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5.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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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屎是什么癖好……等等。

据他所知，某个性字母圈的m会喝主人的尿，吃不吃那玩意他就不知道了，他对于那个字母圈没有兴趣，自然不会了解太多。

哇靠，不是吧，这么重口味的事情他都能够接受？

rapper继续说：“我没看清楚，不过他在公司里乱搞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那你跟我说有一天不要晚上去公司是不是有关？”

当然有关！

腥臭的气息仿佛又在鼻端盘桓，那股味道足以让人胃部翻腾把胃里面所有东西都吐出来。

那些不堪的回忆在脑子里化作碎片不停闪现，每一个能够被抓起来的记忆碎片都是他最无法接受，也是让他每一次都忍不住呼吸加快并且呕吐的元凶。

程青珩捂住额头，狠狠的喘了几口气，脸色迅速的变得苍白。

他的冷汗冒得像是被水淋过一样，飞快的浸湿了整件病号服。

“你怎么了？”rapper见他一直往床边靠，捂着胃一副想要呕吐的样子，赶紧给他拿了一个塑料袋：“你别紧张，放松放松。”

程青珩身体疯狂抽搐的动作持续了10来分钟，这才哇的一声吐出来。

根本就没有吐什么出来，刚才只不过是喝了一点汤，整天都没吃过东西，吐出来一堆水。

吐出来立刻就没有了最辛苦的那一层感觉，要吐又吐不出来，胃在翻腾的感觉真的非常差。

rapper赶紧把塑料袋打结丢到外面的垃圾桶里。

“今天出去见了心理学家。”程青珩虚弱地靠在枕头上，半合上眼睛，“就是为了这个问题，我碰上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关于李商的。”

“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看到的事情跟你的有点像，不过比你今天看到的严重得多。”程青珩依然捂着额头摇了摇头：“实在是太恶心了！我差点成为其中一员，你知道吗？”

rapper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程青珩，只能够握住他的手，给他一点支持。

“他一直都觉得比我好，可是年度总收益怎么样也比不上我在的那段时间，所以他觉得那是因为我不答应潜规则，那些老板不高兴了。”

“神经病？这些事情都能够怪在你身上？”rapper捶了捶床，小心翼翼的没有引起其他床的病人注意：“你可别理会他的话，他现在为了总收益拼得过你，都搞得自己疯魔了。”

“我都已经离开这里一年多，根本都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还要拿我说比较。”程青珩说着说着打了个呵欠：“我渴了，帮我去打点水。”

“好……我现在就去。”

“你怎么在门外？”rapper从外面打完水回来，突然间看见顾昭站在房门前看着程青珩：“不进去看看他？”

顾昭摇摇头：“他应该不想看到我。”

天知道他刚刚接到下属回报程青珩出了车祸时吓得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过了几分钟以后他才去问程青珩在哪间医院，然后赶过来。

“……虽然这些话应该是他亲口对你说比较好，但是以他的个性我猜也许10年之后他都不会跟你说清楚。”rapper双手抱胸，与顾昭呈对峙状态：“知道他为什么要你离开他几天吗？”

“……不知道。”情况也没显示发生了什么，他现在还是满头雾水：“难道你知道？”

“你该想想你对他做了什么让他有别的想法？”言尽于此，rapper不能够代替程青珩说出那些话，只能够旁敲侧击点醒他们：“哎，我这个朋友可真是又当爹又当妈。”

“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陪他，你也别在外面待这么久。”

顾昭沉默了许久，等到最后才开口道谢：“谢谢。”

rapper摆摆手，头也不回的回到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