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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这个由宦官阉人组成的特殊机构,曾无数次出现在影视剧中,而在那些影视剧里,往往是担任着反派角色。
阴暗、狠毒、奸佞,是他们的代名词。
当然,昊国的东厂也是如此。但有所不同的是,昊国东厂与那些影视剧中的略有差异,也大致相同。同样是一人掌理,委以缉访刺探的大权。
东厂监视政府官员、社会名流、学者等各种政治力量,并有权将监视结果直接向皇帝汇报。依据监视得到的情报,对于那些地位较低的上的反对派,不经司法审判,东厂可以直接逮捕、审讯;而对于担任政府高级官员或者有皇室贵族身份的反对派,东厂在得到皇帝的授权后也能够对其执行逮捕、审讯。
只不过后来的检察院设立,让东厂的权力得到了削弱。
如今的东厂所管理的主要是京师中的事,而且所得的情报在事后需交由检察院备份。当然,东厂并不负责别国暗探,这主要交由检察院处理。
东厂所管政府官员、社会名流、学者等各种政治力量,而检察院则是负责除此之外的所有事,并行锦衣卫之责。两者都只对皇帝负责。
两司互不干涉,却略有关联。毕竟检察院也算是朝中官员,而东厂,也隐隐到了检察院的管辖范围之内。不过如今统辖两机构的最高官员,似乎是有着某种仇恨。如此这般,东厂对待检察院便无法像锦衣卫的那般,能将其收拢。这种局面,也是宫里那位皇帝陛下想看到的局面。
天光璀璨,自天而来,毫无保留的撒下来,带来光明的同时,也照射出建筑的影子。文成街此处建筑不少,也是萧条的缘故,光与影分明的落在地上,似画一般,别有一番意味。
“看来要查这案子,还需得去东厂看看了。”李箫看向东城,幽幽叹息。
李箫实在是不想跟东厂接触,在他的印象里,东厂的风评就一直不咋地,那些个东厂番子总让他不由的心颤。而且在京师的这些日子,他也经常听见检察院跟东厂的事,对于这两处机构,说者可谓是避之不及,生怕与他们有所纠缠。
“公子,您刚才说什么?”周舒移没听清李箫说的话,出口问道。
不过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东厂,这是何意,难道这间案子真与东厂有关?
李箫只是摆摆手,没有回答周舒移的问题。按如今的信息来看,文成街的事件确实跟检察院以及东厂有关系,七星弩还有东厂密探的出现,也证明了这一猜测。
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与昊国的这两大机构有关,还不能枉下决策。毕竟这么浅显的线索不会没人看不出,而宫里的那位皇帝陛下自然也是知道这点,却依旧让检察院跟东厂一同查这个案子,若不是出于信任,那便有别的原因。
而且李箫总觉得,设计文成街事件的幕后真凶,其目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远在苏州的那位父亲。
摇了摇头,甩掉糟心的想法。原以为文成街事件只是自己的仇家所随意谋划,他也怀疑过自己在京师所遇到的那些人,但后来发现,以那些人的能力,并不能够设计如此案子。
检察院跟东厂可不是他们能操作的。再加之那个北地草原来的刺客,如此一来,文成街这个案子所牵扯的越来越多,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的真实目的。
自己只是个富商家的公子,以如此阵仗只为了杀自己,不符合常理。因此他们真正的目的,必然不是自己,而是与自己相关的某个人。至于那个人,除了楚逸之外,实在是没人能配得上这般对待。
可又是谁要设计将楚逸牵扯进来呢。这是李箫要查的关键,更是他要留在京师的原因所在。
“周参军,李公子,此处有异样。”只见前边的一处屋子窗台边,一名京兆尹府的衙役朝着李箫二人挥手。
闻声,李箫踢开脚边的碎木,快步朝着衙役所在的位置跑去。
入了屋子,便是一股年久腐烂的味道,满地的碎木四散躺着,往里些,是几件还算是完整的家具,不过如今上边已经满是蛛网,白丝层层,似薄纱,有些迷人。
拍了拍肩头的尘灰,捂着鼻子,踩着满是碎末的木梯便上了楼。
与楼下一般,放眼望去,二层楼也尽是碎屑,零零散散的,只有一张木床算是完整。
见李箫二人出现,衙役忙是走上前,对着二人拱拱手:“周参军,李公子。”
李箫扫视一遍二层楼,然后对着衙役点点头,开口道:“何处异样?”
衙役谄笑着,将手往身后一指,道:“小的刚在此处寻看线索时,忽发现此处窗台便有人停留的痕迹。”
顺着衙役指的方向看去,拿出窗台边又明显的几处脚印,有些凌乱,周围还有一团干草,其上放着一只瓷碗。
衙役接着说道:“这些痕迹该是不久前出现的,而且拿出干草上还有人躺过的迹象,一个是刺客……”衙役声音渐轻,偷瞄着李箫跟周舒移。
李箫蹲下身,眉头紧皱。确实,细细看去,痕迹上边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新灰,再看那堆干草,看起来虽然有些杂乱,但整体还是整齐,确像是人睡的地儿。
估计那使暗箭的刺客,就是在此处刺杀的他,也是在此处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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