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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了会儿声音, 西山认出这人了,范振华的二弟范振东,胡小眉曾经的继二哥, 在司法局工作, 是个小科员。
人其实很一般, 主要是范祥有关系, 给儿子们安插的都是好部门。
原来范振华兄弟对胡小眉和齐冬梅俩母女一直爱搭不理, 范振华的爱人更是防胡小眉防的厉害,就范振东, 范祥也不允许他和胡小眉走的太近。
阎西山也曾离间过他们的关系,齐冬梅都给范祥赶跑了。
但此刻他们坐在餐桌前,聊得很开心, 像对亲兄妹一样, 在商量如何瓜分他的家产。
“陈美兰怎么办?”胡小眉突然说。
范振东说:“她想要钱你就给她点儿,糊弄一下,最重要的是煤窑的产权,你可是有儿子的人,跟个黄脸婆计较啥。”
“我的钱?宁可给狗也不给陈美兰。”胡小眉冷笑了一句,因为陈美兰可不是普通的黄脸婆, 她在阎西山心里至死不渝,她不死,胡小眉在阎西山心里永远是地主家的小老婆。
“西山?”突然, 范振东失声喊了一句。
胡小眉给吓的一把打翻了桌上的杯子,差点没从椅子上溜下去。
没开灯的客厅里,光头的阎西山提着红蓝相间的大编织袋, 倒比进局子之前结实了不少,他本浓眉深眼高鼻梁, 唇薄而面秀,一身身为男人的阳刚正气。
范振东也给吓坏了,不过立刻就回过了神:“刚刚还在说你你就回来了,恭喜出狱,小眉刚怀上孩子,你又一直不在,我过来照顾一下。”
桌子上是胡小眉调的凉菜,胡萝卜粉丝儿,花生米,猪头肉,还有一瓶阎西山珍藏的,从香港搞来的XO。
那么珍贵的酒,俩人就着猪头肉花生米一次给他下了半瓶。
煤矿这个行当本身就是个弱肉强食,除了杀人放火没底限的行业,阎西山还有五座大矿,一直拿不到开采证,一旦能开采,他将是西平市首富。
阎西山在这会儿心仿佛掉进了冰窖,拨凉拨凉的。
陈美兰是狠,是嘴巴臭,是骂他,可去探监的时候会给他带五十块钱的鸡腿票和香烟。招娣要了产权,至少煤窑还是他自己经营,钱也在他手里。
胡小眉为了他的家产,到底勾结了多少人?
他仿如给雷劈着,又仿佛给电击着,欢喜交加,悲愤交织。
此刻他也只能安慰自己,小眉的孩子三个月了,那肯定是他的。
因为那时候他和胡小眉打的正火热,别的男人还排不上队。
以及,人嘛,被狗咬了总不能反咬回去,杀狗吃肉才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虽说心里很生气,但阎西山依旧笑嘻嘻的说:“证据不足,我给提前释放了。”
范振东后背冷汗一层层,当初阎肇抓煤老板们抓的风风火火,全城一片风声鹤唳,大家也都在传,说阎肇不搞死那帮煤老板誓不罢体,因为他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市局那边很多人都在游说阎肇,让他放人,他一直不吐口。
没人想到他会突然放了这帮煤老板,该不会是因为他顶不住市局压力的原因吧。
该不会就像范振华所说,阎肇那家伙看着憨,人也傻,其实没啥章法吧?
但西山突然杀回来,杀个措手不及。
但既然他回来了,而且回来的总还是早了那么一点,时间不算太晚,他们还在喝酒,胡小眉此时不争煤窑的产权,更待何时。
毕竟胡小眉怀孕的事情,除了她肚子里没个娃,别的方面做的可以说天衣无缝。
“小眉,B超呢,再给我看看。”阎西山笑着说。
胡小眉得了范振东一个眼色,已经镇定下来了。
抚着肚子就进了卧室:“陈美兰可是当着我的面抢走的车,你要不把车要回来,这孩子我立刻流产,打掉。”
“祖宗,奶奶,我带着你一起去盐关村要车。”阎西山一脸衰像的哀求。
“我还要煤矿的产权,这可不是给我,是给你儿子的。你要不给,这孩子我也要打掉,陈美兰最近可委屈坏我了。”胡小眉又说。
“给给给,都给你。”胡小眉这是拿他当猴耍,一旦过户煤矿,明天出门他立刻要被车撞死。
但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得带着胡小眉去趟盐关村。
一是稳着范家,杀狗吃肉。
二是别的暂且闷下,他终于有儿子了,他能跟阎肇比肩了,他得回盐关村先扬眉吐气一番。
……
正所谓太太交际,秦川集团的图纸是马小刚背在书包里给的小旺,由小旺转交给陈美兰的,然后黄老师就可以照着图纸做标书了。
秦玉说自己最近忙,没时间教圆圆学钢琴了,陈美兰正好也不想让秦玉再教,而东方中学的宋琳老师将来会是二妞声乐课的班主任,陈美兰找了一下宋琳,就把圆圆的老师给换了。
小旺因为自认为也是拿工资的,早早做完了作业,肘着两只手坐在黄老师身边,给黄老师递尺子,削铅笔,吸墨水,递橡皮。
黄老师一直在夸,说小旺打下手打得好,毕竟要画要写,小旺一眼就能看出黄老师接下来要用啥,随时拿在手里,这份眼色谁还能有?
