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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元吉却大声地喊道:“我不去。”李渊喝斥道:“去与不去由不得你,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没有说不的资格。李昭在心里默默地给他补了一句,

“我就不去,我不去。”李元吉比李玄霸还要小一岁,因得李玄霸体弱,反倒是李元吉看起来比他还要年长一些。

李玄霸轻声地唤道:“元吉,能随阿姐一道出去是我们的福份,你莫要闹。”

“我才不要跟她一起去,她最坏了。”李元吉大声地嚷了起来,窦氏却是冷声地喝道:“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哪怕是李渊出口李元吉也敢回话,但是窦氏一喝,目光与李元吉一看过来,李元吉却不敢动,更不敢多言了。

窦氏道:“你父亲在安排,不是在问你的意见,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李元吉的眼泪一下子落下了,窦氏再喝道:“把你眼泪擦干净了。”

还想哭的李元吉听到却不得不抹过泪水,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回,四下的人看着却不敢作声。

以前还有李昭出声哄一哄,可是李元吉却是谁的话都愿意听,独独不喜于李昭,每回李昭想劝他,他还会与李昭闹起来,最后更叫窦氏不喜责罚,也就更让李元吉不喜欢李昭了。

恶性循环,到了最后李昭不想李元吉再挨罚挨骂,只能看着他受罚。

“好了夫人,不日他们就要起程了,还得夫人安排安排。”李渊看着气氛僵住了,终是朝着窦氏岔开了话题。

李昭道:“别安排,他们去军中又不是去玩,我在军中一应吃食都与将士无二,他们去了当然也得一样。”

提到此事,窦氏道:“玄霸的身体。”

“没事,看看人家穷人家的孩子,人家吃的都是什么,还不是把人养得神清气爽,身体健康的,旁人能吃得,玄霸也没什么吃不得的,就让他安生的跟着,我看玄霸的病,没准就是富贵病。”

李昭接话,她可不许李玄霸有什么例外,至于李元吉,也罢了,在家里没能弄明白的事,她不信出太原在外头她还能弄不清楚?

一个熊孩子,想治熊孩子的办法,路上的日子长着,她总会有办法的。

李昭心下不打着不少的主意,目光看着李元吉,李元吉本来就难受着,结果叫李昭正好看了过琮,不满意地喊道:“看,看什么看,没看我哭过?”

“你什么样子是我没见过的?”李昭反讥一句,李元吉气不打一处来,“我,我不想跟你一起去,父亲。”

哀求窦氏是没用的,但凡跟李昭扯上关系的事,从来都是李昭占上风,李元吉就算是窦氏生的小儿子,却不如李昭这个女儿。

“元吉。”李渊斥了一句,李元吉也就明白了,此事没有他说不对的权利,李渊想把李元吉交给李昭来管教,也是因为他没时间,而李建成往河东去了,李世民接下来还得暗中奔波,他还得装得花天酒地,不适合教孩子。

至于窦氏,若是窦氏愿意教,李渊也就不操心了。

李昭道:“怎么,还怕我打你?这么多年了,你闹得再厉害我打过你了?”

说来李元吉的脾气确实不好,他院里的人少有没挨过他打的,为着此事窦氏和李渊都发过火,可是不管他们怎么罚,李元吉若是有不顺心的地方,照样的打人。

“我才不怕你打我,我就是不喜欢你,讨厌你。”李元吉大声地说,李昭却不由分说地上前,“讨厌我你也得跟着我,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等着跟我出了太原,我就寻个狼窝把你扔进去,让狼把你分了吃了。”

“你敢。”其实这样吓唬人的话李昭不是没有吓过,却也是好些年前的事了,自从李元吉开始不喜欢她后,她就再也没有与李元吉说过这些话。

李昭听着李元吉明明很害怕却还虚张声势的样子,“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都敢当着阿爹阿娘的面告诉你了,还怕真将你扔了?”

提到此,李元吉顿了半响,看向李渊和窦氏,窦氏在那儿喝着茶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冷漠得叫李元吉难受。

而李渊倒是看着他,“我把你交给你阿姐,要如何对待你就是你阿姐的事。若是你果真屡教不改,你阿姐想如何处罚你就如何处罚。”

全然都是对李昭信任,李昭听着可满意了,笑着点头道:“怎么样,听见了吧。”

“那你们不如现在就把我扔了。你们都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养我?”李元吉难受地控诉。

窦氏一下子抬起头看向他,“住口。你若是不想留在李家自可离开,没人拦着你。”

李昭的话还能是吓唬人的,可是窦氏的话分明冷漠得叫人心惊。

其实每回窦氏与李元吉说话的时候都让李昭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要她说,窦氏对待李元吉的态度不像儿子,更像仇人。

