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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濒临末日的时候是没有清醒理智的,只想拉着人陪葬。
蒋姝没有思考,只知道他和那些人别无二差,不过心有不轨前解决其他眈眈对手。
他好像那些人,仗着权势钱财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随心得意糟践人。
蒋姝突然笑起来,凄怆悲惨,衬得她一张精致脸白如纸,讥笑着:“你是不是觉得特有意思?”
卫诚眼神顿时冷下一度:“你有病?”
蒋姝掀开被子,摇摇晃晃直起身,长发披散,宽大T恤遮不住傲人曲线,鼓囊饱满一团,底下软腰细得要断。
卫诚抬眼看她挣扎着站却站不稳,喉结滚了滚不和疯子计较,伸手去扶她一把,却被人大力挥开。
卫诚的手抓个空,脾气上头,沉沉盯她,如山雨欲来。
蒋姝已经被心魔吞噬,不怕死对上去。
天光刚刚放明,卫诚冷笑:“扔了被子就闹,闹什么。”
“上我的床觉得脏?我他妈忍你多少回你自己没点数?”
他抬手按亮床头壁灯,声音嘲讽:“自己脱了看看,老子碰没碰你.....”
蒋姝一时找到宣泄口又聚不起洪流,眼前阵阵发黑,只觉得他有错。
他就是有错,给块甜糖又塞她一口酸梅,让她烧心灼肺,要命难堪。
没安全的人习惯杀熟,不是百分百就一丁点都不要。
“你给我滚!”
人在逼近,蒋姝感到压迫要推开他,被粗暴扯住手腕。
“老子碰你你早废了还有劲儿和我闹!”
卫诚冷眼不屑:“我捡条......”
刚说两个字感觉到她手腕细瘦得皮包骨头,又想到她昨晚在他怀里哭惨的样,心突然重坠。
他深吸一口气还没完全克制脾气,手上突然一重——
蒋姝长发飘散,又直直倒了下去。
宜时自建成五十年来获海内外宾客青睐与尊重,第一次接待到如此折腾人的宾客。
套房门外有来回送进药品的侍者,专职管家和值班经理眼观鼻鼻观心,一个等着医生出来,一个抬手看了看表。
方循矩老董事长出身实业家族,育有一女一子,长女接过大权,次子做酒店生意。
里面的卫少爷是方女士独子,出生便得到宜时百分之五的股份,拥有一间总统套房的私有权。
更遑论他祖父有中流砥柱将帅大名,确实是少有占尽权势的人。
他向来高处矜身,十六岁已经旁听股东会议,谁知昨晚让人跌破眼镜。
经理接到消息后在大堂带人迎接,迎到他怀里抱着个昏迷的女孩,急匆匆找医生。
大堂人多眼杂,出来不少笑谈。
助人为乐嘛,经理自己想,一定是这样,方氏宜时向来有清誉。
可惜转眼看见卫诚嘴角蹭上的口红,又看见他把人放在了自己床上。
没停好的跑车里一股酒气,人的衬衫纽扣都没扣好。
那姑娘标志得不像话,听说是反抗中撞到了头。
经理闷咳一声,帮忙想个理由:男人嘛,喝多了点,软玉温香在侧,又是见过世面的公子哥。
越想越觉得离谱,最后得出结论,小卫总一定是在发疯。
临时叫来帮忙的女经理步履急切走出电梯,经过时小声提醒:“方总来了。”
她前脚进去,后脚总裁专用电梯开门。
“发高烧,情绪过于激动,脑震荡还有低血糖。”
还是昨晚的医生,拿过送来的药确认,和卫诚说话:“可能还有点营养不良,抽的血在化验,看看有没有贫血。”
输液瓶已经挂好,女经理拿着毛巾给蒋姝擦了擦额头的汗,一张脸无可挑剔,紧闭着眼甚是可怜。
方文庾今年三十出头,挺鼻深目高大俊美,站在卧室门口没动,看见卫诚坐在沙发里皱眉:“营养不良?”
人面色不好,医生及时补救:“不规律的饮食作息也会导致一定的营养不良....”
卫诚没心情再听他说完,挥了挥手,手边的衣服站起来往外走。
其他人也鱼贯而出,卧室里留下给蒋姝换衣服的女经理。
卫诚回头再看一眼,告诉身后的医生:“给她配个营养师。”
当事人在浴室冲澡,给蒋姝换好衣服的女经理很快出来,在方文庾耳边说了句什么。
方文庾把玩桌上摆件的动作愣住。
卫诚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看见方文庾坐在客厅里,还没说话,方文庾先调侃:“卫二好久不见啊,才七点半,打个拳?”
哪有好久不见,前天才见过。
卫诚没理,走到客厅单人沙发前坐下,叫也不叫,他俩私底下亦亲亦友。
“怎么回事儿?”方文庾示意,“你给我解释解释?”
他放下叠着的腿,往前倾身看卫诚:“在老爷子那儿火急火燎赶回来就为这个?会都没开完,你心挺大。”
“有事,等不及。”卫诚说。
“什么事啊,有人和你抢媳妇儿?”
卫诚心累,仰靠在单人沙发上拿手盖住脸轻寐,半晌才说:“差点。”
方文庾笑出来,问他:“什么时候的事?”
卫诚叹了一口气,答非所问:“你别这儿待着,回你办公室,我烦得慌。”
卫诚向来有分寸,干不出太过分的事,方文庾本来是信他,这当口又摸不准他是不是真给逼疯。
“你昨晚喝了多少?到底怎么回事儿?”
卫诚听他这试探语气和早上蒋姝嫌弃垃圾一模一样,气不打一处来,阴着脸道:“我说我没喝你信吗?”
“那姑娘信我就信。”
真会堵人,卫诚气笑,蒋姝才不信他,蒋姝对他避如洪水猛兽,永远没个好脸。
“我没喝,”身上的酒味是出门太急碰翻了酒杯,卫诚心烦抹了一把脸,给他定心,“昨晚直接晕了,今早说了两句又晕了,什么都没干。”
“为什么晕的?”
“我怎么知道......”
卫诚更烦,却突然被掐住无名火,明显揪心,听见方文庾说:“何经理看见她身上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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