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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市军医院发生了一件怪事,井里冒出来的水有治病的功效,就跟以前传说中的灵泉一样。为了测试这个效果,医院给新收进院的外伤患者饮用了该水,并用此水清理伤口,没过半小时,伤口就开始愈合,速度远超目前已知的任何药物,振奋了所有前来研究的医学泰斗。
医院里所有的知情者都被要求对这件事保密,不允许任何人将此事宣扬出去。
同时,医院的戒严也撤销了,除了食堂后方那片地方被围了起来,不允许任何非研究人员入内,同时,上面还在考虑,军医院的搬迁计划,很显然这地方是打算建相关的研究院了。
医院的进出管制调查也更加严厉,以免有特.务混进来破坏灵泉。同时,军医院这边,还不准备接收新病人了,现有的病人也计划转移到市医院。
岑卫东知道这个消息后,喜忧参半,喜的是福香的嫌疑洗脱了,或者说还没怀疑到她头上,这个事情就嘎然而止了。忧的是,他很清楚,他们之所以能病愈跟那所谓的“灵泉”没有半毛关系,灵泉这幌子,迟早会被戳破,这些兴冲冲来大佬们,注定败兴而归。
但当着小李的面,他也不好问清楚。而且岑卫东觉得现如今的医院就是是非之地,陈福香呆在这里没任何的好处。虽然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现在显然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后对陈福香说:“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我让小李送你回去。”
才下午三四点,陈福香不情愿。
岑卫东轻轻拍了她一下:“乖,听话。”
陈福香小脸一红:“那好吧,卫东哥,你要照顾好自己。”
“嗯,不用担心,我恢复得很好,郭若君说只要再过几天,我就能出院,到时候我去找你。”岑卫东也计划早点离开医院这个是非之地。这地方发现了前所未有的灵泉,以后肯定会成各方势力争夺的角斗场,他不想掺和进去。
陈福香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好,那,卫东哥,我先走了!”
这次离开,医院这边的检查登记严肃多了,同时还有一个黑脸军官严厉地盯着陈福香不许将这里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通过检查,陈福香出了医院,到了公交站,她对小李说:“我自己在这里等吧,公交车还要一会儿才过来,你回去照顾卫东哥吧。”
小李摇头:“不行,岑团吩咐我要亲自将你送上车的,我不能违反命令。”
说到这里,小李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有余悸地瞅了一眼医院的方向,小声嘀咕道:“福香,我总算明白岑团为什么让你别过来了。现在这地方我都觉得压抑。”
陈福香转了转眼珠子:“你压抑什么啊?这跟你没关系吧?”
小李摆手:“哎,你不懂。你想啊,以后天天那么多大人物进出,医院的安保肯定会弄得很严很严,咱们这种小人物还不得趴着啊,说话都得小声一点,肯定没以前那么自在了。”
“那,卫东哥早点出院会不会好一些啊?”陈福香抬头下巴问道。
小李说:“这是当然,医院再好也没呆在自己家里舒服啊。”
陈福香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车来了。”小李忽然喊道。
公交车停靠在路边,陈福香赶紧上去,冲小李挥了挥手:“过两天我再来看卫东哥。”
***
回去后,陈福香每天傍晚给医院那边打电话去,想了解一下岑卫东的状况,但每次接电话的都变成了声音粗粝的男人,而且她这要求还毫不犹豫地被对方拒绝了。
一来二去,陈福香心里有些不安。
到了周四那天,她实在忍不住了,跟厂里请了半天假,赶去医院看岑卫东。
这次的检查更严厉了,陈福香不光填了基本信息,还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然后又被郭医生看到,她过来帮忙作证,医院这边才放行。
郭若君拉着她上楼,见没人,小声叮嘱了她一句:“在这边少说话,看了卫东就赶紧走。”
“郭医生,发生什么事了?”陈福香担忧地问。
郭若君揉了揉她的头:“进展不顺,大佬们现在满肚子的火气,我这不是怕你撞到枪口上吗?”
