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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太妃说你喜欢。”明姝好奇。
“人都有喜欢的物体,过上一阵就不喜欢了。”秦棠溪抬手,纤细的指尖拂过明姝的下颚,明姝嘻嘻笑了两声,反倒往她怀里扑,“那你喜欢我,可会过上一阵就不喜欢了。”
“或许会吧。”秦棠溪心不在焉,母亲的选择让她惶恐不安。
母亲并非是循规蹈矩之人,素来也是最不看重规矩之人,先帝夸过母亲性子坦率,可今日这般坦率得有些奇怪了。
她抚着?着?小姑娘脸上的软肉,愈发想不通母亲的打算。
想不通倒也不会太纠结,横竖明姝还小,过上几年也是可以等的。
皇帝处,她也给了机会。
就看皇帝的选择了。
翌日,太妃离开洛阳,回道观去了。
王妃闻讯后,亲自追出城门,却未得相见。
回来不久后,王妃上奏为平儿正名,赐封临阳郡主的头衔。
过了端午节后,襄平郡主非要?搬入公主府居住,甚至主动提及婚嫁一事,长公主没有答应。
到了秋日里,朝廷清扫秦淮的逆党战败,灰溜溜地转回洛阳。
皇帝颜面扫地。
落叶扫了一层又一层,明姝个子也拔高不少,半年里甚至都与秦棠溪比肩,春日里做的衣裳都短了不少。
康平郡主极为大气,送了一马车的布匹,而?此时,不少人都知晓镇国长公主被一花楼女子迷得神魂颠倒。
康平送了衣裳不久后,户部尚书被皇帝罢免,她则替补上一职。
陈郸则跟着?上了一职,补上空出来的侍郎一指,明姝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小跟班,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长公主几乎闲了下来,但不少朝臣依旧往公主府里走,康平带着弹劾荣昌侯的奏疏,言辞间对皇帝更是不满。
秋日里院门前的芍药反而开了,一簇一簇,开的尤为艳丽。
廊下摆了一张几案,秦棠溪一面听着,一面去洗茶具,颇有几分宁静淡泊姿态。
康平心中浮躁不少,“殿下您就不慌?”
长公主门下或贬或罢免不少人,皇帝羽翼丰满,大有赶尽杀绝之趋势。
秦棠溪不急,神色淡漠,将茶具洗净后,上好的白玉盏中更是冒着?滚烫的茶水,氤氲朦胧间看不清她的神色。
“明姝近日可好?”
她蓦地问起旁人,康平愈发不耐,但见沸水咕噜咕噜冒着?泡后就按下不耐,“明姝不知怎地同陈郸走得颇近,不知她忙些什么?。”
明姝在户部待了半年后,成熟不少,说话遇事都学会镇定了。
但她忙些什么?,就只有陈郸知晓了。
说话间,茶香慢慢冒了出来,静心宁神,康平说起秦淮的事情,“这次陛下颜面扫地,欲整兵再往,主将被斩于马下,她怨怪主将无能,欲抄家灭族,行事与你截然相反,长此以往,只怕会寒了将士忠臣的心。”
“陛下行事自有章程,何须臣下多言,我近日欲往江南去一趟,当是散散心了。”秦棠溪将茶水缓缓倒入盏中,莹白的指尖点着棕色的壶柄,显出几分谪仙姿色。
“我不成,你带明姝去吗?”康平心思定不下来,户部内错综复杂,尤其是荣昌侯一党的人不少,就连那个陈郸都不知为谁办事。
“去,江南今年春日里少了笔银子,我让明姝去查查。”秦棠溪端起茶盏,氤氲的热气中眸色却是一片清亮。
“你去玩?”康平道,“皇帝对你不会放心的,尤其是现在得势,下一步就是逼你放权,你这是躲还是另有办法?”
“不管她,京内事我已安排妥当,至于户部,待我将这笔银子找回来就成了。对了,信安王府你多加照看些,平儿性子单纯,信安王妃又是寡淡的性子,若有事,你去帮衬些。”
“信安王妃足不出户,皇帝也没有办法,我见过平儿几日,她们母女好似感情不大好。”康平疑惑道,尤其是平儿,对郡主的身份必不喜欢。
“阿姐……”
清脆的嗓音犹如黄鹂鸟,两人转首去看,明姝穿着一身袍服小跑着?过去,康平怪道:“她怎么喊你阿姐?”
秦棠溪凉薄的唇角终是溢出些笑容,“她若是喜欢,喊什么?都成。”
“你还真惯着她。”康平咋舌,眼看着?小姑娘靠近的时候,脑海里涌现赵澜拽着长公主衣裳唤阿姐的情景。
她蓦地怔忪下来,长公主身份尊贵,也只有皇帝和赵澜喊指长公主一声阿姐,就连平襄郡主小时候也是害怕得不敢亲近,年岁大了才敢亲近。
赵澜……康平浑然一惊,小姑娘靠近过来了,眉眼团着稚气,就着秦棠溪的手喝下一盏茶,小眼睛立即眯了起来。显然很享受。
发现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后,她惊得握不住茶盏,殿下将明姝当作赵澜的替身了。
难怪可以如此宠爱,若是赵澜还在,只怕就不是这么?宠了。
她眉眼微敛,等明姝回屋换衣裳的时候,才装作不在意般问道:“你在庙内给赵澜设了灵位?”
