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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赤城,我会在回长安之前办好最后一件事,你的婚事。”襄国长公主都被李昭气成这般了,还记得李昭的婚事,李昭都想问问她为何如此执着。“长公主请。”答案是没办法从襄国长公主那里得到的,李昭也就放弃。
该说的她都说完了,若是襄国长公主还是想不明白,不愿意改变自己的行事之法,凡事不把人命当回事,也不讲规矩律法,由着世族们任意妄为,将来有她苦受的时候。
襄国长公主以为自己来一趟能有所得,却事与愿违,宇文化及被拿出来当挡箭牌,接下来朝中必会再起风波。
闹吧,就让世族他们闹起来,她不必在意,就让他们闹得不可开交,她只要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斗,看着他们争,要是想让他们争斗得更久一些,就出手拉人一把,总而言之一切都得在她的掌控之下。
李昭眼中闪过冷光,襄国长公主听不进劝,就按她自己的想法来做,由着她吧,早晚有一天襄国长公主会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李昭一去一回又带回粮食,还是五千石,赤城的百姓都高兴坏了。
“我们将军就是有办法,我就说不管外面的突厥人怎么闹,有咱们将军在,他们怎么吵怎么闹我们都不怕。”
作为主心骨的李昭,百姓们看到李昭在就觉得安心。
襄国长公主再一次与李昭共骑入城,但人们的目光都在李昭的身上,李昭骑在马背上与百姓道:“大家都散了,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田怎么样了?水渠开得又怎么样了?得空多开两亩地,地越多种的粮食也越多,明年还得还人粮食。”
“将军说得极是,我们都干活去。”李昭说的话不是一般的接地气,务实得让人都笑了,赶紧都散去。
襄国长公主问道:“你还记得你是李家女?世族贵女?”
“李家女,世族贵女不用吃饭?打着贵女的旗号能养活得起这么多人?”李昭岂会听不懂襄国长公主话里的意思,却也问起襄国长公主来,是不是守着那些身份天上就能掉下粮食,能让她养活十几万的人?
襄国长公主还是大隋的长公主,她说过帮李昭想办法拨粮食了?
“你当初自己夸下海口,从高句丽带回来几万人,你会自己养。高句丽的十几万人,各家领回去,他们如何安置朝廷不管,一视同仁,你这里也一样。”襄国长公主好像知道李昭心里想什么,又准备说什么,到是先一步说起。
李昭笑笑地道:“长公主放心,昭说过的话昭都记得,你放心。”
半点没有要与襄国长公主要粮食的意思,襄国长公主看向李昭,确定李昭说的都是真心话,却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娘子,是夫人。”欢迎李昭回来的人里一眼就看到窦氏带着李玄霸和李元吉在其中,李昭看向襄国长公主。
“你们母女重聚是好事,去吧。”襄国长公主倒是难得的客气,肯让人去办私事。
李昭朝着襄国长公主作一揖道:“谢长公主。”
说着已经落马,明明襄国长公主还有什么话要说,李昭却已经迎着窦氏唤着阿娘,窦氏抱住李昭不断地抚着她的背,追问地道:“都说你受伤了,伤哪里了,好些了吗?”
着急担心的还是李昭的身体,她在路上听说李昭跑到东突厥的可汗大帐把始毕杀了,最后虽然突出重围,当时就担心李昭是不是受了伤,到赤城立刻听到李元吉告状,李昭何止受伤,伤得还挺重。
本来傅臻让李昭得好好地养着的,却是为了窦氏只能往幽州走一趟,窦氏担心极了。
“无事无事,只是一些皮外伤,人醒来自然就没事。有傅先生在你怕什么?”李昭笑着提起傅臻,窦氏心下轻轻一叹,“多亏傅先生,否则……”
否则什么就不用说出来了,襄国长公主看着李昭脸上明媚的笑容,想到关于李昭的点滴,只要李昭还有在意的人和事,一切都还在她的掌握之中。
“长公主。”窦氏注意到襄国长公主的眼神,上前打起招呼,福了福身算是见礼,襄国长公主道:“等夫人休息好再寻夫人说话。”
却是没有停下来与窦氏叙旧的意思,人骑马先往李昭的府邸行去。
窦氏还是福福身相送,等人走远问道:“不是说长公主往突厥去接人,怎么会和你一起回来?”
