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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乍一看去,觉得?这姑娘十分面熟,竟似在哪里见?过。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姑娘是苏州哪个青楼的红妓,他曾经花钱买过她几个晚上,两人当?时很是快活,但是这姑娘究竟叫什么?名字,他现下竟然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田伯光见?这姑娘模样挺美,皮肤也白,真想在她又白又嫩的脸颊上拧一把?。但他心里雪亮,倘若现在他在这姑娘脸上拧了?一把?,那大伙只怕都要怀疑他是货真价实的田伯光了?。

当?下强忍冲动,向那姑娘一笑,伸手拿过那姑娘手里握着的纽扣,说道:“再过一炷香时分,姑娘身?上的穴道便会解开。在下失陪了?!”话音未落,他已然转身?,伸手推开窗子,从窗口飞出院去。然后走到那官兵面前,将纽扣交给了?他。

那官兵接过纽扣,心中一喜,笑道:“恭喜!去那边休息吧!”说着伸手向右边一指。

田伯光顺着指尖看去,就?见?那是一片树荫,树荫很大,却只孤零零地坐了?一个人,正是田伯光四号。

田伯光走去那片树荫,田伯光四号站起身?来,笑道:“田兄顺利通过考验,当?真可喜可贺!这几日咱们在一起做事?,还?望田兄多多照顾。”

田伯光笑道:“兄台在我之前通过考验,真算起来,你比我早入行了?盏茶时分,可谓是我的前辈。‘照顾’二字可不敢当?,咱们互相照顾还?差不多!”两人皆是一笑。

田伯光笑声未落,突然间想到一事?,登时惊出一身?冷汗,寻思:“大事?不好!他刚刚称我为‘田兄’,自是因为我和他一样,都自称是田伯光。可是我听他称我为‘田兄’,我答应了?,轮到我叫他的时候,我却称他为‘兄台’,便是不认他是田伯光。他要是个心思敏锐的人,只凭这一句,就?要听出端倪来了?!”

田伯光想到这里,不由得?惴惴不安,向田伯光四号瞧了?一眼,却见?他打了?个呵欠,神色懒洋洋的。

田伯光立时心下大安,寻思:“看他这一副惫懒模样,又怎么?可能听出我刚刚那句话的问题来!”随即转念,又想:“我须得?尽快找个新?的事?和他说,让他尽快忘掉我刚刚说的那句话!”

田伯光想了?想,笑道:“田兄,你刚刚进那栋宅子,去书房了?吗?”

田伯光四号摇了?摇头,微笑道:“不怕田兄笑话,兄弟溜进那栋宅子之初,还?想着在每个房间都找上一找,后来疲于应付那些守卫和陷阱,哪还?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一心直奔卧室,去找那位姑娘。也是老天照顾,那位姑娘居然就?在卧室梳头发。不然兄弟也未必能拿到那枚纽扣。”

田伯光哈哈大笑,说道:“兄台愿把?这些事?情告诉小弟,小弟就?很高兴了?,哪还?会笑话兄台?”又压低声音,说道:“兄台没进书房,怪不得?不知道这件事?!那间书房倒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墙壁上挂着一幅字,着实有?点?名堂。兄台,你可能猜出这幅字有?什么?特别?的?”

田伯光四号想了?一想,摇头微笑,说道:“兄台可真是难住小弟了?。小弟又没去过书房,自然猜不出这幅字有?什么?特别?的。”

田伯光笑道:“这倒也是!那我索性痛痛快快地说出来。这副字写的是一首诗,这首诗本身?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作诗的人,是敏敏特穆尔!”

田伯光四号吃了?一惊,说道:“敏敏特穆尔?那个朝廷通缉的要犯?”

田伯光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就?是她!”

田伯光四号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说道:“这倒真是奇了?!周知府不是在抓敏敏特穆尔么?,那他干吗要在书房里挂她的字?”顿了?一顿,脸上露出古怪之色,就?好像他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似的,小声道:“难不成官府已经被敏敏特穆尔买通了??”

田伯光哈哈一笑,说道:“兄台,你这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一点?儿!”

田伯光四号讪讪笑道:“不是吗?那么?田兄,依你看来,官府为何要这样做?”

田伯光笑道:“兄台还?记得?那长官先前说过的话吗?”

田伯光四号点?了?点?头,说道:“自然记得?。”

田伯光嘿的一笑,说道:“依我看来,那长官口中的与?社稷息息相关的大事?,指的就?是敏敏特穆尔。他们在书房里挂上敏敏特穆尔的字,就?是要暗示咱们,这件事?和敏敏特穆尔有?关,让咱们提前做好准备。”

田伯光四号心悦诚服,笑道:“原来如此,多谢田兄指教!”

