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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辞那双一向清冷的桃花眼底瞬间覆上阴郁气息,暗沉得?像是融了点墨。
两句话放完,又?开?启新一轮的循环。
他关掉音频,手扶在山根上,重重地按了几下。
办公桌右侧,放着半小时前,纪朔送来的午餐。
霍辞伸手拿起。
下一秒,“咚”的一声落入空气中。
包装完好的午餐被他扔进了垃圾桶。
***
下午两点半,江倚月被华景带到了锦苑。
到家后,她率先联系了经纪人路征。
她将叶星澜跟她说的那些事情,用几句话简单概括了一下,告诉征哥。
“齐飞老师那边……”
路征:“这事儿你不用管了,给?我两天时间,我会处理好。”
“征哥,你?打算辞退他吗?”
“你?不想这么做?”
江倚月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也不是……但我听说,齐飞老师是单亲爸爸,这件事情我们调查清楚后直接内部解决,不往外传,可以吗?”
路征理解她的顾虑,他知道,齐飞也的确是有难处。
他媳妇儿七年前患癌,治疗几乎花光了他们一个小家庭的所有积蓄,毫无希望地住了两年医院,人还是去了。
齐飞现在上有老下有小,对赚钱的渴望老早就写在了脸上。
江倚月是担心?,如果?这事传出去,以后他不好接活儿。
他都明白。
路征喝了口矿泉水,道:“行,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不过,如果?他认错态度良好,并保证不再犯,你?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江倚月轻轻笑了下,“可以啊。”
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齐飞老师的工作能力一直很强,而这次,她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路征:“成。”
他手底下这位小姑娘的心?性,果?真是至纯至善。
希望多年以后,她也能如现在一样。
挂断电话后,她走进浴室,简单地冲了个澡,吹干头发后,直接进卧室睡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钟。
江倚月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
今晚她刚好没事,不如给?霍辞打个电话问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她来做。
如果?他愿意的话,下班后可以直接来这里。
江倚月拿起手机,清了清嗓子。
还未等她拨出他的号码,手机便“嗡嗡”地振了起来。
来电人:霍阿姨。
江倚月长指一划,接起,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惺忪意味,“阿姨。”
“月月,在干什?么呢?”
“刚睡醒,阿姨您呢,最近工作忙不忙?”
辞漪女士轻笑了下,道:“不忙,我打算退休了,这几天正在办手续,等我过完生日,手续应该就能办完了。”
的确,阿姨还有两天就要生日了。
霍辞好像在十多天前就已经为阿姨准备好了生日礼物,连她那份也一并准备……
江倚月蓦地想起之前在左岸名苑的时候。
“阿姨,退休的事情您是不是早就考虑好了?”她轻声问。
辞漪在那端笑了下,“对,我们家月月就是聪明,虽说我喜欢话剧,但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在舞台上表演已经略微有点吃力了。”
她咬了下唇,眉心?微微皱起,“阿姨……”
辞漪声音柔缓,听起来轻轻松松,“没事儿,你?别担心?我,前段时间我就已经跟你?霍叔叔商量好了。”
“以后我就偶尔去话剧团指导指导新人,别的时候就在家待着,你?要是周末不忙,可以来家里陪陪阿姨,我们母女俩说说话,聊聊天。”
江倚月轻轻笑开?,道:“好的阿姨,我明天就回家看您。”
辞漪女士开口,“行,阿姨明天亲自下厨,给?你?做冒菜吃。”
“谢谢阿姨。”
“我生日那天不准备大操大办了,爷爷奶奶、你?霍叔叔、你?和阿辞、还有你?二叔他们一家,我们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吃顿饭,好不好?”
“当然好了,我给?您订蛋糕。”
“傻孩子,不用你破费。”
“不行,您生日我肯定要有所表示的,阿姨您对我那么好,我给?您买个蛋糕怎么了?”
辞漪轻笑着道,“行行行,阿姨知道你?最懂事了。”
“那你记得,别买太大的啊,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家的人食量都不大。”
江倚月抿唇,星星点点的笑意从眼底跑出来,“好,我知道的,杜绝浪费嘛。”
“乖,明天阿姨在家等你?。”
江倚月:“好,那……如果?我临时被安排工作,回?不去的话,我会给?您打电话的,先跟您提前说一声,您可不许生我的气哦。”
“怎么可能,阿姨就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江倚月眼底笑意更浓。
挂断电话后,她拨出霍辞的。
铃声响了将?近半分钟才被接通——
她轻声开口,“哥哥,你?下班了吗?”
霍辞半靠在办公椅上的身子蓦地一僵。
那双桃花眼底蓄着的阴郁冷感极致分明。
他的嗓音低淡深静,听不出情绪,“没,怎么?”
不是早就不把他当哥哥了?
怎么称呼还不改?
她是觉得?这样,好玩?
江倚月扯唇,声音清清甜甜,“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必了。”
江倚月眉心?轻蹙了下,低声询问,“你?今晚不打算回?锦苑了么?”
手机那端,低沉冷冽的单音节自他喉骨深处溢出,“嗯。”
她眉心?拧得更紧,“哥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工作上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是……”
霍辞蓦地低笑了下,淡淡地道:“心?情不好?”
江倚月:“……”
她深吸口气,“我乱猜的。”
“没有。”
“那你今晚……”
“不必等我。”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寡淡。
“知道了。”她捻了下手指,酸意忽然上涌,鼻腔处很?不舒服。
江倚月垂眼,小声道:“快五点半了,你?待会儿记得?吃晚饭。”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
未等她再开?口,耳边便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电话被他掐断了。
江倚月手指一点点收紧,攥紧机身,眸底的笑意消散殆尽。
他真的,忙到连跟她一起吃顿晚饭的时间都没有么?
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想跟她一起吃饭。
所以才找了这样的借口。
江倚月也没心情再做什?么菜。
她起身收拾了下,走进厨房,为自己煮了半碗清淡的素面。
面里丁点儿油星都没有,汤里浮着几根油菜,面条底下,她一向喜欢的荷包蛋也没卧一个。
他不来,别说做菜,她连吃饭的兴致都提不起了。
江倚月低眸,拿起筷子挑了一绺面条,递到嘴边,默默咀嚼着。
她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进食机器人。
本就只有半碗的面条,被她吃掉了三分之一。
剩下的,再也吃不下。
江倚月端起碗,走到厨房,把剩下的面倒进垃圾桶。
刷干净锅和碗,她从背包里抽出一本专业书,开?始看。
她掀开?一页,才读两行,纸张被打湿。
黑色字体变得?略微模糊。
江倚月深吸几口气又?缓缓吐出,仰头呆呆地望了会儿天花板。
晚上六点半,她搁在桌上的手机嗡嗡地振了起来。
一个陌生号码闪烁着,她挂断。
不过两秒,对方又打了过来。
江倚月抿唇,思考了下,接起。
她开口,轻声询问:“你?好,请问你是——”
那端传来男人的调笑声,“我们月亮怎么那么懂礼貌?”
江倚月眉心?蹙了下,“傅南珩?”
他平视前方,声音低低温温,“意外吗?”
以傅家的人脉,他拿到她的联系方式不是什么难事。
安静了片刻,她问:“你?特意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傅南珩笑,“真聪明。”
“那你说。”
他也没再跟她卖关子,直截了当地说,“我看见霍辞了。”
江倚月心?脏猛地一跳,“他在哪儿?”
“他跟你?说他在哪?”
安静须臾,她低低开口,“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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