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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狮子突然变温和不少,简短的一句情话就够让路晚安稀罕。
路晚安在感情上总是要比闻栖更加要缺少一些现实感,闻栖的每一个态度,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触动她心弦。
总是逃避也不是一个办法,从前闻栖没有和她在一起,她还可以继续躲藏在自己伪装起来的外?壳下。
现在闻栖对她的感情日渐加深,再不和闻栖为长久做打算……怕是要失去闻栖。
想到这个,路晚安总是不安和害怕更多一些,甚至至今为止,闻栖都没有对她真?正的说过喜欢她或者爱她这些话。
她搭在闻臂弯上,低垂下眼帘,把小哀伤都遮掩起来:“栖栖都没有说过喜欢我。”
路晚安的语气很轻,明明在这段关系里,她们彼此都已经表露过感情,闻栖远比路晚安要冷漠的多,从不说那缠绵至骨髓的话。
就算没结婚,也不是正常情侣该有的相处模式,即便路晚安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仍然没指责过闻栖分毫。
“说喜欢你会加快你和路叔叔坦白进度么?”闻栖问。
路晚安眼睛一亮,和夜里湖面倒映月色那般水光潋滟,还没听到闻栖说那些话,眼角先弯了。
闻栖似乎被路晚安的柔情渲染,拇指抚过路晚安的肩头,晚点不知道会不会起风,路晚安穿的这身可经不起风吹。
“我喜欢你。”闻栖郑重说道,直直看向路晚安双眸:“想早点和你以订婚名?义见家长。”
不再是因为工作,不再是因为两家人情来往,而是以公开关系和订婚的名?义见家长。
眼看路晚安的眼尾都泛红了,闻栖紧追提醒着:“这是你用加快和路叔叔坦白的筹码换的,不能哄骗我。”
不然她可要生气了。
“都听栖栖的。”路晚安几乎是在闻栖刚落下话音那一刻,马上就承诺了,生怕那句话会自己长腿一样跑掉。
周围都是人来人往,她们气氛过于暧昧,刚刚的示爱又直白,惹来一些小女生探究的目光。
闻栖随意一瞥,不知道是不是气质太A的缘故,那些探究的小女生纷纷脸红,有种偷-窥被抓到的羞窘,更多原因是在好奇对方是同性恋的情况下,被瞥一眼都面红耳赤。
路晚安也看到了,有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她一点都没有连路人都会被闻栖吸引的骄傲感,满满都是胸闷和难受。
她下意识把手放到闻栖腰上,试图想向别人证明什么,又回觉过来这样做没什么正牌女友的气势,悄悄把手放下了,身子更贴近闻栖。
这些小动作闻栖都看在眼里,抚过路晚安肩膀的指尖加重了摩挲:“只是路人,不用紧张。”
愣是闻栖不是一个多有耐心的人,也知道路晚安这样明显是敏感过度了。
她揽住路晚安,带路晚安去买冰淇淋。
臂弯里的女人突然小声喃喃一句:“……想把栖栖藏在画室里,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路晚安的声音分贝很小,小到几乎让闻栖没怎么听清楚。
“什么?”闻栖问了一遍。
路晚安扬起那张风情妩媚的脸,痴痴看着闻栖,浅笑:“我说,想吃草莓做的冰糖葫芦。”
售卖小吃的窗口占了不少人,闻栖没有让路晚安跟在自己身边,她一个人去排队,就和当时去给路晚安买奶茶那样。
她买了两串草莓型的糖葫芦,左右手分别拿着一个,等她转过身重新去找路晚安时,一眼就看到陪同路晚安站在树底下的异性。
树上挂了很多暖白色的星星灯,此刻一男一女站一块的画面,任谁路过都会误以为他们是情侣。
那个男人是闻栖之前无?意撞见的,路晚安的相亲对象。
她有打听过,男的叫贺言,在贺家排行老大,脾性温文尔雅,家里经商,也是生意人,跟路家不相上下。
闻栖没有驻留在原地,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贺言执意把冰淇淋给路晚安,那支冰淇淋是青色的,应该是抹茶口味。
贺言温俊的面庞都是难掩激动:“路小姐,远远就看到了你,还有点不敢确认,太突然了,都没给你准备什么礼物,这是我侄女刚买的,特意让我送给你呢,希望你会喜欢。”
贺家二?小姐已婚,小孩才四岁。
那么小的孩子,路晚安没有拒绝,她接过手,没吃:“帮我谢谢小公主。”
这时候贺言看到过来的闻栖,以为是路晚安闺蜜还是什么朋友,正要主动自我介绍,路晚安站在闻栖前面,急促解释:“她叫闻栖。是我邻家妹妹,小时候一个大院玩的,分开好多年了,今天出来聚聚。”
贺言还沉浸在和路晚安巧遇的高兴里:“我知道闻小姐是闻前辈的掌上明珠,没想到居然还是你妹妹,你们感情真?好。”
闻栖没说什么,张嘴吃冰糖葫芦,刚打出来的糖葫芦糖浆还没完全凝固,她旁若无人吃着,把另一个给路晚安买的也吃了。
“对了,不知道路小姐下周末有没有空?”贺言看了看闻栖,见闻栖还是站着不动,沉下刚刚的激动,邀约都变得拘束起来:“是这样的,我朋友他给我送了两张门票,下周末有芭蕾舞表演,芭蕾很优雅,我想路小姐应该会很喜欢欣赏。”
路晚安给人感觉就是端庄温婉,骨子里有种被艺术熏陶的气质,所以贺言认定,路晚安会喜欢这些,费尽心思?请专业的芭蕾舞者排了舞,办了舞台。
“我……”路晚安面色有一丝为难:“我记得上回已经跟贺先生说清楚了。”
“没关系,路伯父都跟我说了,说你不擅长和人交流,才会跟我那么客气。”男人的条件不错,从来没有往路晚安会看不上自己这一块想,几乎毫无?怀疑的就相信了路行的说辞,他又补充一句:“真?的没关系,慢慢来也是一种诚意。”
搬出路行那一刻,路晚安不知所措了,她向闻栖求助,闻栖只是吃着嘴里的东西,一言不发,甚至都没给过她一个眼神。
路晚安想挽上闻栖,闻栖侧了下肩,轻松避开。
这一个动作让路晚安五脏六腑都难受起来,整个胸口都是酸胀的,她咬着下唇,面容笑的很勉强,跟贺言婉拒:“抱歉,我没有不擅长交流,那天说的话都是真的,请贺先生另觅佳人,不用再约我了。”
等路晚安把话说完,闻栖才离开现场,她完完整整吃了两串山楂,糖浆全被她咬碎吐在纸巾里包着,酸的胃跟喉管都在隐隐作痛。
硬是跟没事人一样,把木签扔在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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