四五天过去了,这研究一点进展都没有,而且更头痛的是,这个水的效力在减弱。周日那天刚发现的时候,效果立竿见影,这到了第五天,现在效果已经非常微弱了,就比金疮药的效果好一点点,感觉再要不了两天,这水就会变成跟寻常井水没什么区别。
专家泰斗们想尽了办法也没找出原因,甚至还有大佬在两天前提出将这水保存下来。他们弄了个密封的容器,储存了几缸水,但很快就发现,离开了水井,这水里面的这股仪器都检测不出来的能量散失得相当快,不到半天就变成了最普通的水,除了饮用浇灌没任何用处。
出师未捷,见识了灵泉的神奇,却什么都捞不着,只能眼睁睁地看它流逝,怎么能不心痛。就连郭若君也是痛心得很,也就不奇怪医院现在被低气压笼罩着了。
知道了缘由,陈福香暗暗吐了吐舌头。她做这事的时候没考虑那么多,只是想把自己摘出去,谁知道现在的人这么大惊小怪,看到一井水就这么兴师动众。
哎!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越叹气越容易老!”郭若君揉了揉陈福香的头。
陈福香找了个借口:“我不就是看你们大家都不容易吗?”
郭若君被她少年老成的话给逗笑了,不过已经到了病房门口,她也没说什么,一把推开了门,笑咧咧地说:“岑卫东,看我给你带谁过来了!”
岑卫东一看到陈福香就皱眉。
医院里现在气氛很不好,她过来干什么?
陈福香看着他板起脸的样子,有点委屈,他就这么不愿意看到自己吗?
“福香,我挺好的,你看过了,就先回去吧。”岑卫东一开口就下了逐客令。
陈福香猛地张大瞳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才刚来,他就赶她走。
看着小姑娘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郭若君有点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打圆场:“福香,这个搪瓷缸子泡过茶了,还没洗,你去帮忙洗一下好不好?”
陈福香接过杯子,又瞅了岑卫东一眼,见他还是面无表情,委屈地捏着杯子出了门。
她一走,郭若君就指着岑卫东骂:“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明明喜欢人小姑娘,还拿冷脸对她,小心把小姑娘气跑了,你就等着打光棍吧。”
她懂什么?现在医院不安全,有很多话也不方便说,他宁可福香暂时误会他,也不希望她经常往这边跑。
岑卫东冷下脸:“郭医生这么闲,没工作了?”
靠,这个狗东西,还讽刺她。郭若君不服气了,本来是想指着岑卫东的鼻子怒骂的,但她眼角的余光忽地扫到门口,见陈福香怯生生地回来了,灵机一动,郭若君俯身一低头,凑到离岑卫东还有七八公分的距离,脸上挂起一抹温柔的笑,语气甜腻得她自己都发慌:“哎呀,人家不是担心你嘛!还有,福香年纪小,脸皮薄,你对小姑娘说话客气点,我又不是不允许你跟其他小姑娘来往,你干嘛这样啊,要是被别的人知道了,还说我是个母老虎……”
砰!
搪瓷缸子摔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了做戏的郭若君和处于震惊中的岑卫东。
岑卫东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门口,看到门口空荡荡的,只有一只搪瓷缸子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他心里闪过非常不好的预感,回头斥了郭若君一眼:“你刚才胡说八道什么?”
说着掀开被子下了床,准备出去找人。
郭若君抱着双臂,站在一边脸上带着看好戏的神情:“我还没给你开出院手续,你现在出得去吗?”
要是以往,管理相对松散,还可能真被他给溜出去。但现在医院戒备这么严,没有出院手续,他别想踏出医院一步。
岑卫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拧着浓眉说:“给我开出院手续!”
郭若君站着不动:“让你晾人家小姑娘,现在知道急了!”
“给我开出院证明!”岑卫东又说了一遍。
郭若君笑嘻嘻地看着他:“你不是不想人小姑娘呆在这里吗?我帮你赶走人还不好啊,这不就如了你的意,你着什么急啊?”
岑卫东颓废地坐了回去,是啊,福香走了,他该放心的,但他这心里怎么如此地不踏实呢!
