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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太守觉得自己不应该管?还是认为你自己管不着?”李昭步步紧逼地问起,那位太守被李昭步步紧逼地问起,半响才反应过来,出口还是问道:“你是何人,敢责问本太守??”“鹰扬郎将李昭。”李昭虽然没了剿匪大将军的头衔,却还是鹰扬郎将,襄国长公主与杨广提议让李昭来搅浑幽州的水,自有她的想法,与罗艺抗衡,李昭的官阶自然不能太低,要是太低了,怎么跟堂堂燕王斗?
先前杨广就封过李昭为鹰扬郎将,那可是正二品的官,现在也给了李昭,如此整个幽州除了一个燕王是正一品的,没有一个能大得过李昭,包括眼前的太守。
李昭不客气将官名说出,负手而立,目光看向眼前的人,好像就等着他开口。
可是那位太守却没有动,李昭看着拧起眉头,冷笑而问道:“看你这般模样,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太守一开始没想到他想压住李昭,却叫李昭反压了,不说气势,就李昭说出官位来,李昭是正二品的鹰扬郎将,眼前的太守才几品?不过正六品而已。
说来也多亏了杨广,本来隋文帝在时不设太守,只州、县制,每州设的是长官是刺史,那可是正四品的官,但是杨广一上台他又改了,刺史没了,只有太守,太守只是正六品,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李将军是想仗势欺人?”太守似乎一下子捉到李昭的把柄,李昭却是轻笑出声来,“他们竟然派了你这样一个蠢货来,确定是想为难我?还是想让我出手教训你们,叫你们知道了,李昭从来不是好惹的。
李昭冷冷地笑着,苏烈已经开口道:“鹰扬郎将,整个幽州除了我义父燕王,无人可以凌驾于李将军之上,你为太守,不知礼?”
太守没想到开口的人竟然会是苏烈,李昭道:“身为一方太守,连最基本的礼都不懂,你这个太守就是这么当的?”
先声夺人,本来这位太守上来是想寻李昭的麻烦,现在看来寻不到李昭的麻烦,还极有可能叫李昭拿捏住。
想要辩驳几句,可是李昭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傅臻道:“看来你虽为陛下亲封的鹰扬郎将,却不过如此,没有人把你放在眼里。”
话至于此,李昭道:“无事,各地各有监察使,对付旁人我或许不成,一个太守,让他当不成一个太守不是什么难事。”
说到这里冷冷地笑了,“治下不严,目无上官,御史们总想挑人毛病,你自己送上来的把柄,也就怪不得他们不放。”
提到御史,御史是什么?朝中的人,不说其他人了,杨广派了李昭前来,在明显李昭有证据的情况下,杨广可能会偏向幽州这些告状的人吗?
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杨广是不可能会偏向幽州的,他们要是拿到了李昭犯罪的证据还好说,就算杨广有心包庇,那也是好包庇的,而就算不能置李昭于死地,也可以让李昭离开幽州。
李昭道:“幽州这个地方,没来之前我想啊,这样一个地方必是一个极不错的地方,因为这些年镇守于幽州的燕王让突厥不能越过边境一步,这是一位大英雄。可是我没想到,燕王之下竟然还有你这样官。官啊!”
后面的官字听起来甚是讽刺,叫那位太守听得脸都黑了,想要上前与李昭说上一句,不想李昭却喝道:“闭嘴。”
生生打断了太守想说出口的话,太守更显得慌张地看向李昭。
李昭道:“等这个案子查清楚了,我会找时间与你说说你今天犯下的过错。身为太守,见有人员伤亡而不思将现场控制,查找凶手,反而急急的想给我扣上罪名?或许,这件事就是你准备的,目的就是想要栽赃我?”
“李将军,下官虽是无礼,可是下官才来,说到栽赃,下官哪里来的本事。”别管是不是,都得说了不是。
如此简单的道理谁都懂得,也就不必争执,李昭冷冷一笑,“太守不能管,一个案子,巡城的卫士一来都想捉我了,看来是不想闹到王爷的面前都不行了。”
幽州可是燕王罗艺的地盘,有什么事寻上燕王,让燕王来管没什么不妥,其他的人,他们想说什么话,不是不能说,端看谁更会说罢了。
苏烈的脸色同样不好,李昭闹到罗艺的面前,这些事,苏烈其实还有些不太确定都跟谁有关系,但是李昭面对他们想把事情扣到她的头上若是不予反击,往后只会招来更多的麻烦。
“苏将军若有为难之处,昭不麻烦苏将军。”李昭下定了决心,也与苏烈说明情况,她从来不是一个任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想打她脸的人,不好意思,李昭得抽死他们。
而李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让苏烈掺和进来,她要是闹起来,完全就是要跟幽州的人撕破脸。
甚至还有可以牵扯上罗艺,想想自己还欠了苏烈的人情,现在倒是要坑人家的义父了,李昭虽觉得有愧,却也非做不可。
“有些事,烈也想弄清楚。”苏烈看到往来的人,同样也想弄明白了这些人,他们都有多少人参与,是不是包括了罗艺?而又究竟都想怎么样?