圆圆今天是最后一天跟着秦玉学音乐。
明天开始她就要跟着宋琳学习了。
小女孩端着水杯找到黄老师家,才进门就说:“妈妈,今天秦老师足足弹错了八个音。”
陈美兰特别吃惊:“咱们圆圆都能听出老师弹错的音节?”
“妈,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圆圆还背着电子琴,先问黄老师会不会打扰他,看他笑着说不打扰,即兴就要给陈美兰弹一段儿。
小女孩再不是上辈子缩手缩脚,永远挺不直背,缩首缩脑,没有气质的神态。
她坐在凳子上,深吸一口气,手搭上电子琴,姿势体态无一不优美。
黄老师听她弹了一段《两只老虎》,抽空抬起头说:“咱们圆圆这电子琴弹得确实不错。”
“要是钢琴,我还能弹得更好呢。”圆圆自信的说。
小狼举起了手,语气粘粘乎乎的说:“我做证。”
这小崽子的牙齿,今天陈美兰跟幼儿园请了一天假,专门带出去拨掉了牙根,牙科医生说要给他做个什么间隙保持器,不然牙齿变形,以后恒牙萌出,几颗牙一起打架,那是要疼死孩子的。
一个间隙保持器居然要五十块钱,不过只要能纠正孩子的牙齿,就比什么都好,所以那钱,陈美兰掏的很爽快。
拨牙可是很疼的,但这小崽子愣是一声没哼,这会儿牙齿里还塞着棉花,说话含含糊糊的。
黄老师曾经是高材声,懂得欣赏音乐,听圆圆确实弹得好,说:“圆圆这钢琴不要荒废了,美兰,要是秦川集团的活真能接下来,你给她买一台真正的钢琴吧。”
“一架钢琴多少钱?”圆圆问黄老师。
黄老师想了一下:“大概一万五左右?”
圆圆吐了吐舌头:“算了算了,我还是继续练电子琴吧,这个已经很好啦。”
买钢琴太花钱,圆圆可舍不得妈妈给她花钱。
然后陈美兰就看到小旺悄悄扯了一下圆圆的发辫,圆圆气的在瞪他。
“小旺觉得呢,你也是咱们工程队中的一员,你觉得要不要给圆圆买架钢琴,再或者,等赚了钱,妈给咱们家添一台大空调?还是你想让我给你买个录音机?”陈美兰不动声色,转而问小旺。
这小崽子最近老是悄悄欺负圆圆。
圆圆就跟上辈子对吕大宝和二妞一样,总是习惯默默闷下来,不肯告诉她。
阎肇在外面钓鱼执法,现在的陈美兰也是钓鱼执法。
她想试试小旺内心,心底里是不是也像吕大宝一样。
“录音机不用买,我马上就会有一台了。”小旺笑着给圆圆挤个眼儿:“我的工资你也不用给我,给咱的小圆圆买钢琴。要说空调,算了吧,你们要觉得热,我帮你们打扇子。”
陈美兰顿时就笑了一下:“好,买钢琴。”
显然,小旺只是小男孩儿的天性,喜欢对着圆圆做点恶作剧。
心里是真拿她当妹妹的。
最可怕的是吕大宝那种孩子,总是甜甜的叫着妹妹,说着妹妹我爱你,可他的臭衣服臭鞋子都是圆圆洗,家务全是圆圆干。
妹妹好,妹妹可爱。妹妹被他哄的心甘情愿,给他当牛做马。
“不过那个工程咱们真的能接下来吗,阿姨,要不要我让马小刚闹闹他爷爷?”小旺担心的是这个,居然想到这么个可笑的点子。
“不可以。你只要多照顾马小刚点儿就行了,可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马奶奶和妈妈的关系,明白吗?”陈美兰说。
秦川集团的领导班子有几十人,大家都盯着那个工程,想要借助亲戚捞一笔的,肉虽少,狼特别多,而她,则属于狼里面的那条傻驴。
陈美兰太清楚关于工程那一行的水了,只要有个建筑工程,厂里的领导们肯定会因为谁该捞钱而厮杀个不可开交。包工头们现在也正在慌了忙的四处送钱,拉关系,抢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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