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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都只当铁锤是个小姑娘,举刀冲过来的架势不像砍人,反倒像是在逗她?玩儿,一边驱马还一边笑,似乎已经看到了?她?被吓得?哇哇大叫的场面。

然而,铁锤一个飞身,挥剑唰唰两下,那两人的笑容骤然僵在脸上。

“呃……嗬!”

古怪的咕噜声凝聚在两人喉咙里,举着刀的手缓慢落下,换成了?捂住脖子的动作。

下一刻,血液喷溅而出?,两人齐齐倒于马下。

对?面的胡人震惊地望着眼前的一幕,看向铁锤的眼神不再是嘲弄和?戏谑了?,完全没有想到。

这么一个瘦弱的小姑娘,竟然还挺厉害。

“妈的。”眼看着清清被仆役背着上了?山,头领咒骂一声,向身后的人怒道,“把她?给我杀了?!”

这句吼叫声如洪钟,不远处的白檀听见?了?,下意识想要过来拉铁锤。

铁锤却?凶她?:“你怎么还在这儿?难道准备让老张给小姐接生吗?还不快去伺候着!”

白檀一愣,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知道铁锤是不想让她?送死,可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铁锤身陷险境呢?

夫人那边也的确需要照顾,一时间,白檀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檀姨娘,你还愣着干什么?”半山腰的老张焦头烂额地喊她?,“快过来,别让铁锤姑娘分心。”

“听见?没?别在这儿碍事?!”铁锤撂下一句,提剑与面前的三人缠斗起来。

那三个人亲眼看着两个同伴轻敌的惨状,自是不敢托大,一招一式都奔着要命的地方去的。

可铁锤身形灵活,招式凌厉,三人联手竟然都打不过她?。

胡人头领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一会?儿功夫,铁锤已经杀了?他手下五个人!这小姑娘什么来头?

眼看着清清已经隐蔽在了?夜色之中。

山上路途崎岖且尽是茶树和?木林,若不及时阻断他们的去路,再想找玉玺就?难了?。

不过,那女人好像快生了?……

胡人头领眯起眼睛,不再让身后的人上前。

而是一夹马腹,缓缓踱到震前,解开身上乌黑如墨的披风,语气冷淡而残忍:“小姑娘身手不错——我来会?会?你!”

骏马扬蹄奔来的瞬间,手里的长鞭也毫不留情?地向铁锤甩来!

铁锤猝不及防,被劈中左侧肩膀,火辣辣的痛感从肩膀瞬间蔓延开来,半边身子都没了?知觉。

又是一鞭落下,铁锤连忙侧身躲避,鞭子紧擦着她?的侧脸落下,在地上甩出?震天的巨响。

堪堪躲过一记,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下一鞭又紧接着落下。

铁锤不敢有丝毫的迟疑,竖起耳朵听着鞭子撕破空气的声音,凭着本能躲避。

可不管她?走到哪里,那鞭子就?跟生了?眼睛似的,紧紧粘着她?。

没一会?儿她?就?累了?,脚尖轻点,站在马车顶上。

胡人头领却?狠狠一鞭劈在她?脚下,直接将马车给劈成了?两半!

这个人……好强!

铁锤眯起眼睛,隔着朦胧的夜色望向领头的胡人,想要判断他的身份。

可惜起风了?,月亮被云遮住,天气阴沉了?下来,只能看见?他极具特?色的长相,根本分辨不出?在哪里见?过。

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号人,要对?她?们赶尽杀绝。

铁锤心里清楚,自己根本打不过他,再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阁下是什么人?”铁锤捂着心口,咳嗽了?两声,“不知与我家小姐有什么仇怨。”

胡人刚刚那几鞭子抽的她?毫无招架之力,不由得?又找回了?几分逗弄幼小生物?的快乐,仰头笑了?起来。

“我乃犹耶部特?勤犹耶相率,与你家小姐无冤无仇。”犹耶相率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话说到这里,铁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要找的东西不在这儿。”铁锤已是在强撑,硬着头皮说,“我家小姐临盆在即,犹耶特?勤能否行个方便?”