傅臻本来还担心苏烈是不是也参与其中,听完苏烈的话倒是暗松一口气,现在看起来不像是掺和的,至于后面的事……
“把人扶起来,你,你们,全都随我一道去燕王府。”前面吩咐的自然是飞云和灵韵,至于后面指的人,便是那位太守还有一开始冲来就想与李昭算账的卫士。
“不要跟我说为什么要听我的,要么你们现在跟我一块去,要么等着燕王爷亲自下令让人来捉你们,虽然这样来回的折腾,你们未必还会活着,可我并不介意。”人是死或是活,总是能查的,她要诈人,也不怕一个个的冒出头来。
李昭说到他们未必活着时,别说是太守了,哪怕一个个卫士再想推辞着不跟李昭走,却也只能乖乖地跟着李昭一道往燕王府去,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苏烈还在一旁道:“莫要以为死的只是你们一个人,想想你们的家人,你们若是死了,那么背后的人还会怎么样也未可知。”
连当众杀人的事都能做出来的人,还有什么是背后的人不会做的?
他们或许不畏一死,却未必见得愿意让自己的家人陪他们一道去死。
李昭听到苏烈的话,心下暗暗为他点了一个赞,有些事李昭是不便说的,可是苏烈提出来就不一样了,身为燕王的义子,别管他是在幽州究竟有没有地位,却还是了解幽州的情况的。
他的提醒也是让人想明白了,要是这些人都不听话,接下来会出什么样的事就不一定了。
“苏将军提到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家人何在,不如派人去护着。”李昭走到苏烈之侧与苏烈耳语。
李昭既是没有带人来,也是不清楚幽州的情况,能杀人灭口的人,必也能做出拿家人来威胁他们的事情来。
这样的事情想办好,要防好了,自然就是苏烈最合适。
耳根感受到李昭的气息,苏烈的耳朵动了动,生怕自己当众失态,不留痕迹地退了几步,与李昭答道:“烈立刻去安排。”
“有劳。”李昭想到自己惹来的事,还得让苏烈忙里忙外,她这是又要欠下人情了?
“你们一道去王府,都别想半路逃走了,你们逃得过一时也逃不过一世,若是你们不怕死,逃也无妨。”苏烈与李昭迎对的时候还有些小害羞,可是朝着卫士们开口却无半分温和。
都到这个份上了,苏烈既然无畏地要掺和,也就意味着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拦不住他。
李昭没有任何意见,一行人往燕王府行去。
罗艺那里倒是很快收到消息息,这里是幽州,而且李昭他们的动静闹得有些大,若说他一个当王爷的无所觉察,他也掌控不了幽州这么多年,让杨广想夺回还夺不回。
“一群蠢才。”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罗艺只如此地说了一句,来报的人询问道:“王爷,眼下我们怎么办?”
询问着接下来的事情到底应该怎么解决,李昭看起来不好解决。
“若是换了我,这件事我也一定会大闹,闹得有多大就有多大,容不下她的人,也得老实地认下,容着她。”罗艺却没有要多管的意思,李昭闹,与人各凭本事,谁更厉害,谁就赢,幽州这个地方,但凡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他不会偏帮那一边,尤其像李昭才刚来的人。
“行了,都不必呆着了,外面的动静就算闹得再大也与你们没有什么关系,自去做你们的事。”
“可是一会儿苏郎君会陪着李昭将军一道回来,到时候……”
“人还没回到,你们急什么?”比起他们着急的样子,罗艺却不见半分慌乱,反而轻声地提起此事。
都还没有来到他跟前的人,他需要着急地去迎着他们不成?
还想再说些什么,看到罗艺沉下来的脸色,一个个都老实都退了出去,再也不敢乱说话。
李昭他们回了燕王府,苏烈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去寻义父说明。”
有了苏烈带路,不用禀告也能进府,眼下他们都在偏殿候着,李昭意示飞云和灵韵将那位徐媚儿放下来,就让她躺在地上好了。
傅臻一直注意看着对面的太守和那些卫士,可以看到他们之间眼神交流,明显就是认识的。
想要提醒的扫过李昭一眼,李昭却已经看着他们笑得意味不明,看看吧,他们这些人啊,看起来就像是早就商量好的。
李昭委实不明白得很,她才初进幽州,哪怕她的到来在他们看来是杨广派来分幽州权的人,他们怎么就那么着急的要动手了呢?
