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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紫藤花的花期已过,花架上尽是青翠欲滴的叶子,贾珂摘下了脸上蒙着的手帕,放进怀里,然后伸手摘下一片叶子,一面把玩叶子,一面说道:“他的衣服不是我脱的。”王怜花双手抱臂,倚着藤蔓,笑道:“这我知道。”

贾珂觉得他脸上的笑容,颇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心下惴惴不安,继续道:“当时我躲在窗外,看见他和这位施夫人躺在一张床上,我还以为他是你,所以我才把他带出来的。”

王怜花笑道:“这我也知道。”仍是皮笑肉不笑的。

贾珂眨了眨眼睛,突然间心念一动,寻思:“我现在这张脸,自己看了都觉得难受,他一直皮笑肉不笑地看我,十有八|九也和这张脸有关。”于是摘下脸上的面具,打算大施美男计。

不料贾珂刚刚把这张面具摘下来,王怜花就一跃而起,扑到他的怀里,夺过来这张面具,重新给他戴在脸上。

做完这些,王怜花正待离开,贾珂哪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即伸手将他抱住。王怜花装模作样地挣脱了一下,见贾珂不放开他,便靠在贾珂怀里,笑道:“你干吗急着摘下面具?是觉得现在的脸太丑了,没法去抱别人,所以摘下面具来,方便去抱人家吗?”仍是皮笑肉不笑的。

贾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刚刚不是说,你什么都知道吗?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干吗还这么说我?先前我站在窗外,看见他俩躺在床上,我以为那人是你,一颗心都要碎了,你不安慰我几句,反倒对我冷嘲热讽,唉,我怎么会想要去抱别人啊?”说完这话,握住王怜花的手,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左胸口上,说道:“你仔细听听,我的心脏是不是现在还跳得很快。”

王怜花一听这话,心下更怒,没好气地道:“你把本公子当什么人了?就算你要给我安排风流韵事,也该安排和那些绝色佳人的韵事啊!谁会喜欢一个脸上的脂粉刮下来得有一斤厚,年纪做我妈都绰绰有余的女人?”

贾珂理直气壮地道:“那怎么能怪我!当时我可是站在一旁,目送你进的施夫人的卧室,我一来没有跟你进去,二来没有看见你出来,三来一路上施传宗说的那些话,我可听的清清楚楚,并且我看见房里那人之时,只知道那是个男人,但是既看不见他的模样,又听不见他的声音,哪能不多想啊!”

王怜花听了此言,想到贾珂当时躲在窗外,以为自己和花金弓睡觉,心中又惊愕,又悲痛,又怒火中烧,急的宛若热锅上的蚂蚁的模样,不由心中一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随即板起脸来,嘴角一撇,鄙夷道:“她想和我睡觉,我就陪她睡觉吗?哼,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施家既然能把势力经营的这么大,当家人当然不会是傻子了。我不过略施手段,让她知道,我现在的武功究竟多高,她就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了。就算老天借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来打我的主意啊!”

贾珂眨了眨眼睛,说道:“原来这件事办起来这么容易啊。”

王怜花甚是得意,笑道:“旁人办起来,当然没有这么容易,但是你相公又怎会是旁人比得了的?”

贾珂却不理他的自吹自擂,问道:“既然这么容易,那你干吗非要我戴这张丑陋不堪的面具?又干吗不要我陪你一起去见这位施夫人?”

王怜花听到这话,心下立时虚了,他如何解释自己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做法?既然解释不了,索性不再解释,当下轻轻地咳嗽一声,手指曲起,在贾珂的心口抓了几下,凶霸霸地道:“反正这都是你的错,下次你再把别人抱在怀里,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了!哼,到时我定要把他碎尸万段,让他尝尝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痛苦的滋味,才能甘心。”

话音刚落,猛听得轰隆几声巨响,贾珂和王怜花吃了一惊,那站在池畔的花金弓,赶来捞人的仆役,和那给冷水一激,便清醒过来的男子,也皆是大吃一惊。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假山的山体之上,陡然间出现了几条裂痕,随即山石崩裂,滚滚而下,不过须臾,这座假山便四分五裂,变为一块块石头。这假山当然不会自己裂开,显然是王怜花心情激荡之下,用内力接连不断地去拍打山石,才导致假山崩裂了。

其实这座假山是后来修建的,当时花金弓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家中偷情,便特意请人在花园中建了这样一座假山,外面虽是石头,但只有薄薄的一层,然后是水泥,里面则是空的,宛若一间小小的屋子,除了一张毯子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