“在城门口碰上。”李昭睁着眼睛说瞎话,襄国长公主那些心思她不想与窦氏提及,有什么事她解决就好,让窦氏知道得越多越是担心,非她初衷。
“你就什么事都瞒着我。”窦氏能相信李昭的话?别开玩笑了。
李昭扶着窦氏道:“外面我能解决好,你看我不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你要相信你的女儿。”
窦氏道:“相信你是相信你,却不希望你事事瞒着我,说得好听是不想让我担心,可我什么事都不知道,我却得担心自己不小心扯了你的后腿,这位方才都说了,得闲与我叙旧。”
拿襄国长公主的话提醒李昭别想着事事瞒着她了,若是什么事都不让她知道,应对襄国长公主,窦氏还不知如何应对。
李昭看向亲娘,窦氏何尝不是拿眼看着她,就等着李昭自己把话说白,说透。
“好吧,阿娘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再不说,就是我的不是了。”李昭一想也对,襄国长公主做了什么事,要是窦氏一无所知,应对襄国长公主也不知如何应对。
附耳告诉窦氏,窦氏听得眉头都不动一下,听完了只道一句,“你的胆子够大。”
蒙亲娘一赞,李昭道:“虚虚实实,本就如此。”
她先光明正大的告诉襄国长公主她往幽州去,一则是为迎窦氏一行人,二是顺便问幽州借粮。
襄国长公主怎么可能会相信李昭去借粮,却也会放李昭去,因为李昭此去一定是与幽州做交易,这样的交易是能捉个人赃并获该有多好?
心下打着如此主意的襄国长公主一定会动,可是李昭会给罗艺的东西却会是真正的借据,名字,粮食,就算最后的总数目,也会全都对上,这才是李昭虚虚实实的一招。
当然,也是想借此让罗艺明白,她其实也被襄国长公主盯着,而如果幽州再跟她斗下去,得利最大的只会是襄国长公主。
“有些招用过一次就不能再用第二次。”窦氏提醒李昭,李昭却不以为然地道:“阳谋,从来不会行不通。”
坦荡的承认自己去借粮,借来的是真还是假的另说,却是绝了她带着粮食回来还得诸多解释,或是被怀疑。
李玄霸道:“我倒是觉得阿姐这招用得极妙。”
李元吉是没听到李昭都跟窦氏说了什么,捉着头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明明李玄霸也没听到,为什么好像李玄霸却知道李昭都和窦氏说了什么。
李元吉心中自然不愤的,控诉地看向李昭,窦氏一眼看了过去,李元吉只能收回目光。
“旁的事我插不上话,只是你的婚事却不任人摆布的。”窦氏看到李元吉还算知趣,并没有再继续追问,想从李昭的话里得到答案,说起另一件事。
李昭道:“因为我杀始毕可汗一事,怕是武功为天下人所知,敢来比武招亲的人少得多了。”
听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遗憾,李元吉反而在那边说道:“柴家的柴绍有什么不好的,你非不想嫁,现在好了,还不知道要嫁给什么样的人,你就不着急?”
“要是换成你肯定着急,我却不着急,放心吧。”李昭回给李元吉,李元吉冷哼一声,“谁要是娶着你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李昭再次答道:“反正都跟你没什么关系。”
“谁说没关系,就算你出嫁,你总还姓李,只要你还姓李,但凡有什么事都与我们有关,你还能风轻云淡的说跟我没关系。”李元吉不愤地回答。
窦氏冷冷地道:“既然不愿意,不如将你们的关系撇清如何?”
就算不高兴的李元吉,想找李昭麻烦的李元吉,此刻听到窦氏不喜的语言,再次闭上嘴,不敢吱声。
窦氏道:“你若有本事不管家里出多少事都能护着你自己,我便赞你一声好。”
“阿娘。”李昭唤着窦氏一声,想让窦氏别生气,生气把身子气坏还是他们心疼。
窦氏指着李元吉道:“有些话说一千遍道一万遍你若是还记不住,就别在我眼前晃悠。”
当着她的面也敢嫌弃李昭,李元吉还像样?