犹耶相率玩味地瞧了?她?一眼,把玩着手里的鞭子:“我若不肯呢?”

话说到这儿,已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铁锤神色一凛,竖起宽剑,纵身跃起,声音清冽透彻,如金似玉:“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她?身影矫健,速度极快,在起风的初秋夜晚,如鬼魅一般,顷刻间闪到犹耶相率跟前,近身攻向他。

宽剑闪着寒光从犹耶相率眼前擦过,他急急后仰,不得?不下马迎战。

长鞭柔软且雷霆万钧,远攻时无人能敌,近处却?漏洞百出?。

可犹耶相率身形英武,力大无穷,即使铁锤找出?了?漏洞,也根本无能为力。

不过须臾,铁锤摔在地上,被一鞭子抽中后背,当即皮开肉绽,唇边溢出?鲜血。

方才两人打得?难分难舍,把后面的人都看呆了?。

此时胜负已分,众人便起哄。

“杀了?她?!”

“别磨蹭了?,赶紧弄死她?!”

“小丫头还挺横。”

……

铁锤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可她?却?不肯认输。

宽剑杵着地面,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犹耶相率挑了?挑眉,抱着胳膊戏谑地看着她?。

在他心里,龙腾寺近在咫尺,即使这个小姑娘拦得?了?他一时,也拦不了?一世。

她?死后,自己可以慢慢搜山,迟早能把真正的传国玉玺找出?来。

可是这么有趣的小孩儿,他许多年没见?到过了?。

“里面是你家小姐,也就?是你的主人,是吗?”犹耶相率问?她?,“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拼命?”

随即又说:“我出?双倍,你跟我回犹耶,当我的奴隶,怎么样?”

身后的起哄声更大了?,更多的是调笑。

铁锤两手杵着宽剑,讽刺地笑了?一声,一咧嘴,尽是殷红的血色。

“奴隶?”铁锤一瞪眼,“我是你爹!”

她?竭力拎起几十斤重的宽剑,没有任何技巧,仅凭意识抡向犹耶相率。

此时的她?,在犹耶相率眼中,动作比蹒跚学?步的儿童还要慢,慢到轻易可以避开,慢到一抬脚,就?能将她?踹飞出?去。

铁锤后背破碎的皮肉贴着地上枯黄的落叶。

竟让人感到几分诡异的柔软。

她?觉得?好累,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可是,还不能休息。不能让他们上山,不能让他们打扰小姐生产。

于是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站起来。

然而,刚坐起身,就?又被一鞭子抽在身上,火辣辣的力道将她?打了?个卷儿,再次摔在地上。

这一回,她?是真的爬不起来了?。

眼皮似有千斤重,睫毛被血糊住,连眨眼睛都成了?困难。

意识突然变得?无比空茫,周围的一切似乎都离她?远去了?,她?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犹耶相率残酷的目光。

她?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看向了?漆黑的夜空。

明月被乌云遮住,牛毛般的细雨缓缓飘落,像是情?人哀怨的呢喃。

脸上、身上被雾气笼罩,衣物?粘腻地贴在身上,不止是雨还是血。

不远处的龙腾寺亮起了?灯火,将夜色照出?一点薄红的光彩,悬在山顶,像是柴火棍上一颗陡然迸射的火星。

咚——咚——咚——

不知是谁,敲响了?龙腾寺的钟。

钟声沉旷悠远,宛若梵音,透过微凉的雨夜,穿过茂密的茶林,隔着一座似乎永不能翻越的山,传进了?铁锤的混沌的意识里。

铁锤突然笑了?起来。

太好了?,她?们到山顶了?。

一瞬间,疲惫如潮水般涌来,铁锤面色平静,安详地阖起双眼。

“不识抬举。”犹耶相率阔步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浑身是血的小丫鬟。

脚尖踩住宽剑的剑柄,轻轻一提,宽剑惯性向上,落入他宽大的手中。

身后的人不再起哄,甚至不再说话,细雨将他们的面目晕开,融进漆黑的夜色。

——在方才她?一次又一次顽强地想要爬起来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产生了?放她?一马的想法。

算了?吧,还是个小姑娘。

伤的这么重,神仙也救不回来了?吧?

