后,她们在进公主的闺房时,发现哪里还有多余的东西,什么赏赐的东西都不翼而飞了,也不知道吉缘公主让谁收了那十几箱的东西,是风公子,是云公子,还是水公子,她们是不敢问的,也不敢多嘴。
东西都去哪了,当然是让乾坤链收走了,这么多有价值的古物,又可以换钱,又可以自己用,链当然要帮自家主人收着,以后准用了。
说白了,有上官明华这爹爹的纵容宠溺着,又有着舅舅和师兄们的护着,清素很多行为都无需她是自圆其说,帮她收尾的人多的是,就连唐轲皇帝都自称是半个娘家人,可见清素做啥谁也不敢多说出去一个字的。
也就是因为这个,今日大婚的新娘还在做着每日所做的事物,根本一点自己要出嫁的自知都没有。
“小姐……”
“小蓝,你先下去准备早餐吧。”淡淡的丢下一句,清素淡然地向着小花厅而去。
“这……是。”无语啊,小蓝宫女心酸的想泪奔,哪有一个新娘结婚之日还只想着吃早餐的事,不只是这样,就说那称呼吧,公主大人竟然不让她们叫,这真是怪的让她们郁闷。
早餐的时间很悠闲,陪着清素一起吃早点的几位,同样一点某人要出嫁的自知也没有,聊天的聊天,哄清素多吃点的哄着人,做贤爸的做贤爸,看的一室侍女们无语的嘴角狂抽,她们也看了好多天了,可每看一次,就嘴抽一次,这个世界肿么这么玄幻,那个第一智者的斯文左相大人,在女儿面前原来是位孝女之才,那三位俊美的让人迷恋的男子,宠师妹哪里只是宠啊,根本就是纵好不好,再说另一位帅气的大叔,这舅舅当的,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了个吧。
中年汉子的管家,这时从外面小跑着进来通报:“相爷,相爷,车队已经到门口了。”
上官明华挥挥手,“来了呀,叫他进来先用早餐。”
“是。”管家一点也不费话的应了一声后,就走出小院,去告知那位可怜的跖王爷先进屋吃饭好了,娶媳妇的事,要等他们家的小姐用过早餐在说吧。
这位管家,是少有几位知道这场婚礼真相的,所以对于自家主人们的反应,他是一点异样的感觉也没有的。
绝倒啊!
嬷嬷和侍女们集体差点倒地不起,她们是没有到,人家新郎都带着迎新的队伍来到大门前了,上官大人竟然这么潇洒无所谓地叫女婿先进来吃饭,这算是体贴,还是说上官大人他们把这结婚大事看的太儿戏了?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她们小人物是一点也看不懂啊!
再说听到管家回报的唐锐遴,对于请他吃早餐的事一点不悦的表情也没有,还很自然地跃下马来,直接丢下管家和大队人马,飞一般地向着宇宝院而去。
这种事他来前就已经想到了,这段时间来,他每天都是来上官家蹭饭的,早就习惯和那群人一起吃早点了,要不他也不会一大早就这么急忙带队来左相府了,这可距离他们拜堂的时辰还早的很,没事,他们多磨蹭会也好。
“丫头,有我最爱吃的紫菜粥吗?”远远的唐锐遴一身大红喜服就跑进了宁宝院,直接就向着平日时用餐的小花厅跑去,那俊俊的脸上带着满满幸福的笑容。
“坐吧。”正在喝粥的清素,对着进来人点点头,指着距离她不远处的空位,转目对着身后的侍女道:“月儿,帮唐锐遴端紫菜粥来。”
“是,小姐。”被呼为月儿的侍女行了一礼后,告退下去。
“丫头最好了。”要是能叫我夫君一定会更好,这句话唐锐遴没有说出来,只敢在心里腹诽着,今日的他一双桃花眼春光灿烂,炯炯有精地没有离开过清素的素容。
一群主子悠闲地吃早餐时,府门外一群迎新的队伍正苦逼的饿着肚子等着他们家的主人带着媳妇出来,做奴才的命好苦啊。
说来清素做事也让左相府上下无语,有谁见过待嫁新娘不想穿喜衣,不想待妆,急的一群宫女、侍女、嬷嬷们差点抓掉了满头长丝,哭爹喊娘的集体跪了,最后清素无奈之下,只得拿出喜服换上,简单的打理了下秀发,将额发收到两侧,透出那双绝色面容。
清素的美无需点缀就已经美的动人心弦,尤其是额头上的樱花朱砂点缀的那白玉绝容多了几分清媚,这才勉强打消了某些人在她脸上‘作画’的心思,说白了,众女也舍不得在清素那张完美的小脸上加上多余的颜色,当时她们才觉得作为天下第一美男的跖王爷与吉缘公主比起来,还是少了三分的灵动,瑶池仙子也就是这般容貌吧。
清素的美真的是男女通吃!
