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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内容很轻松,不管是阳光照进出?租车的那段,还是池生开心得抱着阮茵梦转圈,都像是打了一束金灿灿的光。
前段时?间剧情压抑,整个剧组都笼罩在一片沉闷的阴云里,这会儿就像被剧情里的阳光照到了一般,阴云消散。
心情一晴朗,一群人便起哄着要放松一下。
梅兰心情也?不错,被稍一起哄,就答应了今晚账都算她的。
宁稚和剧组的人都混熟了,见大家热情高涨,跃跃欲试地也?想去凑热闹。
她转头?找沈宜之,想知道沈宜之去不去。
但沈宜之还在生她的气,淡淡瞥她一眼,便朝外走去。
宁稚以为?她不去,就顾不得这边的热闹了,连忙跟上?。
除了那栋楼,起哄声?欢笑声?便都留在了身后。
桐花巷静谧,只有傍晚的阳光和随风晃动的树枝。
沈宜之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停下来,宁稚也?跟着停下,沈宜之打量了她两眼:“我今晚有饭局,你跟他们去玩吧。”
宁稚“啊”了一声?,有些失望的样子,说:“好吧。”
沈宜之蹙了下眉,径自朝前,走出?车边,开门时?,还是回了头?。
宁稚仍站在台阶上?,黄昏夕照穿过泡桐树翠绿的浓阴,斑斑驳驳地落在她身上?,给她柔软的头?发上?了一层毛茸茸的边。
她面上?的失望犹在,见沈宜之回头?,撑出?一个笑脸来摇了摇手:“明天见。”
沈宜之被她这一笑越发闷得厉害,还没处发泄。
她冷下了声?,问:“想和他们一起,还是想和我去?”
宁稚呆了一下,立即做出?反应,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她身边,眼睛亮亮的:“我跟你去。”
她发现沈宜之不高兴,但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很正常,很正常地拍戏,很正常地说话,她把这两天的事都翻遍了,也?没想出?来是哪里惹了沈宜之生气。
一上?了车,宁稚便小鹌鹑似地躲在一边,沈宜之也?没理?她,自顾自地闭着眼睛休息。
没说要去哪里,也?没说是什么性质的饭局。
宁稚躲了一会儿,觉得不能这样,她要主动点,就试探着开口,闲聊般说道:“梅导谈好配乐了吗?我认识一个电影配乐团队,配得特别好。”
她选择话题很有技巧,语调也?掌握得恰到好处。
如果沈宜之理?她,当然好,不理?她就可以非常自然地说出?那个配乐团队的名字,然后说我还是跟梅导说吧,表现出?“跟你讲也?没用”的神气来,就能轻易地化?解不被搭理?的尴尬。
然而她刚说完,沈宜之就睁开了眼,不轻不重地扫了她一眼,宁稚后半段的表演就进行不下去了,支吾了好一会儿,还是直白地问了出?来:“你为?什么生气?”
“我有生气吗?”沈宜之反问。
有!很明显!宁稚在心里大声?呐喊,可一对上?沈宜之“你敢说一个有试试”的眼神,她只能耷着眉,言不由衷地嘟哝:“没有。”
沈宜之翘了下唇角,转头?望向了窗外。
接下去就再没人开口了。
车子开进了一处中?式的院落里,庭院很深,植被茂密,中?间是个假山堆出?来的喷泉,带点民国的雍容华贵。
沈宜之带着宁稚往里走,对迎上?来的服务员报了个名字,宁稚认得这个名字,是一家影视公?司的老板。
沈宜之这时?告诉宁稚:“谈个合作,不怎么正式,你跟着认认人。”
宁稚有了数,将自己调整成交际状态。
她们要去的包间很快就到了,桌上?都坐满了,宁稚粗粗一扫,就认出?几个大佬,再一看,才发现她老板苏辛也?在。
他们显然没想到沈宜之会带人一起来,朝宁稚身上?一打量,跟打量什么物件似的,玩笑却是冲沈宜之去的:“宜之,没想到呀。”
宁稚听?出?这话很是轻佻,好似她是沈宜之的一个玩物。
她有些不舒服,但也?知道这里的人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便只笑了笑,跟他们问好。
沈宜之转身牵了一下她的手,将她带到身边,介绍道:“宁稚,梅兰新电影的女一。”然后将桌上?的人一一介绍给了她。
这么一通下来,众人的态度有了些微妙的变化?,这架势,哪怕是玩物,也?得是正情浓。
沈宜之的确是来谈合作的,不过这项目有些大,一家两家吃不下,便由人牵了个头?,把人聚一块儿了,但也?只是接触,听?个音,究竟如何还得看后续,于是这顿饭吃得便颇为?轻松。
宁稚知道自己在这里说不上?话,便乖乖地在边上?听?,发现沈宜之话很少?,有必要的时?候才接上?两句,但这桌上?的人谁都不会忽略她。
话题聊着聊着,就八卦了起来,宁稚听?了满耳朵的秘闻,且多半是真的。
忽然有人问:“梅兰怎么没来?你们没喊她?”
“喊了,电话打了一百个,人家不赏光有什么办法?”
“宜之,梅兰忙什么呢,什么破电影这么费神,饭都吃不上?一口?”打头?发问的那个人把话抛给了沈宜之。
沈宜之正给宁稚剥虾,放到她碟里,擦了擦手:“这话你当面跟她说。”
梅兰对电影多认真是众所周知的,这话谁敢当着梅兰的面说。
那个人讨了个没趣,一缩脖子,眼睛却滴溜溜地转到了宁稚身上?,笑着问她怎么跟沈宜之认识的,沈宜之对她好不好,话音间带着似有若无的暧昧。
沈宜之担心宁稚这傻乎乎的人禁不起逗,不想宁稚却很能应对,回答得相当巧妙。
解围的话到了嘴边,却是没有说出?来的必要,沈宜之转头?看她的侧脸,看她轻柔的眉眼,听?她话音带笑地讲,我们是在片场认识的,宜之对我很照顾,教了我不少?东西。
真诚的语气,说的话却是半真半假,像一个深谙规则的熟手,再不是沈宜之面前那个只敢小心透露自己心思,却不敢说自己想要什么的人,也?不是那个她语气稍稍一重,便小鹌鹑似的躲在一旁不敢开口的人。
觥筹交错间,沈宜之忽然觉得她陌生,又想起她们中?间那空缺的六年?,是那六年?把宁稚变成她认不得的样子的。
饭局到了后半截,那个话最多的人喝多了,非要拉着人喝酒,不知怎么,就走到了沈宜之边上?。
沈宜之懒怠搭理?,但架不住酒鬼固执,只能跟他喝了两杯,但酒鬼还不满意,拿着瓶红酒,大着舌头?:“得喝完这瓶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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