田伯光笑道:“你也不必急着谢我,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咱们一时之间,谁也说不清楚。我刚刚说的话,不过是我自己个儿的猜测罢了?。”心中却想:“既然你想要谢我,到时咱们找到敏敏特穆尔,你乖乖出去,帮着看门,留我一人在屋里与?她亲热,那才算是真心谢我!”

两人说说笑笑,过了?盏茶时分,十一号也走了?过来。

那官兵跟在田伯光十一号身?后,走了?过来,笑道:“三位相公,你们今日先在我们包下的客栈休息一晚,暂时不要离开客栈。明日午时,我再将知府大人的吩咐,详详细细地告诉你们。三位请跟我来。”他这时的态度和先前相比,倒要客气许多。

田伯光心想:“要住到明天中午?嘿,倒要便宜欧阳克了?!”他这么?想,自是因为今明两天他都不能离开客栈,就?没法去接阿紫,阿紫住在欧阳克所居的客店之中,这欧阳克天性好色,和他一样离不开女人,十有?八|九会对?阿紫下手。

田伯光想到阿紫,心中有?些不情愿。不过单论美貌,敏敏特穆尔要胜过阿紫一筹,何况阿紫已经落入他的手中,他哪天去找阿紫不行?因此他稍作迟疑,便打定主意,这两日他要听从官府差遣,以便他能找到敏敏特穆尔,到时他就?可以……嘿嘿……嘿嘿……思及此处,他似乎已经看见?敏敏特穆尔躺在他的面前的景象,眼中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意。

一行人来到客店,各自住下,官兵只吩咐了?一句不得?擅自外出,便离开了?客房。

田伯光要了?一份午饭,坐在桌旁,吃的正香,忽听得?窗外一阵喧闹之声,原来是那些花无缺和云中鹤过来了?。

田伯光一时兴起,想要知道有?多少个花无缺和云中鹤通过考验,于是站起身?来,推开窗户,向下看去。但见?四个花无缺先走进客店,过得?片刻,两个云中鹤也随着官兵走进客店。

田伯光不禁一乐,寻思:“冒充田伯光的人有?十一个,如今合格的有?三人。两百多个花无缺,一百多个云中鹤,居然加起来只有?六个人合格!嘿,这花无缺和云中鹤,可真够无能的!”他想到这里,不禁洋洋得?意,只觉连冒充自己的人都这般厉害,可见?自己实在太过厉害。

******

传信官快马加鞭,向杭州疾驰,下午时分,便来到节度使府。

守门的卫兵接过信,找来小厮,说道:“这是贾大人用加急规格寄回?来的信,你快将这封信交给王公子,一刻也别?延误,以免耽误了?大人的事?。”

那小厮名叫莫邪,他知道王怜花用过午膳后,便一头钻进屋里雕刻玉像,再没出来过。这时听到这话,连忙接过信笺,跑进厅里。

刚离开前厅,突然间脚下一个踉跄,跟着便摔倒在地上。

莫邪只觉脚腕一阵剧痛,正待站起身?来,忽听得?一个娇柔的声音道:“你还?好吗?”却是秦南琴的声音。

莫邪转过头去,就?见?秦南琴缓步走来,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他不由得?心下大喜,说道:“秦姑娘,劳烦你将这封信交给我们夫人,好么??”

秦南琴点?了?点?头,柔声道:“这么?一件小事?,哪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说着走到莫邪面前,接过信笺,又道:“你身?上伤的重不重?若是重了?,你千万别?动,等我将信交给王公子,再过来扶你。”

莫邪笑道:“多谢姑娘了?!”

秦南琴微笑点?头,转身?走进长廊。

长廊里空无一人,秦南琴贴在墙上,举起信封,仔细打量。她倒想拆开信封,读一读信笺,奈何信封被火漆封住,一旦拆开,便没法重新?封上。她没法读信,只得?抖了?抖信封,确定信封中只放了?几张薄薄的信纸以后,这才走到屋前,抬手敲了?敲门。

只听得?王怜花道:“怎么?啦?”

秦南琴柔声道:“王公子,贾公子寄回?来了?一封信。”

王怜花一听到这声音,立时便认出这是秦南琴的声音,不禁微微皱眉,心想:“怎么?是她?”当?下放下刻刀,打开屋门,只见?秦南琴站在走廊上,穿着一袭雪青色的薄衫,她这些日子在节度使府吃得?好,睡得?香,容颜微丰,更显娇艳之色。

王怜花一瞧见?她,便想起那日她当?着贾珂的面,给自己泼的脏水。不由眼露冷光,心想:“现在贾珂不在家,我只需趁夜摸到她的房间,偷偷将她杀了?,便没人会知道,她死在了?我的手上。只要贾珂不知道秦南琴死在了?我的手上,那他自然不会觉得?我可怕,一定还?会像现在这般爱我信我。”

他虽已起了?杀机,面上却不显露半分,接过信来,微微笑道:“秦姑娘,你是我们家的客人,又不是仆人,这种?送信的粗活,哪能让你来做?莫不是有?人偷懒,见?你性子温柔,不会拒绝别?人,就?将自己的差事?推给了?你?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会让人以为我和贾珂苛待客人呢!”