救回来也得?残废了?。

……

犹耶相率反手拿着她?的剑,观察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给她?一个痛快。

龙腾寺内,两个小沙弥急忙收拾出?一间禅房,给清清安置。

禅房里只有硬板床,可此时也讲究不了?这么多了?。

老张连忙将清清放到床上,白檀紧随其后,扯过被子盖住清清,絮絮叨叨地安慰着她?。

说是安慰她?,其实更像是安慰自己。

“忍着点儿,夫人会?没事?的,很快的。”白檀神经质地给她?掖被子,颤着声音催促老张去烧热水。

产婆死了?,眼下只有白檀在,不管她?愿不愿意,能不能胜任,清清只能依靠她?。

长时间的阵痛让清清很难开口说出?完整的话,清醒的间隙,她?死死握住白檀的手,气若游丝:“铁锤呢?”

白檀眼神闪烁,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么多的追兵,铁锤就?算是钢筋铁骨,恐怕也无法抵挡。

可这种时候,她?怎么敢告诉清清?

“去找她?,让老张去。”清清把她?的手往外推,语气是久违的脆弱,“让她?回来,一定要把她?带回来!”

说完,有一阵摧枯拉朽的剧痛袭来,羊水早就?破了?,她?能感觉到腹部的挤压感,她?的孩子正拼了?命的,想要活下来。

“快去!”清清攥紧被角,咬着牙忍受。

白檀六神无主,只能按照清清说的做,而她?也担心铁锤,便暂时离开,想要去找老张。

开门却?见?两个小沙弥守在门外,似乎打算保护她?们的安全。

生产需要大量的热水,总不能让寺内的僧人去烧,白檀想了?想,只得?拜托两位小师父,让他们下山救人。

两个小沙弥对?视一眼,郑重地点了?点头,下山去了?。

白檀再次关上门,回去跟清清说。

刚握上清清的手,就?听见?了?寺内的钟声,沉旷悠远,宛若梵音。

瞬间,焦躁的心情?被无形地安抚。

“夫人,我们会?没事?的,铁锤会?没事?的。”白檀将她?的手贴在唇边,贴在脸上,祈祷着,“祖母在流光寺为我们祈福,佛祖会?保佑我们的。”

清清听不到这些,她?疼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接着又一阵一阵发白,不间断地耳鸣,加上脱力,恍惚间甚至看到了?阿娘。

“好疼……”清清的声音几不可闻,“阿娘,真的好疼啊,我、我不想生了?,可不可以不生了?……”

白檀只看到她?苍白的嘴唇轻颤着,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焦急加上心疼,整个人都在发抖。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疯狂冲击着她?的脑海,她?根本平静不下来。

之前产婆跟清清讲过生孩子时的情?况,以及需要她?如何来配合,白檀当时就?在旁边,多少有些概念。

清清疼得?神志恍惚,根本记不住产婆说的那些话。

白檀却?在瞥见?硬木床上的小包裹时,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

那里面,是她?缝的小被褥、小肚兜,就?是给孩子准备的,现在,她?要亲自迎接这个孩子的到来。

“夫人,听得?到我说话吗?”白檀擦干净眼泪,给清清鼓劲儿,“夫人不要怕,先试着深呼吸,我们会?没事?的,很快就?不疼了?。”

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一边往清清腰下垫了?个枕头,让她?双腿屈起,去看阵痛的情?况。

