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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还好好的,一转眼工夫,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没用的东西。
陈璧原本坐在那儿听着周锦堂和大乔的话?,见周锦堂朝自己看过?来,立马道:“将军,奴才冤枉!“
周锦堂眉头一挑:“被人抓着和府里的丫鬟同处一室,还能冤枉得了你?”
陈璧急得不行:“您又不是不知道,奴才……奴才是个断袖!”她把心一横,咬牙道:“奴才不光是断袖,奴才还、还……不举!”
此言一出,众人神色皆变。
周锦堂脸色一厉:“兔崽子,还敢在这儿胡言乱语!”
陈璧瞧他神色莫测,目光不善,跟要剁了她似的,忙不迭垂了头,只忍不住小声道:“奴才真是冤枉的……”
周锦堂听到她这一声嘀咕,心中暗道:小东西,瞧她那样儿就是欠收拾。
他一顿,耳畔回响起她方才那一声自称不举的话?,目光下落,朝她下摆处睃了一眼,喉头微动。
“将军,您看此事……该如何处置?”严永华道。
周锦堂淡淡道:“这铜锁,你可有瞧过?”
严永华一怔,大乔身子一颤,抽噎顿止。
将军府的锁,尤其是这类闭门的大锁,都只有朝阳院才有?,寻常下人只能锁些自己的箱笼衣柜。
严永华想到此处,蓦然朝大乔看去。
此刻大乔也慌了神,脸色不受控制地变作雪白,她事先备好了这锁,是为防备陈璧逃出屋去,却没料到事后会有?此一节。
周锦堂看着大乔,似笑非笑道:“而且,大乔去找陈璧搬画屏,是确有?其事。”
大乔两眼一直,定定地望着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飞落,真是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将军,奴婢没有!奴婢无缘无故地……何必要陷害于她?”
她声泪俱下,瘦弱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
陈璧看在眼里,既觉得牙痒,又忍不得……不合时宜地在心里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这大乔,真是个人才。
大乔心思飞转,思来想去,都觉得画屏一事周锦堂不可能知情。
她的目光落到周锦堂身后,微微一凛,暗道:除非是这流霜在周锦堂跟前说了什么,她若一口咬定是他们二人互相包庇……
周锦堂神色淡淡道:“我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不成?”
大乔呆若木鸡,泪眼凝滞,神色陡变。
陈璧也惊了一跳,不由自主地看向周锦堂。
她们二人不知,大乔来寻陈璧的那一晚,周锦堂在书房内,将她们二人在屋外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大乔自以为人在院内,又压低着声说话?,不会让屋内的周锦堂听到分毫。孰不知,周锦堂因对陈璧心生异样,将人逐出屋后,就一直不动声色地听着外头的动静,加上他天生耳力过?人,要在这大半夜里听清她们二人所言,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他当时听到大乔所言画屏一事,并未当一回事,只后来听见陈璧满口答应,暗暗冷笑了一下罢了。
没料到,这小小的画屏,还能牵扯出这样处心积虑的毒计。
方才他有?意不说,就是等着看这小东西有没有本事开脱自己,没想到她是半点长进都没有?,搞了半天还是断袖那一出。
如今还多了个不举。
严永华:“将军,大乔该如何处置?”
周锦堂道:“把人绑了。”
他目光微寒:“这个女人心机狠毒至此,又惯会装模作样,恐怕先前府里头那几桩事也没那么简单,好好地审一审她,查个清楚。”
大乔大惊:“将军!奴婢……”
话?未说完,就给人往嘴里塞了布头,只能呜呜出声。
大乔既惊又恨,全然不能信。
怎么会这样?
不该是这样的……
她的眼睛死死地望着周锦堂,急切,凄惶,甚至还有?几分哀伤之意。
陈璧瞥见大乔这副痴情的神色,不禁后背一寒,心里愈发纳闷,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这一位,竟惹得她要如此大费周折地陷害自己?
周锦堂扬了扬手,严永华就带着人把大乔绑了走,云月也给一个嬷嬷扶着往外去,转眼间这七八人就离了院子。
陈璧捂上心口,便要吁一口气。
周锦堂却盯着她道:“小东西,你胆子不小,敢在老子的地盘放火?”
陈璧脖子一凉,讪讪笑道:“奴才那实在是……权宜之计,将军大人有?大量,饶了奴才这回罢?”
她这一笑,鼻头的灰就落了几片下来,面上四分五裂,瞧着更加可笑。
周锦堂一脸嫌恶:“脏东西,赶紧去洗洗干净。”
陈璧张大了嘴,仿佛还没反应过?来。
周锦堂鹰目一瞪:“还看什么!”
她惊回神,忙从地上跳起来:“奴才……这就去洗!”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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