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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娘给了个眼神给珠儿，珠儿福了福身，退了下去。“四姨娘似乎也不怎么信任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呀。”估计这个珠儿这么听四姨娘的话，这些年没少替她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呵呵，防人之心不可无，难道三小姐希望别人听到这个秘密？”四姨娘反问。
顾安歌顾安歌挑眉：“别人知不知道对我不重要，况且如果我娘真的死的事出有因，那自然是要还她一个公道。”
四姨娘深深地看到顾安歌一眼：“你倒是个孝顺的，可惜我那去世棋儿，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也应该和顾安琴一般大小了，她就比五小姐小了两个月。”
说到顾安棋的时候，四姨娘年嚣张的眉目，平白地染上了些许伤心。
对于丞相府这些公子小姐，顾安歌向来不怎么关心。
知道的几位小姐中有三位已经死了，一位是她的大姐顾安雪，一个是眼前这位姨娘的女儿，顾安棋，还有一个是五姨娘的女儿顾安画。
“说正事。”顾安歌没有那个闲心听她在这里说往事。
对她来说人都已经死了，只能向前看，追忆什么的也只能留给她自己吧。
四姨娘哀怨地看了眼，顾安歌：“还真是一个冷心冷面的人，和你那感天怀地的姨娘一点也不一样。”
也不管顾安歌爱不爱听，她就说着她自己的：“你母亲真真的是一个善良的人，比任何人都善良，就是在外面看到了一只快要病死的狗，都会捡回府里面自己花钱医治。”
“我刚进府的那一会儿，所有人都瞧不起我是个青楼出来的姑娘，老夫人和大夫人没少给我眼色看，就连那些最低等的丫鬟奴仆们都给我甩脸色。”
“唯有你娘会在我受难的时候帮助我，替我说了不少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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