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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濯发烧了?
瞿行舟捏着电话的手紧了一下,恍惚间想起了几个月前?好像也是这个样子,他在一个平常的时间里,接到了魏濯的电话,魏濯说出了和?现在差不多?的话语。
那个时候,他满心满眼的都是魏濯,知道魏濯发烧了以后,像是疯了一样赶到了他的家门口,像是个愣头小子第一次被心?上人邀约一样,傻得惊人。
而?魏濯,当时大概只觉得他好笑吧……
瞿行舟沉浸在回忆里,没有应话。
“行?舟?”
魏濯虚弱的声音唤回了瞿行舟的思绪,他捏了捏眉心?,直截了当地拒绝道:“有病就去医院,我是你的上司,不是你的私人医生。”
瞿行舟自己也没想到拒绝的话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出口,如果是放在几个月前?,他断然是没有办法拒绝魏濯的,尤其是在他向自己展现出自己的脆弱的时候。
可是现在……现在不管魏濯说什么,瞿行舟的心?里都保留着一分怀疑,不敢尽信。
魏濯只觉得呼吸道被人扼住了一样,氧气没有办法顺畅地到达肺部,他把脸埋进了瞿行舟的衬衣里,浑身上下烫得要命,脑子涨得就像是要炸掉了似的。
魏濯恍惚间以为自己被绑上了桅杆,在海上的暴风雨中颠簸来、颠簸去,仿佛就要散架了。
他紧紧抓着手里的手机,宛如抓着一根救命的绳索,他声音闷闷地重复着:“瞿行舟,我想见你?,我真的好想、好想见你?,想得快要发疯了,我真的……求求你?,求求你?来看看我好吗,行?舟……”
魏濯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几个字已经听不出是呜咽还是闷哼。
瞿行舟的眉毛皱起,冷声道:“魏濯,你?烧得太厉害了,现在你应该去看医生,而?不是在这里和?我说废话。”
“是,是我打?扰你了。”魏濯耸动着肩膀,试图从头昏昏涨涨的状态里找到一点清明,难受得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可是瞿行舟,你?要我怎么办,我也不想这个样子,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瞿行舟面无表情地听他说着胡话,魏濯的每一句剖白都像是一把刀插在了他的心?上。
“魏濯,你?早干什么去了。”瞿行舟绷紧了嘴角,眼皮无力地耷拉了下来,轻声问道,“你?早干什么去了呢?”
魏濯的忏悔,就像是一份迟来的生日礼物。礼物只有生日那天送,才有意义,不然就只是个玩意儿罢了。
也许他们活该错过,这都是命中注定。
瞿行舟的眉心?浮出了一丝疲倦,魏濯那边的声音停了下了,只有浅浅的呼吸还在,瞿行舟听着他的声音,等他的回答。
其实瞿行舟也不是真的想听他的回答,只是他不舍得挂断电话,靠着一个问题延续无聊的对话。
瞿行舟暗暗在心里骂着自己犯贱。
魏濯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在问谁:“对啊,早干什么去了?”
说完这句话,魏濯顿了一下,继而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瞿行舟,你?说得对,都是我活该,可是瞿行舟……”
“可是,我爱你啊。”
“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魏濯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夏天夜里窗外不小心吹过的一阵晚风,悄悄地蹭过了窗户。
魏濯用手挡了一下眼睛,胸腔震着,闷闷地在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瞿行舟。
这句迟来的我爱你,在瞿行舟的心?上敲起了一阵涟漪,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向魏濯投降,可是涟漪散去后,一切又回归了平静。
“量体温了吗?”瞿行舟压下情绪,尽量平静地问道。
魏濯先是点了点头,又忽然想起他和?瞿行舟是在打电话,于是连忙回道:“嗯……”
“多?少度。”瞿行舟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被魏濯逼上绝路。
“三十九度八。”魏濯乖乖地回答。
瞿行舟抿了抿嘴唇,冷嘲热讽地回道:“三十九度八?再烧高点连火葬场都不用去了,真好。”
魏濯没有回答,尽管他已经难受得想吐了,还是依然不想挂断电话。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瞿行舟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过这么多?话了,就像是一个很久没有吃过糖的孩子,忽然被人施舍了一把糖果,不敢一颗一颗地吃掉,只舍得舔一口,尝尝味道,然后再舔一口……
魏濯忽然意识到,原来他一直都是这么渴望着瞿行舟,从开始,到现在,从未变过。
只是因为他的愚蠢,把一切都毁了。
瞿行舟知道自己应该和魏濯断得干干净净,可是让他放着魏濯一个人在家里高烧不下,他又不是真的铁石心肠。
他在魏濯面前,从来都是输家。
瞿行舟自嘲地弯了弯嘴角,对电话里的魏濯说道:“你?先?自己吃点退烧药。”
“好。”魏濯应了下来。
瞿行舟听到他回答之?后,就挂断了电话,转头拨给了他的私人医生,把魏濯家的地址告诉了他。
处理完这一切后,瞿行舟拿上了车钥匙,出了办公室。
坐在门口的白知寒和?关岳明连忙站起来打算跟上,却被瞿行舟的一个手势压了回去。
瞿行舟说:“我去处理点私事,不用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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