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二三 命若琴弦(十),行行,小羊毛,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单疾泉点头。“是。”“也即是说关非故这一行人今日恐要葬身此地。”
“是。”
拓跋孤面色带了些铁青不再言语一旁拓跋朝听了却愈发着急“爹不要啊你出手救救代语和他爷爷啊!”
拓跋孤仍未说话一双眼睛看着远处。那里朱雀与关非故的谈话似已开始了。
“原来这一位就是朱雀朱大人久仰大名。”关非故对面前的强敌拱了手“我前些日子听人说起说大人有心为难我家里两个晚辈。老朽素闻朱大人是大内第一人一贯也诸务缠身两个小子该是劳动不了大人的可今日——莫非他们两个真有什么地方开罪了大人?倘真如此老朽倒该赔个不是的。”
他是一见之下已知朱雀武功胜于自己是以倘若低头赔礼能行得通这一口气能咽则咽了。况他此次出来主是为了沈凤鸣——关默传回来的这个消息太惊人——“魔教后人”这于正准备召开三支大会、在会上有所图谋的幻生界来说何等重要!若能得其为己所用纵然今日略有受挫今后再要找回场子来又有何不能?
朱雀一双冰冷的眼睛却逼视着他。“你今日叫我朱大人。”他冷冷地道“想必你已不记得四十多年前你于我和我那些同伴来说才是生死予夺的‘大人’!”
关非故闻言像是微微惊了一惊这表情让朱雀脸上露出一抹残忍之笑。“可想起些什么来了关英雄?”
关非故面色忽变不住上下打量他可四十年后形容已毁的朱雀又岂能让他忆起什么少年的容貌。
“我关非故并无做过什么亏心事。”他话虽如此说着语气却有些犹疑“若要说有也就只有——的确是四十多年前我曾误杀了一个孩子——可他……可他……”
“可你以为他死了是么?”朱雀冷冷地道“可惜他不但没死而且还一直记着那一段血仇。关非故我不妨明说——你什么儿子孙子的性命我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我却要与你算一算四十年前那笔帐——你打了我一掌今日我也不要多的哼你也让我打那么一掌如何?”
“你是……你果然是那个……当年那个……”关非故面上已是震惊。
“不必废话。”朱雀道“今日你走不脱——如果还想保你后人与门人便爽快点——只要一掌也算便宜了你。”
“当真狂妄至极!”关盛早听得气不打一处来言语间袖间激出一线银色之物飞向朱雀面门。
那银色之物快极却也轻极倏然到了朱雀眼前可便只咫尺之距如遇屏障竟返激而落无法伤其分毫。关盛一惊抬目见朱雀动都没动似乎浑不在意可那眼神又何其地冷——比适才更冷上三分。
他机伶伶地一怕忽然觉得他的话似是真的——他果真有能力让幻生界的众人现在就死。不要说什么三支之会、什么利用魔教之子的得意计划了现在看来就算是要生离此地怕都难上加难——这朱雀当真没有办法对付?
“爹”他紧张之下喊了关非故一声只因他也知道关非故怕是受不下朱雀一掌的。
“若你受不下也怪不得我。”朱雀却看也没看旁人说得风凉轻易“当年你打我那一掌原也没想我能活着对不对?”
“我来受你一掌!”忽然传来个小孩的声音却有个大人从关非故身后走上。朱雀才略带异样地看了这人一眼——那是关默可说话的却不是他。
那孩童话音方落随即换了一副口气“大伯你不要……”自是关代语。
关非故已经抬手示意两个儿子退后。“好我关非故也不能太没了担当——既然朱大人如此说了——你们都退开吧!”
仍在谷口观望的众人眼见那一边已然剑拔弩张均各心中紧张关老大夫愈发着急忍不住又道:“教主真的不管?”
他见拓跋孤仍不回答把心一横道:“青龙教坐慑皖南之地只要是这淮河以南哪里不给我们几分面子?如今就在自家门口就任由他人行凶?”
“人家如今是在解决私仇这种事是旁人插手得了的么?”拓跋孤冷言以对。
“可是爹再怎么样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是拓跋朝开口“管他私仇不私仇他们有‘私仇’我和代语不也有‘私交’!”
他实难忍拓跋孤的无动于衷说得激动起来“爹不帮他我帮他!”忽然发力一个小小孩童身形自然灵活加之他原本力气也不算小竟一蹴奔出谷口要向那交战之地奔去。
众人皆吃了一惊幸得靠外边的单疾泉眼疾手快一伸手抓了他回来。拓跋孤实是大怒一把将他后领一提拖了回来便道:“霍新给我把他带回去!”
可拓跋朝回过头来一双眼睛竟是红红的。纵然孩子年幼可拓跋孤也好几年没见他哭过了。什么辛苦、委屈似都不会让这个小小汉子掉泪可今日他竟哭了?那一个叫关代语的他真将他当成了什么样了不得的朋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