“嗯,吃些香火罢了。”秦棠溪不想多说,神色复又恢复些冰冷。
“殿下,不理朝政的时日你变得愈发不像从前了。”康平狐疑道,抬手将剩下的半盏茶喝了,秦棠溪的性子素来隐忍。当初方摄政的时候,多少人给她使绊子,甚至言辞间多有侮辱。
小皇帝遇事就哭,也是她抱着慢慢哄,将那些臣下的污言秽语记在心中。
她记得有一年因为税收一事遭到群臣反对,国库空虚,税收本就是主要?来源。长公主甚至胆大,逼得勋贵提高税收,可想而知,勋贵们聚集在一起,甚至要逼宫。
长公主亲自登门,挨个说服,程门立雪事也是亲眼所见。
康平抬眸,长公主眉眼平淡,唇角也失了往日的艳丽,樱色添了两分纯净。
“变了倒是不成,我不过是想明哲保身罢了。”
“陛下会同意吗?”康平善意提醒。
“柳暗花明急不得。”秦棠溪将茶盏放下,目光远眺,超越庭院,落在云卷云舒的浮云上,唇角平展,“康平,你可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感?情一事多麻烦,我如今一人过得甚好。你为感情连累半生,当下也是睁不开眼睛。殿下,你该看清,在你面前是明姝,并非是你看着?长大的赵澜。”
闻言,秦棠溪轻转了眼眸,“你也觉得她二人很像?”
“像罢了,并非是一人。”康平无奈道,感?情一事,陷进去就拔不上来了。
秦棠溪淡笑,抬眸却见小姑娘提着?裙摆走来,丽颜姣姣,秋日里仿若多了一抹春景,她笑了笑,“我觉得她们就是一人。”
明姝一来,康平不好再说话,只看了她一眼,缓缓起身,“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
秦棠溪不语,反伸手搂着?小姑娘的腰肢,手贴着单薄的衣衫,似能感受到柔软,明姝怕痒地躲了躲。
廊下风小,黄昏的光色徐徐照了过来,给小姑娘俏丽的面容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秦棠溪莫名一笑,抵着明姝的额头,淡笑道:“今日可顺利?”
“顺利啊,殿下在府上做了什么??”明姝习惯地躲在她的怀里,闻着熟悉的香气后就觉得开心,“殿下,我找到新的突破点了,父亲生前好像有旧人在秦淮。”
“是吗?那我带你去找,好不好?”秦棠溪摸着小姑娘柔软的后颈,指尖微微用力就陷进软肉里。
她笑了笑,小姑娘不知情还动了动脖子,道:“好,我就怕人不在了。”
“无妨,去散散心也是不错的。”秦棠溪坚持,拿指尖在软肉里拨了拨,叹道:“明姝,你长胖了。”
瞧这些软肉,摸着都陷进去了。
明姝缩着脖子去摸摸这些软肉,“殿下还说这里软软的,喜欢摸,现在又嫌弃我胖了,你肯定有其他姑娘了。”
前些时日下面的人为哄殿下开心送来不少姑娘,她瞧得清楚,姑娘们身材丰腴不说,妩媚风情,一看就很会伺候人。
要?不是她眼疾手快地将人打发出去,殿下肯定会变心的。
“你这里快要超过这里了。”秦棠溪好笑地摸摸后颈,最后又习惯性摸摸她的小肚子,淡漠的面色上涌现深深笑意,“对不对。”
“不对。”明姝眼珠子动了动,迅速将手伸向殿下的胸前,眼看着?就要碰到的时候,殿下捉住她的手,“不许乱来。”
她得逞,立即用另外一只手摸到殿下的小肚子。
平平坦坦,没有肉。
她皱眉,道:“摸着不软。”
“小色胚。”秦棠溪眉眼的笑一时间竟散不下去,摸着她的小肚子,“有肉才会软。”
小色胚想了想,好像还真是有肉才会软,“殿下吃肉,就会长肉了。”
“小色胚不许胡说。”秦棠溪捂住她的嘴巴。
明姝却翻身坐了起来,道:“我给殿下做汤圆去,做肉糜的。”
说完就跑了出去,性子还是那么急躁,秦棠溪笑笑不语,直身站了起来,吩咐婢女:“将茶具收拾起来。”
黄昏的时候,宫里送了封书信过来。
信送至长公主的手中,半晌后,被付之一炬。
秦棠溪并未有半分动容,半个时辰后,小姑娘捧着一碗五颜六色的汤圆走了进来,嘴里念叨着:“阿姐,我拿玫瑰花汁做的,还有桃花、还包了花生碎,不甜的。”
明姝一进门就见到地上的灰烬,下意识就止步脚步,秦棠溪淡然地跨了过去,拉着?小姑娘去一侧,婢女眼尖地将灰烬都青少干净。
明姝这才没有多想,自己先吃了一颗白色裹着?红豆的汤圆,眯眼就觉得好吃,“阿姐,可是宫里来信了?”这些时日秦见晗三天两头地送信进府,无非是想要公主府的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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