“王爷。”李昭想不通的事情太多,因而也不打算费脑子的想下去,只要她自己小心,谨言慎行的,想对付她并不容易。
这一会儿的功夫,苏烈已经请了罗艺出来,罗艺拧着眉头走出来。
“王爷,昭叨扰了。却也是被带无奈。”一见着罗艺先与罗艺赔罪,最后才是解释,她也是没办法,被逼着只能打扰罗艺。
“幽州出了这样的事,是本王管辖不力。”罗艺倒是没有其他的意思,张口倒是先认起自己的错来。
李昭连连道:“不敢责怪王爷,只是来者不善,想要栽我一个杀人的罪名,哪怕最后不能以杀人将我定罪,却也能让我自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幽州,看起来并不想让外人进来。”
虽说明面上不敢怪罗艺,可是就像罗艺他自己说的,幽州这个地方是由他管辖的,在他的管辖之内出了事,罗艺理当给李昭一个交代,不管是怎么样的交代,都应该有。
直言指出幽州不欢迎外人这事,李昭何尝不是等着罗艺的反应。
“外人,都是大隋的臣民,谁人是外,谁人是内?”罗艺岂不知李昭话里有话,滴水不漏地答来,引得李昭微微地笑了,“是昭多虑了。”
“李将军是大隋的鹰扬郎将,于幽州之中除了我,再也没有人能管得了你。你也不必为了几句口舌之争而杀人,一个女郎杀起来有什么意思,就算要杀也应该杀旁的人。”
至于这个旁的人是谁,话是点到即止,不必明言。
李昭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所谓旁的人,李昭倒是觉得有意思得很。
“王爷相信昭,昭就放心了。”李昭说的倒是真心话,只要罗艺不与旁的人一起算计她,想找她的麻烦,一切都好说,好说。
“至于你们,来人,把他们全都拿下,关进大牢,等你们什么时候愿意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你们再出来。”罗艺倒是连问都没想问这些人,直接将人关起来的作派,李昭赞赏地点了点头。
现在不管怎么问,太守也好,来得太及时的卫士也罢,他们都不会如实相告的,倒不如不问,直接将人关起来,等他们明白没有人能救他们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
“如此处置,李将军以为如何?”罗艺下完了令,竟然还想起来问上李昭一句,李昭连忙作一揖而道:“都听王爷的。”
听罗艺的也就是代表她没什么意见,也是啊,罗艺的作为,没人能挑不出刺来。
“至于这位女郎,去与王妃说一声,让王妃安排一下在府里养着,等她什么时候醒了再说了。”罗艺一眼扫过地上躺着的那位,眼中闪过冷光,如此说完,却也不见半分喜色。
“是。”一旁的人应声,而府卫上前要拉人了,太守与卫士都急急地唤道:“王爷,王爷恕罪,饶了我们吧。”
罗艺挥手,府卫立刻将人都拖了下去,再有大声叫嚷的人,直接打昏了事。
而一会儿的功夫也走来两个婢女,将地上躺着的徐媚儿扶了起来离开了。
“等有结果我会派人前去告知李将军的。”罗艺一系列的安排都有人去做了,也才与李昭说起,等有了结果他会让人去寻李昭说。
李昭再作一揖而谢道:“多谢王爷,有劳王爷了。”
“李将军初到幽州,还是我让烈儿请的李将军进城,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第一日就敢动手,我若是不让他们明白谁才是幽州的王,他们往后更不会将我放在眼吧。”
说到这里更是一声冷哼,罗艺看向苏烈道:“这件事你查看着点。”
“是。”苏烈也想弄清楚这些事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得了罗艺的话爽快的应下了。
罗艺道:“看来今天李将军是逛不成幽州城了。李将军的本事洛阳的时候见过,不介意陪本王过几招?”
当王爷的技痒,想要寻个对手过上几招,本不是什么大事,李昭也是素闻罗艺的英勇之名,闻之忙道:“能得王爷指点是昭的荣幸。”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现在看起来好像罗艺如同传说的一般是个公正的人,可是就是这样公正的人,究竟会不会舍得手中的权利叫人夺了去,那也说不准。
想过招比武,也好。她也想看看罗艺的本事如何,知己知彼方才百战不殆,武功招术也是可以看破一个人的本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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