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网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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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七八年吧。”网球打了几年就连不二自己都不太清楚，他只知道自己记忆中最主要的运动似乎就是网球，在前面的很长时间里网球几乎成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相田丽子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问的却是除了不二之外的篮球部成员：“你们有谁会打网球的吗？”

“我会。”

“我也会一点。”

有四五个人举起了手。

“教练……”不二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可是却有些莫名。

“嗯，不二君，你好好打，不要故意放水，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能力究竟如何，还有，该如何协调你接下来的训练。”即使都是运动项目，网球和篮球还是有一定区别的，要想用打网球的那一套来打篮球也是行不通的。

“好。”不二一直眯着的眼开了一条缝，不过很快就合拢了来，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是闭着眼睛一般。

拉开自己的袋子拿出球拍，取出其中一支交给自己接下来的对手，幸好他们的习惯是无论任何时候身上都有不少于两个的球拍，这是以备不时之需，只是没想到会在现在用来打球。

不二拿着球拍，竖直地放在地方：“Which？”

“啊，”对方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额，正面。”说完，他挠了挠头，似乎有一些不好意思。

不二无声地笑着，也不会刻意去提起关于正反，关于“smooth”“rough”的事，只是低头开始旋转自己手上的球拍，“啪”地一声，球拍掉在地上，赫然是反面。

“你先发球吧。”到了这一刻，反而没什么紧张的了。

不二左手把球扔上半空，右手握着球拍，不过是一瞬间，他整个人的气势就完全不一样了，青学的每一个人在打网球的时候都会与平时有差距，只是都不如河村隆那么夸张。

要说一场网球赛需要进行多久，其实这根本没有定义，快的只需要几分钟，慢的或许就需要几个小时。

而这一次，绝对是最快的，不过短短十分钟不到，这一局就以六比零结束。

“抱歉，”不二笑容中带着歉意，“我忘了自己现在面对的不是以前的对手了。”

“没事。”被六比零打败的男生无力地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已经满头是汗了，他想不通为什么不二周助在比赛结束之后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在下一个人上场之后，他总算是理解了不二周助的意思。

第二个人上场，不二周助的动作慢了许多，他的对手也能够接到好几个球，如果说第一个一路上都在左右奔跑导致无力的话，那么这一个根本不需要跑，他几乎只需要一伸手就可以接到球，虽然最后的结果还是六比零，但比刚才那一场要温柔得多。

这就是不二周助，他的风格会随着队友的强弱产生变化，就像他自己说的，第一次是没有意识到队友的能力产生了变化，到第二次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球路了。

两场比赛结束，两个对手都满头是汗，气喘吁吁，但是不二周助却像是一个旁观者，不仅脸上没有汗水，就连呼吸都没有多少变化，而且还带着独属于他的笑容。

“教练，我可以试试吗？”火神大我突然站了起来。相田丽子看着火神大我，又看看另一旁脸不红气不喘的不二周助，笑了笑，就像是完全忘了这里是篮球部，而不是网球部，把球拍放到火神大我手上：“希望你不要像他们一样输的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