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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一转,我突然而正色的说:“辩机,回去吧。”
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法号,我想类似于“小师父”这样的称呼,在我们之间就不存在了。
说完我就转身,向殿外走去。当一脚迈出殿门的一刻,我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还迟疑的站在那,默默的注视着我,好看的眼睛里还有些许的不解之色。从走出殿外到西厢房这一路,我就像没有记忆一样。
寺院里虽然没有太极宫那样的舒适环境,但是这里却有着难得的安静,也更自由,白天天气温暖,晚上月光铺洒地面,我在房间里踱步,我思考着,油灯微弱,视线也有些暗淡,天知道我有多想念电灯、电脑这些现代化的设施。
思来想去,我才明白为什么我听到“道岳”这个法号时会有些耳熟,我隐隐约约的想起来了,古籍里曾有这么淡淡的一笔,辩机是道岳的高徒。那么他出现在大总持寺也就不奇怪了,对于后来怎么去的会昌寺,史籍上毫无笔墨,我为自己的后知后觉叹了口气。
静儿站在角落里,一直盯着我看,一会沏一壶茶端给我,一会又问我是否身体不适,我坐下来,她就给我捶着腿。
“公主,从回来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在想什么呢?”她抬着头,探究着我。
我低头看了看她,自打我穿越到唐朝,一直陪在我身边悉心照料着我,陪伴我最多的人就是她了,我本就没有高低贵贱的概念,现下更觉得她亲近了,我回答:“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没有缓过心神,一切都太突然了。”
“突然?”她不解的问。
“是啊,是辩机,他出现的太突然。”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感慨道:才来一个月就碰到了。”
“辩机?他怎么了?公主不是和他很投缘呢?”她木木的问着。
“投缘。”我幽深的看了看那格棱窗外的月光,“谁又想投这份缘呢。”
“公主,奴婢不明白了。”她傻愣愣的看着我。
我的眼睛随意的一扫,案桌上竟有笔墨纸砚,我不自主的走了过去,静儿见此,赶紧为我研磨,想起小时候学过几年画画,虽然造诣不高,但是能画得像总是可以的,而且从小到大,每次只要一画画,我的心都能静下来。
这次提笔画画并非一时间心血来潮,而是为了舒缓情绪,我铺开一张粗糙的纸,虽然用习惯了硬笔,但是软笔也难不到我。
我挥洒着墨汁,几笔就出来了树干,由远及近,由浓到淡,虽然油灯暗淡,却也清晰可见。
静儿在我旁边问:“公主,这是什么?”
我一边画着一边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几笔下去,一条条枝干便分布出来,由于没有五彩斑斓的颜料,所以只能看出来是一片树,树上的花有用食指沾着墨汁点上去的,有用笔尖画出来的,由于都是黑色,很难分辨出什么花。
“公主画的是树,树上开满了花。”静儿惊喜的说。
我轻舒了口气,笑着说:“好吧,就是一片开花的树。”
这时,从屋外传来侍卫拦截的声音:“慢着!”
静儿推开门向外看去,我探头向门外看了看,静儿拿不准主意的,将目光抛向了我。会是谁呢?来不及想,我将笔轻轻放下,缓步走到门旁。
只见一个僧人直直的矗立在那,挺拔的身材,非凡的气质,犹如轻松明月般沉静。我缓了缓神,仔细的分辨着。
是辩机,怎么会是他?这不合时宜的出现,让我的心打了个颤,同时也打乱了我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见我出来,他合十一礼:“公主安好。”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与他一步之隔,在月光朦朦胧胧的映射下,他的脸庞在模糊与清晰之间,他的眼睛在眨动时,如隔雾看花,迷离而让人沉醉。
我微微一笑:“辩机,有什么事情吗?”
他伸手从袖口拿出一件东西,双手托在我的面前,轻声说:“这是公主的平安符,公主走的匆忙,落下了。本想明日送还给公主,可又担心公主发现再返回去,反而找不到,徒扰了心神,只好现在送还了。”
我愧疚的扫了一眼他的手中之物,一定是惊慌之际掉落在地上的,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那个为晋阳公主求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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