对于古代婚礼清素其实是知道的,她记得周《礼记·昏义》,规定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此后历代大体沿袭这一礼制,而这架空的空间也有着同样的习俗。
可有着清素这种不按牌里出招的大小姐,很多东西只能从简,谁让清素大小姐说了,烦,与她无关。
而唐锐遴是一边气的大脑出血,一边以最快的时间内将一切的婚礼前的礼制重中之重地细心办妥了,媳妇不当真,他可百分之二百的认真对待这场婚礼啊。
唐三少是很幸福的,可他的命似乎烂的让他自己都恨起自己来了,这都是啥事,好不容易新娘上了八宝琉璃香车,被他迎回了跖王爷,这堂还没有拜,捣乱的就一个个地冒出来了,这是不是嫌弃他娶妻不够艰难啊。
皇帝亲临,岳父陪嫁,情敌入门,这一切他都能忍,可为啥就在礼官才开口说:“新郎新娘一拜天地”时,大门外就来了一队人马。
“青木国使官,少将军秋涵奇、左副将左林、右副将郑康前来贺喜。”
青木国来人,跖王爷门前的负责迎接的二管家李叔在不待见对方,还是要以礼待之的。
“该死!怎么没有挡住这些人。”唐锐遴闻言当下黑了脸,早些日子他就接到探子回报,青木国来贺礼的是谁了,所以当时他就让手下一路上安排管卡,不给这几个不安好心的家伙有来破坏自己婚礼的机会,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让这群家伙混了进来。
“恭喜跖王爷与吉缘公主大婚!”秋涵奇冷着一张脸,一点诚意也没有的带着一众大步进了前堂,虽然来人都已经削下了身上的配剑,可他们身上的气焰让整个喜庆的前堂剑拔弩张之感浓重。
不等帘后的皇帝与上官明华出声,也不等主家的新郎开口,同是一身红衣的男子从一边的雅座上站了起来,娇艳无比的美貌,妖冶的冷笑,风情无限地说道:“哎呀,这是谁呀,小师弟你认识不?”
“二师兄,他不就是那个欠债的吗?”萌态可爱的正太少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有纯真地指着秋涵奇回话着。
此言一出,不用问也知道带给众人怎样的反应,天雷劈下也没有这事来的更有震慑性吧。
就是青木国这方来人,也是当场面黑如墨,气的不轻。
要知道来观礼的不只是玄水国的众大臣和名贵人士,还有各国来的使官们,青木国的秋少将军会欠人债这种事怎么不让他们无法接受。
“对哦,本公子怎么觉得那么眼熟,这位不是欠了我们十几亿金子的那三位仁兄嘛。”云情魈似是此时才想起来,拍拍额头转目笑问还坐在另一边雅座上的雪衣男子道:“大师兄,他们金子都还清了吗?”
风行宇淡淡地抿了抿香茶,声音温和地道:“还没,只还了一半。”
“利息算上了吗?”