一般的时候窦氏只管当李元吉不存在,可是要是李元吉做错了事,窦氏却不会像对待其他人一般耐心的询问,还会善诱于人,委实让李昭不知该说怎么回事。

李元吉听到窦氏的话也惊得抬起头来,似乎想不到窦氏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他惊住了。

“怎么?舍不得走?舍不得走便听话,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对你阿姐不敬,我会赶你出去。”窦氏发话,纵然是李渊在一旁听着也没敢插声。

李元吉哭得更伤心了,然而窦氏却再喝道:“不许再哭。”

不哭,李元吉真叫窦氏喝得不敢哭了,李渊也终于开口道:“都回去收拾东西吧,趁着还有时间,歇会儿去。”

李世民夫妻从头到尾都没敢开口,此时也只能听话地退了出去,李玄霸上前想要拦过李元吉的手,没想到李元吉却一把将他的手挥开了,直接往外跑去。

窦氏见此更是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李昭道:“阿娘为何如此?”

这个问题李昭不是第一次问,而窦氏一如既往的没有回答,只是与之道:“人你带着去,若是不听话,想要如何管教你便如何管教,你父亲若是觉得不妥,就让他自己来管。”

得,连李渊都被拉出来,李昭能说什么。

“我回去收拾收拾。”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可说的,窦氏从来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错,李昭都劝了那么多年依然一无所获,她还能怎么样?

窦氏一眼看过李昭吩咐地道:“出门在外凡事小心点。外面的事,外面的人,你总要提起十二分的警惕。”

“知道的。”李昭笑着应下,带上李元吉出门,怎么说也应该想想办法把人扳正才行。

从窦氏那里出来,李昭吩咐飞云道:“你去问问最近这些年四郎还打不打院里的人?”

飞云是跟着李昭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李家的情况她还算清楚,故而此时李昭一吩咐,她便立刻去办。

而灵韵算是一个完全的外人,看到里面的情况,半响也没反应过来。

主要是虽然跟着李昭回家这些日子,窦氏一直养病,虽然李元吉来问安的时候窦氏表现得甚是冷淡,却并没有像今天这样不客气。灵韵是第一次看到,

李昭吩咐飞云去办的事,灵韵也是顿了半响,四郎君就是李元吉,万万没想到李元吉还有打人的习惯?

心下暗暗吃惊,却不敢说出来。

李昭心下自有思量,在李家,飞云从小长大的地方,想打听些事总能打听出来的,很快地回来了,在李昭的耳边一阵耳语,李昭听得脸色一变。

“长大了,心思也多了,阿娘不知道?”李昭挑起眉头而问,飞云道:“娘子是知道夫人的,一向不管四郎君的事。”

确实一向不管,故而李元吉更是卯足了劲希望可以让窦氏多注意他一些,熊孩子会做的事他都做了,比如跟兄弟姐妹们打架,比如故意惹了先生不高兴让先生找人告状。

最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打院里伺候的人,不管是小厮还是侍女,但凡他不高兴他就打人。

此事不仅仅是顽劣,更是品性问题,故而李渊和窦氏都再三严厉地告诫李元吉,这却像是告诉了李元吉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引得他们的注意,也因此犯下的错,一次又一次,从来没有改过。

飞云提醒的一句,李昭半响没有作声,许久才道:“罢了罢了,到了军营有的是办法治他。”

打人,想用打人的办法引起别人的注意,怕只怕打着打着成了习惯,因此改不了。

别的事还好说,就是打人这件事,李昭也是不喜欢看到的,李元吉若是喜欢上了,那也好说。

李昭收拾准备,心知她那之前练的三万左右翊卫怕是也就跟襄国长公主差不多的时候会来,她就乖乖的收拾好了东西,等着人到齐吧。

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是看到了宇文承基。乍然看到宇文承基的时候李昭心下一阵冷笑,难怪杨广和襄国长公主如此放心,原来要把宇文承基放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也就是想让宇文承基盯着李昭了。

“李将军。”也算是分别多日了,宇文承基这一次跟了杨广上了战场,虽然没有立下太大的功劳,却也算是见过血的人。

李昭看了看,总觉得宇文承基有些不太一样。

“宇文将军。”人家与李昭气地打招呼,李昭自然也是要回人家的。

“征讨逆军,末将必为李将军马首是瞻。”宇文承基如此的姿态引得李昭轻轻地笑了,“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其实宇文将军知道的,你未必听我的,没准我还得听你的呢。”

笑笑地说来,宇文承基却不解地看向李昭,等着李昭解释一二。

“三万兵马,都是宇文将军的心血。”李昭看着那三万的兵马,皮笑肉不笑地说来,叫宇文承基脸上一僵。

“这些兵,宇文将军用得如何?”好像完全看不到宇文承基变了的脸,只是如此轻笑出声来,目光灼灼地看向宇文承基,就等着宇文承基的回答。

“兵是李将军练出来的,将来也将领兵出征,想必到时候你会知道的。”宇文承基好像被问到了痛处,并不太乐意直接地回答李昭。

李昭点了点头,“明白了,看来想要用好这支兵,还得再练练他们。可是,左右翊卫本来都是高官子弟出身,这三万人是个例外,其中可有不是例外的?”

