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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出去?”尹阕问道。

“知我者莫若你了。不会晚回的。回见。”窦汇说道,也出了阁楼。

“事儿婆,哎。”尹阕悲哀摇头。

窦汇想着该是去翻进徐府才能见着这个徐夫人,正悠闲地走在楼后的小道上。

谁曾想一个黑衣兜帽从巷子里窜了出来,匆乱之下撞到了窦汇肩膀便又急急往巷外去,窦汇看着那人,耳边那略微耳熟的稀疏声又响起。

骤然记起昨晚那个人便是伴着这个声音走动,不觉心尖一紧,跟上!

偷摸跟了一条街,那人的脚步让窦汇不禁生疑,这一看就不是昨晚那个路熟于心的杀手,如今这个更像是个无头苍蝇,只是走走停停,想了想才敢迈出腿。

这一连串的反应,窦汇认清了这人并不是昨夜的杀手,但这声音却还是牵着窦汇的思虑。

刚一溜神,那人便拐进了另一条巷子。

“你怎么来了?”一个焦急的男声传来,说完又压低了声音,“快点回去,别让人看见你了。”

几声细微的衣物拉扯摩擦声在这无人的角落显得突兀。

那尖锐却又沉静的女声出现,“昨天晚上那人呢?”

沉默了一会,门关了,两个声音都不见了,窦汇觉得这事肯定与昨晚的事有关!

于是攀上了房顶当了一回窥者。

屋子里只有屋顶一束光源照射着,孤寂又平静,两个人相对站着,一个身着黑色外袍的女人,便是方才那黑兜帽,还有另一个人,窦汇认得那身衣服,就是昨晚那杀手穿的。

“你怎么过来了,被人发现该多危险啊。”男子话里是责备的,但语气里尽是担忧。

女子没有回话,只是在四处张望着,“听说昨晚你还杀了另一个人?”女子说着话,露出一丝丝高兴的意味。

“没有,没有,我只是给了她一刀,那个人又不认识我,我,不能杀,她还年轻。”男子不负昨晚那戾气逼人的模样,只温顺又倔强地说着,“但是你交待的我都办好了。”

女子像是闹了别扭,转过了身,捏着一个杯子,像是想起了什么,“呵,那我就是老了,该死?该被羞辱成这个样子?”

窦汇不明白他们云里雾里的对话,只见男子在女子说完话后,眼神便不一样了起来,“不,是他们,这些不是人的东西该死,而不是你。”

“嗯,没错。”那女子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口气都微微骄傲了起来,“他们都该死,只有你,不会背叛我,看不起我,对吗?”女子伸手就要握住男子的手。

谁知那男子瑟缩了一下,像一个卑微的仰慕者,不敢去碰自己奉为圭吾的神,“我不会背叛你的,没有人会看不起你的,你,我。我。”

那女子悬空的手收了回来,捻了捻脖子上一个挂饰,“等这件事过去了,我就嫁给你,好吗?等那些恶人都死光了,就太平了。”

男子也捂着脖子上的一个挂饰,动作间发出了窦汇耳熟的声音。

那女子好像有些着急了,又追问了一句:“你会娶我的,对吗?”

放下了手里的铃铛,像是做了个庄重的决定,“我会娶你入门,给我爹和娘看,让他们再也不能说你。”

“谢谢你,刘郎。”

“大哥,你真的不能再跟我们去查查吗?说不定还能再查出些什么呢?”齐小孟拉着方才那位仵作的手,死乞白赖地嚎着。

那仵作自视甚高,绝不允许有人质疑他,查缺了什么东西,他自信肯定一次便将死人身上所有消息都拿到了,于是拒不同意齐小孟的说法。

“滚滚滚,我没东西可以查的了,那人也没东西能跟我说的了。我是不会去的。阿达,送客。”

那叫阿达的门生听师傅的话,规规矩矩地送客了,“各位,这边请吧。”

齐小孟被仵作扔开了手,又被人请走,不得不作罢,跟着柳苍云一起出门。

临到门口,那个叫阿达的门生却作另一番姿态,小声恳切地问了句:“那个二位,我可以去看一看吗?”

说实话,请另一个仵作来查案,尤其是这种师徒关系的,实在有些坏人面子,还坏了衙门和仵作的关系。

齐小孟试探看了柳苍云一眼,“咋办?”

“走吧。”柳苍云只说了这一句。

那阿达也是愣了一下,便立马机灵起来,说:“那你们等我,我跟我师父交待一下。”

柳苍云点点头。

阿达便返回去告了事,出了门。

到了衙门验尸房里,两具尸首被相邻放着。

阿达跟在自己师傅身边,司空见惯了这场面,便面不改色地仔细查看,“你们看这里,有个痕迹。”指着男尸脚上大拇指。

柳苍云与齐小孟一齐站在门生身旁,盯着他说的大拇指,“有啥?”齐小孟问道。

门生又压了一下男尸的脚拇指,“你看这里以前有一个红点。”

“人身上有个红点,不奇怪阿,这不会是天生的吧。”齐小孟问道。

阿达又看了一会,才摇头,“不是,这不是天生的,是后边有人刺进去的。人死了以后身体变化的颜色盖住了原本的红色,但是仔细看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门生这样说,齐小孟也好奇了,凑近了瞧才发现在青灰色之下朦胧的淡红斑点。

“就像给犯事了的人印上烙印一样,那人便只能永远被判为贱籍,在一些地方,像这种在脚拇指上刺上这种痕迹的人,便只能待在地狱或永世不可超生。”阿达说着那听来的传闻。

齐小孟一激灵,“那这人与杀他的人该是多大的仇阿,这么狠?”

阿达摇摇头。

“那女尸呢?”柳苍云问道。

阿达还是摇头,“没有相同的痕迹,但是从刀刺的角度看,我能大概推断这人的多高,还有一些特点。”

“你师傅都说不出来,你可以?”齐小孟颇为震惊,与柳苍云对视一眼,皆叹惋:得,出来一趟挖到宝了?

阿达被这么一问,就有些怯生生的了,“我也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师傅他不信这一套,师傅觉得仵作只要查出死因,尸体上有的,别的猜测都是误人时事的东西,我也不敢驳师傅的话。”

“那你现在怎么敢说了?”柳苍云问道,这一切有些相悖呀。

阿达只低着头,摸了摸耳垂,“因为,因为我想自立门户了,师傅老了,我能继承他的衣钵却不能违背他的信条,我想做的更好,赚更多钱,来养师傅师娘。”

柳苍云看着这心虚的动作,心里疑惑多了些,虽是对案子进展有些帮助却还是让人生疑。

“嗯,那你拟出一份卷纸,到时才说的有理有据。”

“好。”阿达表现的真如受到赏识一般,兴奋地去将自己的猜想推论都写在了纸上,又再次笑呵呵地去查看尸体,那样子真让人想起方才在赞叹凶手,欣赏杀人手段的仵作,还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柳苍云和齐小孟在一旁看着活泛起来的阿达,各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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