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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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珂斟了一杯酒,递给王怜花,笑道:“半点不错,所以我想着万花门暂且按兵不动,看看少林派能不能抓住铁水,然后咱们再决定接下来做什么。”待王怜花一口饮尽,贾珂又倒了杯酒,自己喝了,悠悠道:“其实铁水还只是小事,有件事我一直没有想通。”
王怜花听到这话,不由精神大震,手握成拳,放到嘴边,轻咳一声,微微笑道:“什么事竟然连你都想不通,还不快说来听听?”
贾珂见王怜花眼中满是兴奋,偏偏脸上还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下好笑,忍不住伸出手,在王怜花脸颊上拧了一把。
王怜花揉揉脸颊,唉声叹气地道:“人家好心好意地想要帮你出谋划策,你不说感激人家,反而生怕人家抢了你的风头,就先毁了人家的脸,你这算什么英雄好汉?”
贾珂倒了杯酒,自顾自喝了,然后一把将王怜花搂在怀里,吻住他的嘴,笑吟吟地道:“王公子可别冤枉人,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英雄好汉了?”忽然格的一笑,道:“难怪王公子不穿裤子,感情你一直把我当成英雄好汉,想着英雄难过美人关,才故意这样诱惑我呢?”
王怜花哈哈一笑,道:“好么,你终于看出我的险恶用心了,看来我只能换种方法来诱惑你了。”伸出手,将小几推到一旁,转身坐到贾珂腿上,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嘴上亲了又亲,笑道:“贾公子,你还不老实交代?”
贾珂伸手抱住他,熟练地脱掉他剩下的衣服,笑道:“交代什么?交代我有没有被王公子诱惑到吗?”
王怜花笑道:“这件事不等你的嘴回答,你的手已经告诉我答案了。我要问的,当然是你刚刚说的那件想不通的事了。”
贾珂笑道:“原来是那件事,是这样……”
话未说完,又有人在外面敲门,却是小螺。
小螺道:“爷,王姑娘想要出去走走,让我过来跟你们说一声。”王语嫣过来以后,她便去王语嫣身边侍候,王语嫣和她还算相熟,因此找她过来传话。
王怜花目光一闪,问道:“她去做什么?”
小螺道:“王姑娘没说,不过我看她说话时双颊晕红,神色害羞,倒像是要去见心上人。”
王怜花失笑道:“心上人?她才来杭州几天,怎么就有心上人了?”
贾珂想起张无忌提到王语嫣时的神情,了然笑道:“她既冤枉了人家,现在去找人家道歉也是正常。小螺,你跟王姑娘说,现在将她推下船的凶手还没找到,杀死她母亲的凶手也没找到,她自己一人,在外面闲转只怕会出危险,你问她出门的时候需不需要带几个人,在身边护她周全,倘若她需要呢,你就找几个人陪她出门,若是她不需要呢,那就算了。”
小螺点了点头,问道:“那我需要跟着吗?”
贾珂不以为意地道:“这事你自己说了算。”
小螺心中一喜,答应下来,便转身离开门前。
贾珂听着脚步声远,看向王怜花,笑道:“其实我刚刚说的那件事就和王语嫣有关。”
王怜花抚摸他的头顶,问道:“怎么说?”
贾珂道:“王语嫣不是说,那个将她推下船的船家女,当时戴着一个不起眼的珍珠耳钉,可见那个船家女,十有八|九就是秦南琴口中的心心,是不是?”
王怜花笑吟吟地道:“何必这般谦虚地说‘十有八|九’?莫非你是在等我夸你料事如神?”像哄小孩一般地在贾珂的头顶上拍了两下,笑道:“是了,是了,你好聪明,哥哥这就亲你一下,当作表扬。”说着低下头,在贾珂的嘴角上轻轻一吻。
贾珂登时眉花眼笑,说道:“一下怎么够?哥哥再奖励我一下呗。”
王怜花笑嘻嘻地道:“这件事只够我吻你一下,你继续说啊,我一会儿听得高兴,说不定还会奖励你。”
贾珂笑了笑,续道:“心心既然是将王语嫣推下西湖的凶手,可见这件事就是我先前猜测的那般,她将王语嫣推下船以后,认为王语嫣已经死了,便找到李阿萝,告诉她王语嫣的死讯,再告诉她王语嫣是因为我死的。这样李阿萝恨我入骨,自然会在接下来的‘七月十五’的聚会里,将手里的票投给我,是不是?”