仔细回忆着产婆所说的话,白檀其实也一知半解的,可这个时候,顾不得?这么多了?,再耽误下去,大小都保不住。

白檀把心一横,出?去喊老张要热水。

老张早就?把木盆和?水桶准备好了?,就?放在门外。

他不好进产房,就?在外面等。

白檀兑好热水,先仔仔细细地洗了?手,之后便按照产婆之前说的那样,有条不紊地进行。

清清一开始还能感受到阵痛的间隙,有缓解的空档儿,很快,阵痛就?变成了?持续的无法忍受的疼痛。

“夫人,你喊出?来。”白檀往她?嘴里塞了?卷巾帕,让她?咬着,别伤了?自己。

可清清即使在疼得?几乎想要撞墙的时候,也一声都没有吭。

她?总是这样,不习惯表达自己的脆弱和?难过,t疼到无法忍受,也是咬着牙无声地流泪。

却?更加让人心疼。

白檀一颗心都碎成十八瓣儿了?,恨不得?替她?承受:“快了?,真的就?快了?,夫人再忍忍。”

她?早就?说快了?,结果疼痛越来越剧烈,孩子却?始终不肯出?来。

清清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实在太疼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身的汗,甚至想要一头撞晕过去!

然而,疼痛却?越来越剧烈,还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山下。

犹耶相率高高举起宽剑,剑尖正对?着铁锤的心窝!

得?不到的就?要毁掉,这是他一贯的作风,既然不愿意和?他回大漠,那就?在这儿做个孤魂野鬼吧!

本就?粗狂的脸上挤出?一抹残忍的狞笑,在身后众人或哀叹或不忍的眼神注视下,用力刺下!

“啪!——”的一声,一枚暗器从斜刺里掷来,正打在掌宽的剑身之上。

剑身一抖,犹耶相率猝不及防,向后一个趔趄,宽剑扎进了?铁锤耳边的泥土里,直没入近半。

犹耶相率眯起眼睛,敏锐地望向暗器袭来的方向。

是一片半人高的草丛,若有人躲在里面,轻易不会?被发现。

冲草丛的方向偏了?偏头,立即有两人心领神会?,上前查看。

但有铁锤的先例在,两人不敢轻举妄动,一边用剑鞘试探着草丛,一边缓缓靠近。

躲在草丛后面的孙圆圆和?李照对?视一眼,直接把被捆得?五花大绑的李照推了?出?去。

李照:“……”

孙圆圆不知道李照的身份,只以为他是跟夫人沾亲带故的臭小子。

因为闯了?祸,害的谢家连夜奔逃。

来的路上她?看到了?那两辆马车,丫鬟、仆役、产婆无一幸免。

这些无妄之灾全是李照带来的!

本来就?压着股火,又担心清清的身体?,再一看铁锤那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模样,她?如何还能冷静?

“你们是来找他的?”孙圆圆目光落在铁锤身上,无法判断她?的死活,“她?留下,这个废物?你们随时可以带走。”

犹耶相率抱着胳膊冷嗤一声:“你们中原人,都这么自以为是?”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理由和?我谈条件?”犹耶相率大笑,“她?要死,这个人我也要带走,至于你……这么关心她?,不如下去陪她?吧!”

说着,长鞭一甩,兜头向孙圆圆甩来。

孙圆圆暗卫出?身,速度极快,普通人只看到几个残影闪来闪去,再一回神,就?见?孙圆圆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犹耶相率的身后。

“特?勤!”身后的胡人齐声惊呼。

犹耶相率下意识屈肘向后袭去,却?正对?上孙圆圆直踹过来的脚。

只听咔嚓一声,犹耶相率的肘骨错位。

然而他只皱了?皱眉,就?灵活地一转身,突然用鞭子缠上孙圆圆的脖颈!

若是常人,被这么缠住早就?慌了?,而在打斗当中,尤其是这种近身缠斗的情?况下,慌乱就?代表着出?错。

也就?代表着给对?手机会?,更代表着把命拱手让给对?方。

所以,犹耶相率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孙圆圆竟然会?是主动在等他凑近自己,越近越好!

所以她?不仅丝毫不显慌乱,反而无比冷静,像是预判了?他的一切似的。

犹耶相率没有第一时间发觉,就?好比他一开始小看铁锤那样,他认为孙圆圆只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年轻的中原女人,根本不会?对?他构成威胁。即便像铁锤那样有几分毅力最后还不是要死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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