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江湖踏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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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心思且喜且忧，喜的是他终于同心上人明确了关系，不论是依着他的教主权威也好，或是依着两人之间的情谊也罢，不论之后如何，如今这局面就足够东方不败心花怒放了，他始终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他一心一意对着陆郎好，像是妻子照顾夫君敬爱夫君一样，哪怕陆郎现在不是真心待他，也终有一日会为他心动吧？

想到妻子，东方不败趁着此刻无人，给自己换了一身新制的喜庆衣服，大红的颜色一般并不适合男人来穿，但东方不败却又不同，雌雄莫辩的容颜在艳丽的红色衣袍下更显得妖娆，东方不败这些年越发喜爱鲜艳的颜色，又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抹了胭脂，画好妆容后才静静坐在床榻上，如同新婚妻子在等着丈夫回来一般。往日里，东方不败都是偷偷装扮，从未给别人见过，也不知道陆郎他会不会喜欢？东方不败暗忖。

陆吒也没想到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工夫，再回来时东方不败就完成变装了，陆吒还是第一次见东方不败打扮的如此摸样，说实话，抹了胭脂的东方不败并不是很好看，但陆吒却看着很喜欢，他喜欢每个真实的灵魂，喜欢别人为了他盛装打扮，更何况东方不败如此，陆吒想到原著里面被令狐冲叫做‘老妖怪’，怜惜还不够，更何况东方不败现在顶多是审美变了些，还是在他面前，有别人在的时候，东方不败可从来都没有放任过自己。

东方不败被看得脸色羞红，忍不住问道：“好看吗？”

陆吒嗯了一声，目光赞叹：“好看。”

东方不败见着陆吒越走越近，挥手将灯烛熄灭了，脸上因为紧张害怕冒出了细汗，他更担心的是被爱人发现自己身体上的残缺呀！他只要一想到会被自己爱的人鄙夷不耻的目光，就骇得脸色发白，这时候东方不败倒是庆幸自己脸上此刻抹了胭脂了。

陆吒已经尽量压抑自己，动作温柔.缠.绵了，却还是发现和自己亲吻的两片嘴唇抖的厉害，感觉东方不败放松后两人交叠着倒在床上，两人都有几分意乱情迷时候，陆吒的手胡乱摸到了哪里，东方不败动作一僵，所有激情如潮水般退去。

他已经连男人都算不上了，被嫌弃被鄙夷不也早就在意料之中了吗？他这样连身体都不完整的人，还在奢望着什么呢？东方不败眼里的春.意被浓浓的嘲讽和痛苦所代替。

陆吒很快反应过来，倾身蹭到东方不败身上，一副不知怎么办的神情，东方不败苍白的脸色好了些，陆郎这样应该是没注意到他身体的不同了，东方不败见陆吒难受的样子一阵心疼，想到自己之前看过的那些#教育书#，咬着牙伸手握住向着身后【不可描述】。

陆吒这回装不下去了，要是真让东方不败这么弄，还不血流成河？陆吒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在系统空间中，就连片也不知道看了凡几，很快掌握了主动。夜色沉沉，木质床榻不停的晃来晃去，强烈撞击声伴随着一阵阵喘息声，在窗纸上留下不停变换姿势的深深剪影。

……

天明，东方不败醒来的时候，身上清爽无汗，旁边躺着自己的爱人，东方不败先是怔怔的，想到昨个夜里两人的颠鸾倒凤，东方不败脸色嫣红，突然，东方不败向下摸去，又看了看自己已经换过的衣裳，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一般，就在这时身侧的人突然伸过一只手臂，把他搂在怀里，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颈侧，东方不败是真真贪恋这温暖了，舍不得放开，不能放开，痴痴的摸了摸爱人的脸庞，真是冤家，就算要他为他去死，他也是愿意的，就算被陆郎看不上鄙夷他又如何呢？

他只有对陆郎更好些，好到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好到他再也离不开他才行，东方不败想着，在陆吒醒来的时候又是给陆吒穿衣，又是准备温热的清水好净面，陆吒抢过东方不败手里的帕子，把东方不败脸上的妆容一点点擦了下去。东方不败本身长得就很出众，在练了葵花宝典后，身上又多了种雌雄莫辩的媚意，说是一句妖孽也不为过，陆吒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带任何目的单纯的欣赏一个人了，以前就知道东方不败长得美，却不知道美到了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