王怜花点点头,道:“不错。”
贾珂道:“也就是说,心心或者她的同伙,对‘七月十五’很有了解,并且他们需要李阿萝这一票,所以才一面派心心误导李阿萝,让她认为王语嫣因我而死,一面派人来咱们家里,让咱们以为王语嫣已经平安回到她母亲身边,省得咱们拆穿了她的把戏,是不是?”
王怜花若有所思地道:“但你先前不是说,秦南琴和‘七月十五’没有关系,不然她不可能将‘阿紫’这名字说出来么?”忽然一笑,继续道:“我想秦南琴和心心一伙人的关系,大概没有咱们想象的那般紧密,他们只是暂时合作,各取所需罢了。”
贾珂点了点头,说道:“是了,秦南琴此行就是冲你来的,这没什么好怀疑的,倒是心心一伙,才当真是古怪之极。”
自从王怜花听贾珂说心心和秦南琴是同伙,秦南琴极有可能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这次还是冲着他来的以后,便将全部心神都放在秦南琴身上,于心心及其同伙再没留意,这时听到贾珂所说,不由一怔,问道:“如何古怪了?”
贾珂笑道:“你问我他们如何古怪?哈,那可多了。第一,那天王语嫣一大早就离开咱们家去西湖散步,她那个时辰出现在西湖只是偶然之举,心心他们看见王语嫣也是偶然之举,王语嫣之所以一大早去西湖湖畔,是因为她猜到母亲很可能在七月十五这天,在水月楼上和人见面,所以她想去湖畔看看母亲要见的人究竟是谁。那么心心他们为什么一大早就跑去西湖湖畔呢?
我想无非只有三种可能:一,他们是四处闲转,二,他们和人约好那个时候在西湖附近见面,三,他们也知道‘七月十五’会在水月楼上见面,所以他们想提早埋伏在西湖湖畔,看看‘七月十五’都有谁。鉴于他们一看见王语嫣,就立马对王语嫣下手,我想第三个可能,即他们提早埋伏在西湖湖畔,看看‘七月十五’都有谁,可能性最大。
但是这其中就有一个问题,当时他们看见王语嫣后,立时便认出她是李阿萝的女儿,继而得出结论,只要将王语嫣杀死,再将王语嫣的死推到贾珂头上,李阿萝就会投贾珂一票,那么他们是怎么知道‘七月十五’这个组织的?为什么他们会知道李阿萝是‘七月十五’的人?又为什么会知道‘七月十五’会在水月楼上见面?这些事都是谁告诉他们的?”
王怜花略一沉吟,说道:“原随云不是说他找人游说其他人,将手里的票投给你么,也许他们就是他找来游说其他人的人。”
贾珂微微一笑,道:“这就是第二点古怪之处了。原随云说他没有受人差遣,我想他在‘七月十五’里面,充当的大概是一个组织者的角色,和乔三差不多,或者比乔三地位还要高一点。乔三对李阿萝了如指掌,对其他成员多半也颇为了解,想来原随云也是如此。
原随云说他自己不能投票,就找人游说其他人,这句话想来不假,但是原随云想要李阿萝投我,犯得着费尽心机去杀王语嫣吗?毕竟李秋水究竟是怎么死的,也许他不清楚,但是李秋水究竟死在了谁的手上,他再清楚不过了。只要他告诉李阿萝这件事,我不信李阿萝会不投我。”
王怜花微一沉吟,说道:“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七月十五’里面,除了原随云找人游说其他人投你以外,还有另一个人找人游说其他人投你。”
贾珂格的一笑,说道:“这却是第三点古怪之处。李阿萝雇佣的杀手向李阿萝提议答应与阿紫合作时,他的原话是:‘这倒有办法,阿紫……就是一号大爷派来的人。’你看,他说的是‘一号大爷’,而不是一号的名字,可见‘七月十五’的成员极有可能互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而是以数字代称,那么那个人是怎么知道其他人的身份的?”