三万人都上过战场了,怎么可能不受损失的回来,补上来的人,李昭也得问问清楚了,里面的人有没有哪一个是正常的?

宇文承基一下子明白了李昭所指,“兵册随后交给李将军。”

“不然,兵若是要交到我的手里,兵册就得现在给我。若不然,兵就还是宇文将军的,宇文将军打算如何处置他们我不管了。”李昭很是光棍地告诉宇文承基,兵册没有拿到手之前,兵她也不接手。

宇文承基没想到李昭不着急啊。想到出门前自家父亲的叮嘱,李昭对大隋来说是可以用的人,既然有用,她想提什么样的要求陛下都会答应。

但是放了宇文承基来盯着李昭便证明杨广虽然要用李昭,却也得防着她。

所以,明面上宇文承基必须配合李昭,可是背地里下套,只要做得好,无声无息,一切都好说。

军中的人,最好能弄进去几个不好惹的人,如果李昭没有发现,却让人死了,那就有一出好戏看了。

可是,他们才准备下,都还没想好什么时候合适安排上,结果倒好,李昭一照面就要兵册。

兵册上记录了所有将士的具体情况,就算想改,若是那人当真出了事,再让人查到他让人改了兵册,不就是等于告诉别人,他做了手脚?

到时候别说坑不着李昭了,完全是把自己坑死。

“李将军,兵马都在这里了,你想要看什么晚一些再看有什么不行的,非得要现在就看。”总有人想出面和稀泥的。

然而李昭却不为所动,只一眼瞥过那人,那人叫李昭看了一眼过来,感觉到了杀意,本来嘴角上挂着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你们从前怎么办事我管不着,现在是我来管,那么就按我的规矩来办。由宇文将军带来的兵马具体都是什么情况,我希望兵册上记录得清清楚楚。接手过来的兵都是什么身份,有什么问题,心里有数了,也才敢收下。”李昭把人吓得不敢说话了,也就不怕与人说白了。

宇文承基拧起了眉头,当初李昭练兵的时候也没说要看什么兵册,为何现在却心血来潮想看了?

并非心血来潮,而是因为先前李昭只是负责练兵,练完就走,现在不一样了,她是不仅要练还要带。

要跟她一道出生入死的兵,不弄清楚他们里头的关系,一不小心着了人的道怎么办?

就世族们的品性,还有一个宇文承基,她是跟宇文家有仇的人,要是塞一个人进来要坑李昭,李昭无所察觉,到时候李昭就是百口莫辩。

宇文承基道:“三万兵册,就算李将军拿到了,李将军想要看完也没那么容易。”

“这就不劳宇文将军担心了。不过,我什么时候看完就什么时候动,宇文将军不着急吧?”李昭前面半句不客气,后面半句倒像想起来宇文承基也是将军,看起来还是副将,她应该给宇文承基留点面子的。

“末将自然不着急,只是陛下等着李将军的捷报送回,李将军总不想耽误进军的行程吧?”宇文承基承认自己不着急,可是他不着急杨广急的啊。

拿了杨广来压李昭,李昭答道:“陛下急着想要捷报,可我连手里的兵马都不了解,我怎么带他们打胜仗?”

“宇文将军,你知道陛下要的是捷报,那你更应该清楚,捷报到底怎么才能送到陛下的手里,你不配合,我又怎么能与你一道为陛下尽忠?”

压啊,看谁拿了谁来压谁?

兵是宇文承基带出来的,而且兵册本来就应该在随着兵马交到要管的将军手里,这也算是规矩。

当然这个规矩有好些人都没守了,李昭想守,定下来的规矩就是让人守的,宇文承基要是想告李昭守规矩也有错,哪有那么容易。

一口气卡在喉咙,心知他们打的一些主意,李昭从看到他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心里有数了,故而并不配合他。

明面上做事总是不能让人挑出错来的,故而宇文承基只以冲着李昭道:“请李将军稍候,末将立刻让人去取过来。”

“有劳。”李昭客气地道一声谢,宇文承基别管心里怎么想杀了李昭,面上还是装出恭谦的样子来。

李渊站在一旁瞧着李昭对付宇文承基,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兵册一事,李渊问道:“因何拿着兵册一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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