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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包厢传来陈妈的惊叫,王晏生撂下电话就往里面冲,冲到半路四周大厅内坐着的顾客突然起身,呼啦一下子拥到他跟前挡住去路。
王晏生抬眼打量着面前的一堆黑衣人,发现他们个个横眉竖眼面带不?善地瞪着自己,一看就是有组织有纪律的找茬。他记挂着包厢里的梅子和陈妈,一下子就火了:“让开!”
对方一句话都没说,七手八脚扑上来将他打倒在地。
王晏生的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挨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拳脚,痛归痛,脑子却很清醒。他护住头,蜷着身子往前挪动,等挪到一处餐桌前,他眼疾手快抽过一把椅子,使足劲照着围在身旁的腿脚狠狠打去。
在眼前打出一个缺口,王晏生猛地在地上翻滚几圈,滚出敌人的包围圈,他提着椅子摆出攻击的姿势,顺带扭头吐出一口血,随着血蹦出去的还有一个小白点。他看一眼落在红色液体间的白点,用舌尖在嘴里转了一圈,发现少了颗牙齿。
“X你?妈!打你?妈了个X!没人教过你?们打人不打脸嘛!”王晏生彻底怒了,他正处在极其关注自己外表的年纪,想到缺颗牙齿无异于破相,登时就火冒三丈高,恨不能直接化无形怒火为有形实物将面前这群黑衣大哥烧得灰飞烟灭。
他骂完,抄起椅子红着眼睛就四处敲打。
黑衣大哥们虽然是有组织有纪律地前来寻衅滋事,但并未打算在咖啡馆里闹出人命,本想将人打一顿了事,结果眼前小子不?知为何突然发疯,将?一只木椅抡得虎虎生威,众人靠近不?得,躲不及的也被椅背实?打实?敲了几下脑袋。
打到最后,黑衣大哥们也忘记了初衷,上桌子踩椅子地和王晏生表演了出全武行。
王晏生咬牙抡倒最后一个顽强抵抗的黑衣大哥,吐口血水,冷声道:“谁他妈不?服气,起来再打!”他十几岁就不上学了,去县太爷家当司机前,在街上混过一段日子,那时打架斗殴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只是没想到,这么久过去,拳脚也没生,打人还是这么顺手。
咖啡馆的大厅哀鸿遍野,服务生和经理都吓得躲在柜台后面不敢露头。王晏生扭头看眼柜台,重重冷哼一声,扔了椅子抬脚就往包厢跑去。
踹开包厢门,王晏生先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陈妈,然后是杯盘狼藉的桌子和空荡荡的座椅。他只看了一眼,脑子嗡地就乱了,太太不?见了!
他在包厢里四?处查看,结果在挂衣帽的地方又发现了一扇门,推开门,就来到了咖啡馆背面的后街。
外面冰天雪地,王晏生被兜头兜脸刮了满脸雪粒子,他冻得一激灵,喘口气跑出去,在雪地上看见了一道清晰的汽车痕迹。
他顾不上自己没穿大衣,也顾不上昏过去的陈妈,想也没想就撒开脚丫子顺着车痕往前跑。
被打过的腿脚跑起来并不?舒服,加上现在外面这样冷,北风也好似要透过他的西装钻进骨缝里去,但他全顾不?上,怕再晚一会儿,太太要出事!
太太和表少爷间的恩怨,他管不着,也懒得管。但现在太太是他的衣食父母,他怎么能眼看着衣食父母出事呢?
顺着车痕跑到主街,车痕骤然乱起来,王晏生此时已冻得手脚冰凉,但他不?敢停也不?敢乱。他踏着小步在车痕最后的消失处徘徊,暗想着,车痕可以乱,我?不?能乱,我?乱了,太太就要有事了!
就在王晏生趴在主街上辨认车痕往前跑的时候,梅子在一阵阵的摇晃中悠悠醒转过来。
她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而柔软的窄床上,头顶的天花板很低,身侧的墙壁贴着红色的墙纸,另一侧……她微微扭了头,想要去看另一侧是什么景象。
她转过头,看见了盘腿坐在地上将?脑袋搁在自己枕侧的周仁辰。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的。
梅子不?想在周仁辰身上浪费心神,眼珠一转,打量起自己所在的空间,看明白后,心里又是一惊,这个布置,明明是火车包厢。
她很想照着身侧周仁辰的脸拍下去,再问问他究竟要干什么,但她现在实在提不起半点力气。
“你?醒啦?”周仁辰揉着眼睛直起腰,“原本想在你身边睡一会儿的,结果太兴奋了,怎么睡都睡不着,还好你醒了。”
梅子静静躺在被子里,面无表情地开了口:“周表哥,这次你又要做什么?”
周仁辰撑着脸凑近了梅子笑:“带你私奔呀!”
梅子呵了一声,没有说什么自己是有夫之妇的话,这种话对周仁辰根本不必说,说也是对牛弹琴。她只问:“去哪儿?”
周仁辰伸个懒腰,打个长长的哈欠,然后才回答道:“上海吧,咱们住进租界去,成硕方的兵进不?去那里。”梅子看他果然是个有备而来的样子,就决定暂时先不?和他硬碰硬,因此她闭上眼睛说:“我?头疼,再睡一会儿——你?离我远点,别在我耳旁哈气,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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