王怜花眨了眨眼睛,道:“那也未必,说不定李阿萝他们的身份,只瞒着那些被他们雇佣的杀手,而李阿萝这些成员其实知道的。”
贾珂笑道:“这也有可能,只不过……”忽然话锋一转,笑道:“来,哥哥亲你一下。”
虽然贾珂没有将话讲完,但是王怜花哪里听不出他的未尽之意,其实他也知道这猜测可能性很小,因为刚刚原随云误以为贾珂已经对“七月十五”了如指掌后,说的也是“一号”和“阿紫”而不是“一号”的名字和阿紫,可见他们平时就是这么称呼一号的。
王怜花想到这里,顿觉贾珂仿佛哄小孩似的,待他十分敷衍,这时见贾珂凑过脸来,忽然伸手挡住贾珂的嘴唇,微微笑道:“你亲我做什么?”
贾珂瞧出他又闹起脾气,笑道:“当然是奖励你啊。”
王怜花微微笑道:“你明知道我是在胡搅蛮缠,为什么还要奖励我?”
贾珂笑了笑,说道:“怎么会是胡搅蛮缠?除了‘七月十五’的人以外,还有谁能证明咱们两个谁对谁错?我只是提前奖励你一下,王公子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你也来提前奖励我一下,这样咱们两个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王怜花忍不住嗤的一声笑出来,说道:“这倒不错,来,让我亲亲。”便重新搂住贾珂脖颈,连着吻了三下。
突然间脚步声响,一人走到门前,轻轻敲门。
莫管家道:“爷,陆公子过来了。”
贾珂道:“好,你带他去花厅吧。”又吃吃一笑,低声道:“老婆,你是穿上衣服和我见客呢,还是在床上等我回来?”
王怜花挥了挥手,道:“去吧,去吧。”
贾珂笑道:“好,你乖乖等我回来。”便将王怜花轻轻放在床上,拉来锦被盖住身子,又命仆婢进来收拾饭菜。
王怜花待贾珂一走,便从床上跳下来,哼了一声,得意道:“谁要乖乖等你回来!”拿起一件外袍,随意穿上,便径自去书房了。
经过花厅的时候,正好听见贾珂道:“鸡啊,我今天刚知道一个组织,这个组织起码有二十个非富即贵,手眼通天的厉害人物,他们以杀人为乐,却不直接动手,而是每人写一个自己最想杀的人,最后谁的票数最多,那么他们就派手下杀手刺杀谁。怎样,你对他们有没有兴趣?”
王怜花听到“鸡啊”两字,差点笑出声来,忍住笑意,快步离开花厅门前,到得书房,研墨铺纸,写了两份文书,一份拿自己的印鉴盖上,一份找来贾珂的公章盖上,然后叫来莫管家,将这两份文书递给他,说道:“一份给杭州知府,一份给丁枫,现在就送过去,时间太紧,有的是事情要忙。”
莫管家哪能想到这是王怜花背着贾珂写的文书,待王怜花吩咐完后,他便和往常一样离开书房,找人送信。王怜花待他走后,便将公章放回原处,洗干净毛笔,放回笔架,然后走出书房,将门关上,回到卧室,脱下衣服,重新躺回床上。
过了半晌,贾珂回来,见王怜花躺在床的里侧,双目紧闭,呼吸匀称,似乎已经甜甜睡去。他脱下衣服,躺到床上,将王怜花搂在怀里,很快便睡了过去。
他这半天时间,先是受了重伤,之后又绞尽脑汁去揣摩那么多人的心思,这般劳心劳力,一直不得空闲,尽管“神照经”极为神妙,但他到底伤了元气,现在“七月十五”的事情已经解决大半,他实在支持不住,睡过去后,竟然一个梦也没有做。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觉四下光线昏暗,一片寂静,仿佛这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整个人轻飘飘的,也不知如今是在梦中,还是在虚幻。
贾珂怔怔看着墙壁,过了不久,蓦地里心头一惊,彻底清醒过来,低头一看,就见怀中空空,一个人也没有,显是王怜花早就睡醒离开,不知去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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