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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娆连连摆手:“不要!不要!”

她避过脸去,朝门口通风的地方走了两步,才开口说了自己的目的:“他们两个能冒充京城来的,还把那位给骗了,要说他们毫不知情?怎么可能!”

狡黠的目光朝牢笼里瞥了一眼,常娆欣欣道:“还得劳烦三哥帮我审审,假的去骗了武安侯,真的又去了那里?”

武安侯是多年的狐狸成了精,他经历过平嘉十三年前太子的灭门惨案,还能从户部那个位置上全身而退,转头就能接手东宫在岭南的事宜。

若没点儿真本事,谁能骗得了他?

伍大雷认真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妹子是在这儿瞧着,看我们审,还是先上去吃茶,等个结果?”

常娆朝灯火通明处望了一眼,铁烙台,十字桩,那闪着银光的一根根三四寸的银针……

吞了一口口水,她淡淡摇头:“我胆子小,还是上去吧。”朝伍大雷又拜一礼,提着裙摆,镇定自若的出了地牢。

站在外面,晒了一会儿太阳,才觉得身上的寒气消散一些。

珍珠和林掌事二人,已经被领去了花厅吃茶,见她出来,连忙上前,替她理了理衣衫,一起去花厅落座。

辛家不愧是专营于此,一杯茶没吃两口,伍大雷就从里面出来,手里捏了两张画像,放在了桌上。

“妹子,你瞧瞧。这是依据那俩猢狲的描述,画出来。”他顿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妥,又道“我这也不是很会说话,要不妹子你再走一趟,听那俩猢狲给你原木原样的从新讲一遍?”

“大可不必。”常娆眼角微微抽搐,摇头拒绝:“三哥转述即可,又不是外人,您讲出来的话跟我自己亲耳听到没什么区别。”

伍大雷还想荐她亲自下去,奈何她态度坚定,无奈,也只得大略的把刚刚问出来的话给她复述一遍。

原来,这两个骗子是鸡鸣山上的强盗,京城来的两个巡查官轻装便衣,好巧不巧就给他们碰上了。

两个人在扒找钱财的时候,搜出了官府的印鉴,自古民不跟官斗,两个人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想把那两位巡查官给送下山去。

万没想到,他们不敢劫,巡查官偏要让他们劫。

不光把行头书信都给他们,还给他们出主意,教他们冒充当官的,进平江府,享用那些乡绅大户的招待和钱财。

有钱不赚,王八蛋。

连怎么说话,怎么行礼这俩人都学了个头头是道。

那巡查官里年轻那个,还怕他们唬不住人,专门给写了一封密信,盖上印鉴,叫他们带在身上,碰上了难事,就拿密信出来。

常娆越听越觉得这事有点儿不大对,听到有封密信,她开口道:“信呢?三哥可有搜出来?”

伍大雷摇了摇头:“那俩猢狲,才进平江府,就被沈家截去了。说来也怪,武安侯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他们两天,又突然翻脸吓唬,这俩人无奈,只得把密信拿了出来,这才得了信任。”

他也好奇:“……你说那信里写的是什么?才能让武安侯信了他们的身份?”

常娆抿嘴,沉吟片刻:“写的什么……应是不重要,关键是那印鉴是什么。”

沈涛本就生性多疑,突然翻脸这事,多半是觉得有些太过顺利,可又没有发现端倪,就寻了个法子想炸一炸那二人的身份。

伍大雷瘪嘴:“老狗,心上恨不得长几个筛子才成!”

常娆问完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也不便在他这里多留,起身告退,临走还笑着再三道谢。

上了马车,珍珠才敢喘一口气出来:“小姐,那辛家跟咱们一样是做生意的,怎么她家要打要杀,瞧着比皇上家的天牢都要厉害!”

马车里只有主仆二人,外面随行的也是本家的下人,说话也就随意一些。

常娆放下手里的两张画像,挑目给她解释:“平嘉十三年,辛家被阖府灭口,辛荣倾尽举家之力,护着她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

辛荣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她要自保,没点儿手段能成?

珍珠长大了眼睛,她见过辛家小姐,娇滴滴的一个人,怕苦怕累,瞧着比她家小姐都要金贵呢。

怎么就……

常娆从新把目光落在了那两张画像上,不咸不淡的继续道:“你当人家跟我一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她杀过人,拼过命,才有了今天的这场荣耀。”

辛荣样样比她都要优秀,可这份优秀,她一点儿都不羡慕。

珍珠心下不由唏嘘,伸手去支窗子,想要透点风进来,喘口气。

就听常娆轻呼一声,捏着画像的手攥紧,纸张发出脆生生的响动。

“小姐,怎么了?”珍珠连忙握住她的手,焦急问道。

常娆倏地莞尔,眉目变得清亮,望着她,勾起唇角:“这真的巡查官,咱们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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