这话是作为新郎的唐锐遴问的,当年是他逼着秋涵奇三人签下的卖身契,当时他就将契约给了清素,所以某三人的债主不用问也知道,当然是清素大小姐呗,而要债的是谁也不用想了吧,有事师兄服起劳,这很正常不是嘛。
再说这么一大笔的天文债款,想起来某三只就想吐血,当初唐锐遴就指着他们说了一句,你们觉得自己不值得这个价,那也可不有用签啊。
“有加上。”风行宇淡笑着扫了一脸阴沉着脸的男子,淡笑着回道。
这一年来,这位少将军也是命苦的很,他与两位师弟,三不五时的就会去青木国的要要帐,至于他们三人是怎么要帐法,就要看当日他们的心情了,所以说,这一年多来,这秋涵奇没有让他们弄疯,还真是强人一枚。
想到这一年多的苦难生活,秋涵奇越发的阴翳,眼神宛如眼镜蛇,阴冷的怕人。
谁能想到,他堂堂一国少将军现在穷的府上连几个侍从都没有,府中的珍奇异宝,早就被这几个有着强盗的特质的蝗虫收刮一空了,而他还拿人家没办法,谁叫他打也打不过对方,就他知道,左林和郑康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这还有父亲与家母照顾他几分,可另两位可算是到了砸锅卖铁过日子了。
谁见过像他们这么穷的一国大将,想来他们三人就气的内伤复发,一年了,他们早被气的伤上加伤了。
“利息,哪来的利息,风公子,你们不要太过分。”就在这时,一道娇声娇气的女音响起,跟在秋涵奇身后的队伍中,走出一道粉红色的身影。
“怎么,青木国想要不认债?”作为下一个要去青木国要帐的云情魈从袖子中拿出一张卷纸,笑眯了凤眼,指着卷纸继续道:“姓秋的,要不要本公子念念,这点事你放心,本公子不会收费的,不就是动动嘴皮子嘛。”
秋涵奇闻言,当下捂住胸口,暗暗吞下已到喉咙处的血气,他恨呀,说什么不收费,可他们每次去青木国,还不是会开口要当次的跑道费,上门费,过城费,茶水费,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费用,最可气的是,他们每次去,还是一次收三份,按照他们的等级定价的,可想而知,他那收的是最高的,要不他也不会还了一年多也没有还清那笔天文债款啊。
“不用!”秋涵奇恨呀,他是来找茬的,可还没有开场,他就先被对方的人马反将了一棋不说,还让自己在各国使官面前大大地丢脸了一把,这口气他是真的有些忍受不住了,可他也知道,那三人就是一个他们集体上都斗不过了,现在三人都在,他们拿什么与人反击,这个世界谁的拳头大,谁才有说话权。
“夫君莫气。”娇声娇气的粉衣女人靠到了秋涵奇身边,柔柔地轻哄着,转目看向头顶龙凤头盖的今日新娘,一丝毒辣的阴芒闪过她的双眸,此人正是白玉莲,她的恨和嫉妒还是不会隐藏,“呵呵,上官妹妹,好久不见,怎么舍得放弃身边的三位师兄,嫁人了。”
说到这,又是一声巧笑地转而看向唐锐遴继续道:“跖王爷还真是大度,未婚妻在出嫁前府中就养了三名美男,二名侍从,没想到跖王爷一点也不在乎。”
如此枯骨的摸黑,毁人清淤的话,听在谁的耳中都不是件好事吧。
这是想让清素以臭万年吗?
作为当事人的清素鸟都没有鸟白玉莲,一身的红色喜衣,她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却给人一种出水青莲,不染俗尘的感觉,这样的人,真的如那女人说的那么不堪吗?
在场的众人深深的怀疑着。
唐锐遴如同看白痴似乎的扫了白玉莲一眼,“我家王妃是怎样的人,本王爷怎么会不知道,谁人不知,素儿出身静仙山内门精英弟子,那里的门规有多严,相信在场听过静仙山的都知道吧,而跟着素儿一起回来的同是精英的三位师兄,还有素儿的舅舅,他们的人品还用怀疑吗?”