但是这个秘密除了花金弓和她的情人们以外,再没有人知道,王怜花当然不会知道。贾珂其实是记得这件事的,他还记得当时楚留香被薛衣人装疯卖傻的二弟薛宝宝点住了穴道,随即被他举起身子,向假山砸去,哪想到他的脑袋撞到了假山后,却撞破了假山,飞进了山洞,遇见了正在偷情的花金弓。

但是贾珂一来对这本故事印象不深,只记得一些主要人物了,二来施家庄这么多人,他只知道施传宗的名字,而施传宗在小说里毫无存在感,三来天下姓施的人实在太多,因此直到现在,他都没把这座施家庄,和《楚留香传奇》中的施家庄联系在一起。

贾珂只道王怜花随手在假山上抓了几下,就把假山弄塌了,要知道王重阳武功胜过黄药师等人,但他和林朝英比试之时,听到林朝英要他用手指在石头上刻字,立时便认输了,而王怜花随手抓了几下,居然就让假山崩塌了,这是何等厉害的内力?

贾珂伸手抓住王怜花的左手,手一翻,使他掌心朝上,见他手指上犹有石屑,但指尖只是微有擦伤,不由又惊讶,又赞叹,还非常激动,笑道:“怜花,你最近武功进展好快啊!”随即又是一笑,说道:“这还真是碎尸万段了,王公子果然言而有信。”

王怜花看见假山崩塌,本也惊讶不已,他真没想到,自己那随意几抓,居然有如此惊人的威力,正待向贾珂感慨一番,哪想贾珂居然抢先一步,夸赞起他了。

王怜花一听这话,登时醺醺然,飘飘然,便仿佛痛饮了一顿美酒,哪里还记得适才的惊讶不已,他伸手捏住贾珂的下颏,眯着眼睛,微笑道:“你才知道你相公有多厉害吗?哼,下一次我碎尸万段的,可就不是假山了!”说完这话,便在贾珂的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贾珂见自己这副模样,他都能睁着眼睛亲下去,心中生出的佩服,倒比适才看见假山崩塌时生出的佩服,还要多出一筹。

他二人站在紫藤花架下面,说说笑笑,施家庄的人也没想过这座假山会是给人弄塌的,只道这座假山建的时候便偷工减料,才会突然间山石崩塌,好在假山崩塌之时,并没有人站在假山附近,被山石砸到,这才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施传宗听到假山崩塌之声,连忙赶了过来,到得花园,就见王怜花站在一旁,看着满地碎石,不由吃了一惊,他原以为王怜花此刻一定待在他母亲的房里,躺在他母亲的床上,又见王怜花衣冠整齐,心下更为吃惊,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王怜花脸上摆出歉疚之色,说道:“小弟适才和令堂谈完事情,便去花厅找江兄,不想江兄不在花厅,小弟便出来找他,很快在花园里遇见了他。我们两个便在花园里四处闲转,走到你家这座假山之时,我伸手在假山上拍了几下,谁成想居然拍得山石崩裂,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小弟心中委实过意不去,施兄,这座假山需要多少银两,你尽快开口,小弟一定如数赔偿。”

施传宗听了此言,笑得弯了腰,倒忘了问王怜花,既然假山崩塌之时,你和那位麻子脸的江兄在花园中散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站在这里,那位麻子脸呢?

他只顾大笑,说道:“没想到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爱讲笑话!你若是随意在我家的假山上拍了几下,就把假山拍塌了,那我随意在地上跺几下脚,也能把地面跺塌了!

嘿嘿,王惜石,你这点小伎俩,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不就是见我家假山塌了,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法子:倘若我收下了你的钱,日后你就可以天天向别人吹牛皮,说你王大公子伸手一拍,就把我家的假山拍塌了,并且无论我相不相信,都得帮你作证吗?嘿嘿,这种帮别人做嫁衣的事情,我才不做呢!”

王怜花见自己做了这么多坏事,难得认了一次错,居然事主不相信这件事是他做的,不由哭笑不得,不过施传宗这话,他也不能否认,毕竟他向施传宗认错,确实是因为这件事实在了得,他日后可以向别人大吹特吹,才心甘情愿地认错的。当下苦笑道:“施兄,这座假山真的是被我拍塌的。”

施传宗压根不信他的话,正色道:“不,是被我拍塌的!”

