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你的牺牲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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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他不嫖吗？”她秋池糊涂了。

“他是嫖客你是妓女吗？”顾琼恼了，“你怎么像个木头人呢？”

“琼姐，你教我，我什么也不懂。”

“你知道怎么做了？”顾问她。

秋池尴尬地点点头，背上已汗淋淋的，不能让顾琼感觉到她在害怕，这样一退缩，她肯定不会让她继续下去。

“这是为了娄弈函，不是为了你。”顾琼盯着她，“你要想明白了，他一旦知道，不但不会心疼你，反而会恨你，懂吗？”

是的，娄弈函在这点上是十分小心眼的，看他对张霖杰的态度就知道，恨不得把秋池关在没有男人的真空房间里。

“为什么？”顾琼姐问她，“娄家又不会娶你。”

“我爱他。”

“哎。”顾琼长叹一声，“自古痴情女子薄情郎呀。”

顾琼年轻的时候看过一部俄国十二月党人的电影，革命失败后，那些贵族军官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其中很多人的妻子也都出身于贵族，她们义无反顾地放弃了爵位和优越的城市生活，跟随他们的丈夫一起流放在极寒之地，过着没有尊严没有温饱的囚徒生活。

她是哭着看完这部电影的。

这个电影对她影响很大，整整几个月，她都沉浸在故事当中不能自拔，那些女贵族是她的榜样，忠贞不渝的热烈爱情，令人荡气回肠。

“琼姐，你教我。”酒壮胆，秋池说：“无论他是变态狂还是杀人狂，我都想试试。”

“你的牺牲也许一分不值。”

“不。”她说：“我不是在为谁牺牲，我是为我的爱作努力。”

“说得好。”顾琼举杯，一饮而尽。

秋池也举起酒杯，“为两个痴情女干杯。”

最后顾琼叮嘱她，在赵俊声面前千万不能多说话，沉默是金。

她点点头，最关键的问题，她该怎么取悦于他。

顾琼说：“你做。”

“……？”她真的没听懂。

顾琼只得向她解释，“从开始，一直到最后结束，他都不会动一下手，你的事你做，他的事也你做，整个过程，你忙活。”

秋池听得毛骨悚然。

秋池的脸色一定很难看，顾琼说：“秋池，你可以不做。”

“不。”她坚定地说：“我做。”

“好，我就喜欢爽快的人。”

说完，顾琼又干了一杯。

她安慰秋池，“赵俊声这样的人，总比那些在你身上耍狠劲的人要好得多，就当他是你喜欢的人。”

不，不，这个无论如何她是办不到的。

“听我的没错，秋池，你一定要把他当作你喜欢的人，这样你就少受罪。”

秋池只得点点头，但她心里非常的拒绝，这事决不可能，到现在为止，她只爱娄弈函一个，除了他，她不会再爱别人。

秋池被接到一座郊外的小别墅里，小院安静质朴，毫不起眼，根本想不到这是苏城富商的外宅。

赵俊声在书房里，林秋池站在门口，他背对着她。

“来了。”他说。

他没转身，背上没长眼，今天，秋池是他唯一等的人。

秋池走到赵俊声的身旁。

他手里拿着一尊小型的释伽摩尼佛，佛像微闭着双眼，慈祥安宁。

“喜欢吗？”他问她。

秋池无从回答，如果问她侈奢品，或许可以说说，但对于佛像，她真的一无所知，在赵俊声面前决不能不懂装懂。

“我不太懂。”

“啊。”他微微地点点头。

他又问她，“想听吗？”

“嗯。”

他说：“做佛的材料有许多种，木材、石头、金属，还有更珍贵的玉，翡翠，但是我最喜欢木质做的佛。”？

“你知道为什么吗？”

秋池摇摇头。

“因为一棵树成材，少则几十年，多则几百年，它在成长的过程中要经历风霜雪雨，但也吸取了大自然的日月精华，和人一样，是有生命的。”他把佛像递给她，“你用手感觉一下，感受它生命的内在力量。”

秋池拿着佛像，轻轻的抚摸着，光滑细腻，这尊佛应当有些时间了，估计这是他喜欢的一尊佛吧？

“这是黄杨木雕的，花费了我整整一年的时间。”他看着她，“要是喜欢，你就请回去吧。”

“不，不。”秋池把佛像还给赵俊声，“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赵俊声抬眼，眼里的神情令人捉摸不定，秋池的背上又出了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