这话说看上去是在解释,实者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胁,静仙山的内门精英弟子,谁敢说她闲话啊,再说,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静仙山上的仙人都是修士出身,想要粘染上红尘情爱,只能封了功力逐出山门后才能粘身,看几人还以静仙山自居,定然还是门中人,那么就说明,人家根本就没有过暧昧事啊。
“这……这怎么可能?!”白玉莲的出身本是不知道这些的,可她跟了秋涵奇这一年来,从对方口中知道了一些事,也明了过去左林的怀疑原来是真的,本来她也算是有心里准备的,可听到真相时,还是深受打击。
不过此女当了一年多的侍妾也不是白当的,要知道秋涵奇那么狠毒的人,怎么可能是良人,她能活到现在,可见她这一年多也是有些手段的吧,所以当惊恐的打击过后,她立刻反应过来道:“静仙山的弟子是不可能嫁人吧,这么说上官妹妹现在不是静仙山弟子了。”
“嘿嘿,真不知道是说你聪明,还是说你蠢。”云情魈凤眼含媚地笑着走到了清素身边,“你要是不这么说,众人也会这么怀疑,到是有了给他们多嘴机会,可你现在说起了,本公子就好心告诉你吧。”
听到对方这么说,不只是白玉莲,就是其他人也听出这话中的深意,现在只待他们等待解答了。
这次说话的是风行宇,他的声音还是温和如玉的,而内容却如惊雷般劈在众人的心上,“素儿师妹,是我静仙山少有的天才,就连心性都是少有的向仙之心,从她入门开始就不在门规束秩之内,就算师妹她以后有了儿女,也在静仙山的保护范围内。”
特权啊!
要知道这种特权有没有外人是不知道的,可他们想怎么说,也不会有人反对的,就山上那几个老家伙,早就将素儿师妹当祖宗拱起来了,这种小事,他们怎么可能不放水,让师妹玩的开心点。
就这么温温如玉的语气,却让众人信了十层十!
“不可能,不可能,上官清素这女人,哪里有让人信服之处,明明是一只见不得人的丑小鸭,她有什么资格嫁给天下第一美男,她就不怕羞愧而死吗?”
见过清素真容的一些人,同情地看着还在贬低清素的白玉莲,蠢女人啊!你拿什么说事不好,竟然拿容貌说事,就他们见到的那张绝色丽容,天上仙女都比不上吉缘公主啊。
说起来,到现在唐锐遴还不知道自家王妃的真容,在他的记忆里,还是当年那个半脸紫色胎记的小脸,所以当白玉莲这么说时,他第一个炸毛了,他都没有嫌弃自家王妃面容如何,怎能让个外人说她的事非。
“滚,你这个贱的不能在贱的卖国贼,当年本王爷看不上你,你就偷偷放了本王爷的俘虏当了秋俘虏的小妾,真的一点节操也没有。”
很毒也很暴力的话,听的在场众人风中凌乱!
现在他们是不关心清素美丑了,这短短的几句话,爆出来的料更精彩不是嘛。
天啊,秋少将军当过俘虏,还欠了十几亿的金子债,又收了个卖国的小妾,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更劲暴的内幕吗?
至于静仙山的事,无论是谁,他们是谁也不敢多想一分的,那里太过神秘,他们可不想小命不保。
“妾身哪有卖国,跖王爷不要毁妾身名声,当年妾身所见到的上官清素可是遮着面容,躲躲藏藏的,可想而知,她的面容如何。”此时白玉莲早已经不管不顾了,就是咬死清素不放。
盖着面容的清素轻轻的一叹,这位白姑娘这又是何必,为啥如此蠢笨,中会做出这种事来,为啥要女人为难女人啊,她从没有找过对方的麻烦,却要接受疯狗的乱咬。
“素儿不气。”唐锐遴轻轻地拉住清素的小手,柔韧地安慰着。
闻言清素撇嘴暗送白眼,这货也是,一年里竟然帮她换了三次称呼,真是……她现在后悔不嫁了可以吗?
这就是凤大小姐,现在的想法,要是让某新郎知道,还不当场哭抱着清素的大脚,卖萌卖乖的不放手啊。
“白姑娘。”清清淡淡的爽耳少女声音响起,清素终于开口说话了,红装随着清风舞动,就算是看不到容貌也是气质伊人。
“怎么,还是没脸见人吗?”
清素又是轻轻一叹,她不是没脸见人好不好,她是低调人生懂不懂,她心里是这么想,不过为了打发这纠缠不清的女人,她只得再次开口,“白姑娘,真的要见我本容?”