王怜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好吧,是被你拍塌的。”寒暄几句,待贾珂过来,便向施传宗告辞。

施传宗送他们离开,一路绕假山,穿花丛,走到回廊上,忽听得“咦”了一声,施传宗一怔,就听得贾珂说道:“施兄,这里有个人昏倒了!”

施传宗转过身,见他看向回廊左侧,便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但见一个少年躺在一间卧室门前,双眼紧闭,胸口略有些起伏,这少年不到二十岁年纪,穿着白色的里衣,正是那个贾珂适才在佛堂之中找到的少年。

这间卧室也不是别的地方,正是施传宗的卧室,施传宗蓦地里看见一个英俊少年倒在自己的卧室前面,心情激荡之下,脸上不由一阵红,一阵白。

贾珂和王怜花对视一眼,心中均觉好笑,正想看施传宗会做点什么,突然之间,屋门呀的一声打开,一个女人从屋中走了出来。

只见这女人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从头到脚,都是红色,连鞋子也是大红色女装缎鞋,鞋头上各缀一只红色绒球,一张长长的马脸,血盆般的大嘴,本来她的嘴已经够大了,没想到她的鼻子,居然比嘴还要大上一倍。

这女人显然就是施少奶奶了。

施少奶奶走出房间,先看见脚下的少年,不由一喜,然后抬起头,看见施传宗站在面前,立时气不打一出来地骂道:“你要么走,要么过来,干吗和木桩子似的,立在我面前?呸,看见你这傻样,我心里就烦!”

贾珂和王怜花见施少奶奶被丈夫发现自己偷人以后,居然半点也不心虚,反倒像骂孙子似的痛骂起丈夫来,不由又惊奇,又惊愕,斜眼向施传宗看去,却见他脸色煞白,唯唯诺诺地陪笑道:“我这不是送朋友出去么,正好路过这里,就在这里停了下脚步,想给我这多年不见的朋友,看看我家少奶奶多好。少奶奶别生气,我这就走!”

他竟然问也不问这英俊少年的事,就好像这少年其实是一朵小花,或者一棵小草,本就应该长在他们卧室前面的青石板路上似的。

贾珂忍不住将嘴唇凑到王怜花耳边,轻声道:“再有人说我怕老婆,我就把他带到这里来,让他看一看,什么才叫怕老婆。我明明只是疼老婆嘛。”

王怜花听了此言,向贾珂一笑,低声道:“难道你没听说过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狮吼庄’吗?”

贾珂奇道:“狮吼庄?”

王怜花笑嘻嘻道:“‘施家孝廉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花女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刚刚那位施夫人,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花金弓。”贾珂心想:“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只听王怜花继续道:“而这位施传宗施兄呢,他在怕老婆这件事上,和他父亲相比,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主要是这位施少奶奶的来头着实不小,她是薛衣人的女儿,施家谁也惹不起她,自然只好听之任之了。”

这薛衣人是江湖上最有名气的剑客之一,据说四十年来,从无一人能在他剑下走过十招,因此虽然他早已隐退,但在江湖上仍然颇负盛名。

贾珂听到“薛衣人”这个名字,不由心头一震,寻思:“难怪这个施家庄处处都透着古怪,难怪这位施少奶奶长得这么奇形怪状,原来这就是《楚留香传奇》里的施家庄啊!”

随即转念,想起了小说里写的假山中间是空的一事,不由一怔,心念一转,暗道:“这不过是一件小事,怜花既然这样高兴,我何必拆穿这件事呢。”于是揭过此事不提,笑道:“没想到你平日里半句不提,其实对老朋友很关心么,连这种事都这么清楚。”

王怜花听了此言,尴尬之色,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他素来心高气傲,除了贾珂以外,再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更不用说施传宗这样的窝囊废了。他知道这件事,只是因为先前他在外面办事,有天中午,他去饭馆吃饭,正好遇见一个说书先生。

当时这说书先生和他的小女儿一唱一和,说起江湖上最怕老婆的人。这施家庄父子都榜上有名,除了他二人以外,还有蝴蝶谷的胡青牛,太医院的平一指……而居于榜首的人,居然是贾珂。

王怜花虽然心里很不服气,觉得这个榜首,明明应该是自己才对,但仍是将这件事记得清清楚楚。只是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贾珂,当下哈哈一笑,连声称是。

作者有话要说:书里楚留香撞进山洞以后,就被不着寸缕的花金弓抱在怀里,还……咳咳……我一直特别好奇,如果花金弓的老公没有出来捉贼,会不会就生命大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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