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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瞧见她,款步走了过去。她着于秋包好头面,毫不犹豫地递与白念:“妹妹若是喜欢,姐姐赠你便是了。”
白念推却道:“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喜欢归喜欢,她可没有夺人所爱的癖好。
更何况这幅头面本身就是赵婉先定的。
“先前打叶子牌时拿了妹妹不少东西,如今我还上些,妹妹怎还不答应了。”
说着,赵婉便将那木匣子往白念怀里塞。
白念被她突如其来的殷勤吓着,打叶子牌耍阴招时也不见她手软,眼下怎还客气上了。
她双手向外,仍是推拒。
二人双手相接,赵婉垂着眼,唇角处扬起一抹诡诈的笑意。
忽闻一声珠玉破碎的声响,镶嵌在头面上的珍珠跳落在珠翠阁的木质地板上,最终沿着缝隙四处散开。
白念松手去捡,正此时,赵婉身子前倾,轻呼声从白念的耳旁擦过。
馥郁的香气萦绕在鼻尖,白念瞪圆眸子,眼疾手快地扯住赵婉小臂,奈何她力气小,二人轮番摔下去。
赵婉在下,手臂被几颗珍珠压出红印。
白念则被一双大手从身前托住,她腰腹骤紧,脚尖离地,整个人被祁荀单手捞起,直至没有珠玉的平整地面,才被缓缓放下。
“小心些。”
白念“奥”了一声,垂眸去瞧鞋面。
方才去扶赵婉时,她也没多想甚么,只觉得人就在眼前,是可以伸手拽住的。
赵婉却不这么想。
她咬着牙冷哼了一声,抬眸望向站在不远处的祁荀。
如若不是白念出手拽她,依照她倒下的方向,堪能够住祁荀的手。
见她迟迟没有起身,白念循着眼神望去:“你看阿寻做甚么?又不是阿寻推你的。”
赵婉难堪地支起身子,在于秋搀扶下起身。她眸底微红,说话时声音发颤:“怪我自己没站稳。方才摔下去时,还划了阿寻手背。”
蔻丹里侧微微泛红,显然是划出了血痕。
白念垂首去瞧,青筋骤起的手背上,果然映着三条指痕。
“我马车上还有些止血消炎的膏药,于秋,快去取来。”
于秋应了声’是’,取来膏药。
白念回府时,天色将晚。
她怏怏不快地倚在流音肩头:“我今日出府前应算个日子的,怎偏就遇上了赵婉,还被她跟了一路。你说她图甚么呀?总不能真是来求和的吧?”
流音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
求和大概只是幌子,瞧赵婉今日的言行做派,分明另有所图。
她有条理地回想今日发生的一切,忽而双目微睁,拉住了白念的手:“小姐。我怎觉得赵家小姐是冲着阿寻来的。”
白念也被她的话怔住,很快又笑着摆手道:“不可能的,赵婉这般注重门第,又怎么冲着阿寻去。”
“可是,她无故向阿寻道歉,每回登府,总要过问阿寻的事。今日还刻意走在后头,与阿寻齐肩。用膳时,总是问他的喜好,还...还替他夹菜呢。”
被流音稍作提点,白念的小脸显而易见地沉了下去。
她嘟囔着嘴,一时觉得流音的话有七成可信,可她还嘴硬道:“她不是喜欢祁小侯爷那样的嘛。”
“那日小姐卧病在床,赵姑娘前来探望,她出院子后,阿寻还主动叫住她,二人说了好些话呢。”
流音愈说,白念的腮帮子愈鼓,她小手绞着衫裙,平日细软的声音夹着几分烦闷:“是阿寻主动叫住她的?”
话音甫落,她便拍着车壁喊停。
祁荀挑帘里望,却见她气鼓鼓的,还有些可爱。
“小姐怎么了?”
白念指着他道:“我想吃德源堂的松子百合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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