想来想去,归根结底还是郭若君刚才那番话所导致的。岑卫东斜睨了郭若君一眼,像是看什么细菌病毒:“以后你离我远点,我要求换个医生。”
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又发什么疯,说些让人误会的话。
郭若君松开手臂:“现在医院这状况,你的申请没空搭理的。将就吧,对了,好好想想等出了院怎么哄福香。”
她容易吗?要不是看这两人天天磨磨唧唧的,她也不用下这种猛药了。当然,她绝不会承认,她是想看岑卫东的乐子。
可惜啊,不能亲眼看到他在小姑娘面前吃瘪的样子。
接下来两天,岑卫东心里始终不安,医院这边,已经证实,食堂后面那口井里的水已经变成了最普通的水。
眼看科研无计可施,最后,上面的人悄悄找了个高人过来。高人看过之后说,得出的结论是该地方曾有一小灵脉,可能是由于临省地震,让灵脉松动,灵气外泄,进而出现了这种离奇的现象。
至于现在井水变得普通,那就是灵气泄完了呗,没了灵气,可不就变成了普通的水。
也就是说,幸运儿只有医院里这次住院的百来号人了。
听到这个消息,科研人员肯定不大能接受,明明看到宝山,最后却什么都没弄到。他们不甘心,把井水抽干了,下午将下面的淤泥也挖了起来,又找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只能放弃。
不过相关人员也都被要求封了口。只有岑卫东他们这些本来就在医院里呆着的,才会听到一些信息。
两天过去,这神奇的水已经没了,井也没挖开了,还是一无所获,不少人相信了高人所言,已经放弃了,只有极少部分的人还不甘心,留在医院里调查。
同时,医院的各项运转又恢复了正常,至于搬迁计划,当然是不搬了。
眼看情况缓和,提心吊胆了两天的岑卫东吩咐小李:“你去借医院办公室的电话给福香打个电话,问她明天过来吗?你去接她……算了,我自己去吧!”
小李那天不在,不清楚病房里发生的事,还不清楚两人又闹僵了,对岑卫东暴躁很不理解:“要不还是我去打吧,你的腿还没好利索。”
“不用,扶我过去!”岑卫东坚持要自个儿去。
***
刺绣厂里,到了周六下午临近下班的时间,坐了一整天,大家都有点松散,尤其是厂里面的领导今天都去开会了,大家就更自在了。
于青青凑到陈福香身边,小声嘀咕:“福香,明天那个相亲,你去不去啊?”
前两天,纺织厂楼上那位洪大姐要给陈福香介绍对象。当时陈福香就拒绝了,但那个洪大姐特别热情,一直嚷嚷着,去见见嘛,年轻人就该多认识几个人。
当时于青青也是反对的,可看陈福香这两天闷闷不乐的,又听她说了在医院的事,便劝她:“你要不就去看看呗,洪大姐说对方是区政府办公室的干事,大小也算个干部,条件还可以,看看要是不行也没关系,就当散散心。”
于青青也是想着既然岑卫东那边无望了,那就多认识认识人,也许能碰到福香喜的,让她早点从失恋的阴影里走出来。
陈福香摇头:“还是别了吧,我现在不想这个。我就想努力攒钱,买个房子,等以后我哥哥来了有地方住。”
她以前不懂,但现在清晰地意识到,岑卫东有了跟他关系更亲密的人后,她跟哥哥以后再往他家跑就不合适了,所以还是得有自己的房子。
房子多贵啊,就他们住的这种筒子楼单间也得千儿八百,还有市无价,没关系的,根本买不到。
对于青青来说,买房子还是太遥远了,她还是努力升职,结了婚后等着单位分房吧。
“傻福香,攒钱买房和相亲又不相冲突。你条件这么好,就该多去相亲,说不定就能遇到更好的人了。”于青青一个劲儿地怂恿她。
陈福香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我农村来的。”这条件好什么好啊,也就青青滤镜重。
于青青却不这么认为:“你条件怎么不好了,才十七岁就拿三级工资,比同龄刚参加工作的小青年工资高多了。家里又没拖累,长得又漂亮,这还不叫好,什么才叫好?”
没看最近往她们那层楼打听消息的大妈大婶都比以前多了吗?于青青可不认为她们是冲着自己来的。她要负担妹妹接下来几年的学习和生活费,左邻右舍都是知道的,所以只可能是冲着福香来的。估计是已经从侧面搞清楚了福香家的状况,知道她没什么拖累。
陈福香实在没心情,敷衍道:“再说吧,你别说话了,我把这点弄完。”
就在这时,门卫大爷进来了:“陈福香,有你的电话!”
陈福香手中动作一顿,银针扎进了食指里,血珠子渗了出来,她呼了一声痛,按住手指,面色纠结。会往厂子里给她打电话的只有一个人,但是她现在不想跟这个人说话,因为只要一想起那天那一幕,她心里就还是酸涩得厉害,胸口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见她坐着不动,面色煞白,于青青站了起来:“我去帮你接吧。”
陈福香没有反对:“嗯,你就说我在忙,没空接电话。”
“知道了,放心吧!”于青青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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