“当然,你要是觉得自己丑,就继续藏着吧。”
又是一叹,清素无奈的决定出卖自己的皮相,以求得某女的闭口,素手轻扬,红盖飞落,瞬间整个世界安静了。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淡笑倩兮,美目盼兮。
沉鱼落雁也好,羞花闭月也罢,此时用在清素身上,众人都觉得那些千古名句都配不上此女,她的美早就超出所以诗句,让人无法直视,似乎多看一眼,就是对她的冒犯。
就这么一露面,谁美谁丑就不攻自破了,而清素之美也从今日起传变了天下。
不说其他人,就是唐锐遴吧,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今的清素,那不同当年的绝色之姿看的唐某人痴了,呆了,也醉了,这就是他的王妃吗?
不要啊,就他这张脸就已经勾来太多的桃花了,现在自家老婆比他还要完美的绝姿,这不是要让他情敌满天下,不行,这可不行,这张脸只能让他一人看,现在还是藏起来的好。
唐某人想着就动起手来,抽出清素手中的龙凤盖头,当下又把那白玉的小脸藏在了红艳之下,不给看,他就是不给满堂的色狼看,这是他的王妃好不好。
“拜堂,拜堂!礼官!”
唐三少现在的危机感强的很,看也不看捣乱的某些人,拉着清素的小手,只想着先正了名分再说其他。
“哦,哦,好,现在就开始……”被呼醒的礼官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了一眼急切的跖王爷大人,轻咳两声,不在多想,大声喊道:“新郎、新娘拜天地了!”
“一拜……”
“好热闹哦。”幽幽的男声似在天边传来,又一次打断了礼官声音。
“谁?!”
就是这么一声飘飘然的男音,立马让大堂内的一众高手如临大敌,对方的强大,就是苏容这样的炼体顶峰高手,也是自知远远不敌的。
“呵呵,如此热闹,本君也来热闹热闹吧。”说话间,一道身影出现在大堂中,他出现的太突然,没有一人发现他是从哪里冒来的,如雾中走来的仙影,如仙山飘来的谪仙,他的外貌无人能看其真容,只感觉到仙气渺渺,就这么,他飘然地来到了新人的近前,面对清素轻轻地道:“凤儿,这游戏可不好玩。”
能叫清素为凤儿的,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吧,正是那位逍遥神君——泷芒。
他是没有想到自己来的还真是时候,这一世因为他上次动过手脚,很多地方都与原来的历史不同了,就连这个唐锐遴也不在是那个身带残疾的男子,不只是这一世,其他几世,带有封印的家伙都不在是残废了,这点让他郁闷的很,这算不算是他的失败,竟然帮了情敌一把,太坑他了吧。
大神也是有无力的时候啊!
天道妙妙,作为神君,他也是有欲哭无泪之事吧。
比如说:这个小没良心的凤儿。
比如说:这群从天上到这人间都和他抢老婆的情敌们。
还比如说:那个该死的月老,该杀的红娘,要不是他们的乌龙,也不会有今日的局面。
“你不无聊?”清素对于某人的出现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淡然地又掀开头盖,淡漠的双眸直视着眼前突然出来的妖孽神君,要说清素对美色免疫的值数有多高,那就是一个人神共怒的超然高度,不说现代,就这一世,她身边就出现了三种特色的妖孽级美男,这神君是一个,唐锐遴是一个,云情魈也是一个,再说风行宇和水梦天也是少有的美男,只是他们一个是如雅玉公子,一个是超萌正太少年。
无论是美男多不多,清素这丫头都是不知道什么叫赏心悦目,也眼中无美滴。
“怎么会,有凤儿在,本君是不会有无聊的感觉的。”笑的那叫一个真诚,泷芒一点也没有扰了人家结婚的自知,还很无耻地拉起准新娘的手,拍开唐锐遴的手,直接走向高位精致屏风前而去,一点也不客气地出手一甩,两张精致的雕龙刻凤,镶嵌珍宝的玉椅出现在他们的身前,玉椅上还有不知道是什么毛的软软垫子。
“凤儿,坐。”至于屏风后的那些身贵之人们,他是看也没有看一眼,也不对,准确的说,从他出现到现在,除了清素,没有一眼能进他的眼,就连情敌也不在他的双眸中留下过一丝疤痕。
无视!