秦南琴嫣然道:“王公子放心,并没有?人将自己的差事?交给我做。这封信本是莫邪送过来的,但他刚刚在前厅摔了?一跤,也是巧了?,那时我正想去外面走走,从前厅经过,正好与?莫邪碰了?个照面,知道这件事?后,就?顺手帮他把?这封信送了?过来。”

王怜花心想:“你说:‘也是巧了?’,这倒不假。不过你和他不是巧在正好在前厅遇见?,而是巧在他拿到信的时候,你正好看见?了?吧!”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一笑,说道:“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有?事?要忙,秦姑娘也回?房休息吧。”

秦南琴应了?一声,转过身?,娉娉婷婷地离开了?。

王怜花瞧着她的背影,只刹那间,心中便转过数百个杀人的法子。然后他关上屋门,坐在地上,拆开信来,只见?素笺上写着数行龙飞凤舞的字:“怜花:我在苏州想你想得?要命,你想我了?吗?为什么?不寄信给我?这样我等你回?信的这段时间里,也不必这样无聊了?……”

贾珂素来喜欢给王怜花写这样的家书,若是旁人看见?贾珂写的家书,只怕会觉得?他们肉麻之极,但是贾珂喜欢这么?写,王怜花也喜欢读,倒从不觉得?有?多么?奇怪。

王怜花一瞧见?这封家书,心情登时好转,刚刚生出的杀机,自然也被他置之脑后。他将这封家书连读了?三遍,只乐得?心花怒放,然后走去书房,写了?一封回?信,叫人送去苏州。

王怜花寄完信后,将贾珂写的家书揣进怀中,又走回?旁边屋子,拿起刻刀,打算继续雕琢。但是他看着玉像的脸庞,忽地想起贾珂说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不由寻思:“虽说贾姑娘这手抓骷髅,脚踏骷髅的姿势,是贾珂提出来的,但是他一定不会喜欢这座玉像,可见?对?他而言,这座玉像绝不可能是惊喜,只能是惊吓。不知道他看见?玉像以后,会不会很生我的气!”

想到贾珂字里行间透出的柔情蜜意,王怜花不禁伸手去摸信笺,心下有?些愧疚。

于是他放下刻刀,拿起贾珂的一座玉像,问道:“贾珂,你喜不喜欢这座玉像啊?”

然后他学着贾珂的声音,说道:“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王怜花又问道:“那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然后他学着贾珂的声音,笑道:“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生你的气的!”

******

客栈中一共住着四个花无缺,三个田伯光,和两个云中鹤。这九人各自住着一间客房,门外有?官兵把?守,住进来后,他们便一直待在屋里,再没出去见?过其他人。

当?日深夜,客栈中的人大多睡去。花无缺二号推开窗户,打量许久,见?没有?官兵守在客栈周围,这才自窗口偷偷溜出客栈。

他走过两条街道,来到一处平平无奇的民宅,抬手在门上扣了?五下,三长一短一长。

只听“呀”的一声,屋门拉开,夜深人静,声音格外明显。

花无缺二号径自走进院中,那开门的人见?他走了?进来,又将大门关上。

但见?院中黑沉沉的,只有?东厢的一间屋子窗中透出灯光。花无缺二号走到那间屋子前面,敲了?敲窗子,过了?一会儿,忽听得?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自屋中响起:“进来!”却是赵敏的声音。

花无缺二号拉开窗子,跃进屋去。

但见?赵敏独自一人,坐在桌旁,手持一本书籍,灯光照在她雪白的脸上,更显娇艳之色。见?他进来,赵敏便将书籍放到一边,笑道:“怎样?查清楚他们在搞什么?鬼了?吗?”

花无缺二号道:“暂时还?没有?。官府似乎也怕我们把?计划泄露出去,因此我们住进客栈以后,便一直不许我们出去,也不许我们说好,更不将计划告诉我们,说是等到明天中午,才会将计划告诉我们。”

赵敏倒不意外,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他们倒很谨慎。”

花无缺二号又道:“属下住进客栈以后,一直待在客房,没有?出去走动,因此也没发现什么?古怪之处。不过先前属下照着他们的要求,假扮采花贼,潜入那栋宅子,偷取那位姑娘手中的纽扣之时,曾在书房里发现了?一幅字,竟似出自小姐之手。”

赵敏听到这话,不由得?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道:“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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