“明明是她惹祸,母亲不训斥她就算了,反而事事都成了我的不是,母亲是不是太偏心了?”李元吉忍来忍去终还是没能忍住,朝着窦氏控诉。
“你今日才知我偏心?”可是窦氏偏心也敢认,家里几个孩子,她生的人哪一个她都疼,独独李元吉,窦氏却不喜于他,随着李元吉年纪越大越是不喜。
李元吉听到窦氏直言至此,没能忍住地呛道:“母亲既然这般不喜于我,当初何必生下我?”
“我若是知道生下你是这般模样,我必不会生。”窦氏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若是有,当初她必不会生下李元吉。
李昭看向窦氏,窦氏看着李元吉的眼中尽是冷意,“有些事你自己不记得,我却总还记得。毒辣狠绝,忘恩负义,自私自利,你的禀性我哪一样说错?”
话中所指之意让李昭看向李元吉,李元吉究竟做了什么令窦氏说出如此的话来?
窦氏从来不是无中生有的人,她既然说出口,便是亲眼看到李元吉做过的事。
“我,我……”李元吉神情闪烁,本来是想辩解的,话到嘴边,或许也是因为迎着窦氏了然的目光,终还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以后记住不要再犯,我和你说过的话,你记得,我也记得,若是你听不进去,再犯一回,我能生下你,就能做得你的主。”未知窦氏到底和李元吉说过什么,李元吉或许一直都想忘记,却怎么都忘不了。
“母亲。”李元吉唤着母亲,窦氏却目光冷淡地看向他,“你忘了?”
李元吉想像李玄霸和李昭一样撒娇避开一些话题,窦氏却不许,非要李元吉给一句准话。
“我没敢忘。”李元吉知是避不开,也不可能避,只能如实地答起,告诉窦氏,他没有忘记,也不敢忘记。
“好。”窦氏要的也仅仅是李元吉此话。
“你们是当兄长当姐姐的,元吉若是做错事,别只想着为他遮掩,你们若是管不住他,就把人给我送来,你们不好管,不能管的,我能。”窦氏警告完李元吉,不忘与李玄霸和李昭提起。
李昭接话得极顺,“阿娘还信不过我,元吉就算有再大的本事在我手里也翻不出浪来,你就放心吧。”
劝着窦氏放心,她从来不是包庇的人,李元吉要是真敢做出什么不当的事情来,她必不会手下留情,还会帮李元吉遮掩。
李玄霸道:“母亲是知道的,阿姐对我从不手下留情。”
倒是一心把事情都往李昭的身上推,引得李昭轻轻地笑了,与窦氏道:“阿娘先回去?我这后面的粮食得让人安排一二。”
李昭身后跟着的粮食,就得归置起来,窦氏问道:“要多久?”
“半个时辰吧。”李昭想了想答之,窦氏道:“你那府上住着襄国长公主,与其回去叨扰于人,还不如在外头。”
……亲娘真是知情知趣,李昭和窦氏咬耳朵道:“我想让长公主赶紧走,她非不肯。”
窦氏道:“还没说好来此到底要办什么事?”
“要办的事多了,现在听起来好像只要我比武招亲的事落幕即可。”李昭总觉得某人憋着坏,没捉着李昭的把柄,李昭的婚事襄国长公主无论如何也要定下。
“阿姐有伤在身还得继续比武招亲?”李玄霸插嘴问上,李昭道:“一时半会定不下,不急。”
襄国长公主最近也总问起傅臻李昭的身体恢复得如何,怕是也在想李昭要是打着伤重无法上台的借口,比武招亲该怎么办。
李昭倒是没想找借口,比武招亲是她自己说的,言即出,行必果,要是真有人能打赢她,嫁就嫁呗。
“我是不急,就怕有人急。”李玄霸确实不急,但是急起来的人多了。
一眼瞟过去,李昭问,“别人急与我们何干?”
“将军,苏烈将军道奉长公主之令前来,带了不少人,后面还有突厥兵马追赶。”李昭想问问李玄霸指的着急的人是谁,却得守城的将士来报,苏烈回来了。
李昭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突厥的兵马还是老规矩,他们不攻城我们便不理会他们,由着他们在外面。”
“是。”应下一声是,守将即去吩咐,李玄霸与窦氏小声地耳语道:“着急的人来了。”
“再胡说八道我把你扔出去。”李昭瞪李玄霸一眼,窦氏倒是好奇地问道:“就是你之前跟我说过你阿姐动了点心的人?”
李玄霸忙不迭地点头,李昭却惊道:“你告诉阿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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