赤裸裸的无视众人!
这人到底有多狂,有多傲视天下!
可清素知道,他这不是狂,也不是傲视天下,他是太过强大,世人对他来说皆是蚂蚁,竟然是无害的小蚂蚁,神君大人怎么会去扫一眼。
“药吃了吗?”清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问他,就在她潜意识的印象中,眼前的神秘男人,很久很久以前似乎做了很多无理头的事,没有就抽的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说一些奇怪的话,做一些奇怪的事,那时倒霉的不是她,可好像每次她见到这人都会这么一问。
显然逍遥神君很喜欢清素如此一句,俊美的面容透出如阳的笑意,柔柔地道:“没,本君正等着凤儿喂。”
清素无语的抚额苦笑,她就知道这家伙脸皮厚的可比城墙,这么不要脸的话说的竟然脸不红,气不乱,真是强悍的让她想说一句佩服,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事要问:“他们都怎么了?”
从这家伙出现在大堂后,清素就发现了,整个大堂中的人都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样,一个个成了木头人,要不,就这家伙如此放纵的举动,早就有人跳出来帮她挡人了。
“没事,定定更健康。”泷芒笑的那叫一个无害,那叫一个纯良,一点自己做坏事的自知没有,而且说话那叫一个现代感十足。
“几时走?”清素觉得这人只要滚蛋了,这里的人就会恢复正常了,她现在是不知道这人的身份,不过有一点她是知道的,这人定是天上来的,神通大大的很,她才不会无聊地天斗那。
“凤儿,本君每次来都很麻烦的,你就这么忍心赶本君走?”卖萌卖可怜的绝世美男,哪里还有神君样,而且还好无节操地装哭摸泪,外加丢出几个媚眼,想要迷倒某女。
他的眼睛不会是出现什么问题了吧!
这是清素看到那媚眼后的第一反应,而第二反应就是恶心的想吐,她的定力还不够啊,揉揉有些胀的额头,清素轻轻一叹,苦笑的暗自腹诽着:眼前之人真的是很强大啊,就她的耐心和定力少有人给破,可不知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只要他开口,她就离破功不远,只要他多说几个字,她就想动暴力踢飞了这人。
这真的一点也不像原本的她,看来这人很可能前世和她有仇啊。
清素这想法让某君听到,不用猜也知道,某君定然会跳脚大喊冤枉,不过他们的声音中一定也会带着少许的心虚,不说别的,就说他捣乱的清素九世情缘,这事也够让清素知道后暗恨他很久,这仇怎么可能没有,要知道最大的问题是,清素会有那么破烂身子,就是因为他改天换命时弄出来的后续问题。
有些是命解天定,就算是神界第一强者逍遥神君,也是不能太过逆天而为的。
天道不可逆,就是玉帝也不能多加干涉,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保各界一方平安。
这也是为何世间最来最少出现修真世界的原因,天道无常,玉帝无力!
“凤儿,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说,是不是舍不得本君离开。”泷芒也不等清素回答,立马又道:“肯定是这样的,凤儿心里还是有本君的。”
此时清素是真的想吐了,这位比唐渣渣那货还要自恋啊,不愧是一个种族的妖孽,这自恋的程度还真是让人想顶礼膜拜。
大神啊!
“凤儿……”
“停,你多久才消失?”这次清素说话是不客气了,她不想自己被恶心死,还是快点赶走这位大神的好。
听到这话,泷芒也不恼,笑的一脸幸福的他,这时指着唐锐遴道:“凤儿,你就没感觉到他很像一个人吗?”
“像谁?”清素随意这么一句,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她此时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怎么会跳进这神棒挖好的坑里。
泷芒一点也不在意地指指清素的额头樱花朱砂,笑道:“你来的那个地方的某人,你细看看,那双眼睛,那身的气质,还有他的灵魂。”
“神棒,我不是你。”还灵魂,她要是能看的到,她早就成神了好不好。
“呵呵,凤儿不气,凤儿不气,你先看看这一身桃花的小白脸。”好吧,这点他说错话了,现在的凤儿还没有归位,那些神通当然不可能有了。
可叹啊!
为啥现在还是炼体期,此时的凤儿根本还算不上是真正的踏上修仙之路,等凤儿筑基成功开了神识,才会算是踏上了修仙之路,他等吧,慢慢等她成长起来,等到成仙后是不是就能归位了,好麻烦啊,神仙的轮回,就算是他是神君也没办法干涉的。
此时的清素还不知道,炼体后还有很多等级等着她去一步步地挑战,筑基、结丹、元婴、分神、合体、度劫、大乘、就这些,就够她受的了,成仙之道,步步荆棘,千万修士中真的能走到头的少之又少,而随着时间的流失,越来越少有人走上修仙之途。
“神棒,拿开你的手。”就这么一会儿,泷芒刚刚只是拉着清素的手越来越暧昧,竟然就这么将她的手拉到他的唇边落下一个又一个温热的轻吻,可她想抢回自己的手,却是无能为立。
“凤儿,你看来。”偷渡被抓的某君一点也没觉得尴尬脸红,还是笑的春风得意地,指指准新郎,让清素先认人,就他对凤儿的了解,要是凤儿知道这男人是那人的话,这场婚礼不用他在动手脚,一定玩完滴。
“他……”清素静静地细看着唐锐遴,过去她从来没有细看过这个男人,如今这么细细一看,真的是越看越熟悉,他到底是谁?
泷芒这次不在做多余的动作,就这么安静的陪着清素,一个看美男,另一个看美女,这天地间似乎就只差下他们两人还活着。
他现在知道自己的时间又不多了,该死的老天,该死的天道,压制,压制个头啊,他不就是来这里看看凤儿吗,置于每次都当他是瘟神似的,驱赶他离开吗,最可恶的是,每多来一次,每次的时间就减短一些,想想就让他郁闷,不过很快凤儿就要离开了吧,那个封印第一段的诅咒有了松动,很快就要解开了吧。
这事也要感谢那几个家伙,要不是他们分担了凤儿下的诅咒誓言,如今的他也只能苦闷的抱着三生石痛哭吧,要知道以凤儿的身份,那种如毒的诅咒誓言,天地间能一次解开它的根本就没有,就是他与玉帝也只是有心无力。
此时的清素脑子似乎是拿到了什么,可转眼就消失了,无奈之下,她轻轻地揉了揉眼睛,正好目光看向风行宇处,第一次的细看她这位大师兄,清素微微一怔,“蓝忧?”
“啊,凤儿,你怎么看出他就是蓝忧?”不会吧,这世的蓝小子减了那温润的气质,根本就不像现代那个他,凤儿是怎么看出来的,而那个比蓝忧还要容易认出的,凤儿到是看了那么久还没看出来啊!
不会是因为在现代她与他是那种关系,所以凤儿才会没有联系到那人吧。
“神棒,风师兄就是蓝忧的前世吗?”
“凤儿好聪明。”泷芒笑的温柔,可语气中却带上了一丝醋味,他能不吃醋吗?蓝小子这世有里像蓝忧啊,如果不是凤儿对现代那个蓝忧了解的深,看的多,认可了那家伙的存在,她怎么可能认的出来。
“原来蓝忧前世是这样啊,也很帅。”
这下好了,不是醋味了,现在是某君掉入醋海里了,帅!他的宝贝凤儿会说出这个字,这不是要酸死他吗,蓝小子,你等着,本君不会放过你的,叫你这个臭小子勾引凤儿,哼,现代是吧,等着好了,他决定了,不能蓝小子一世情缘的机会!
蓝忧这次真的是坐着也中枪啊!
清素会那么说根本就是有嘴无心的,一个看不出美丑的人,怎么可能看出谁帅谁俊,她会这么说,原因很简单,刚刚她脑中闪过一人的身影,正好与唐锐遴有几分相似,这个认知,她是怎么也想不到的,太坑人了。
他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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