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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林知予紧接着给家里打了一个,给二老汇报一下林知恒平安落地的消息。
他成天不着家,父母习以为常,不问小儿子怎么突然跑去G市,也不问为什么是女儿打电话来报平安,冷漠的“哦”一声,说有朋友来家打牌,没时间和她唠嗑,让她晚点再打回去。
林知予撇嘴,在林先生林太太心里,打牌第一,排名第二的林知予要识趣让路,何况说的是食物链最底端的林知恒。
难怪林知恒不爱回家。她找到由头。
夜里降温,小风嗖嗖的吹,林知予甫一下车,半敞的领口灌进冷风,冻得她一哆嗦。
早知道让他自己打车回去,她下楼付车钱就是了,非得遭罪跑一趟。
林知恒在C出口,坐在行李箱上,点了一支烟,也不抽,夹在指尖。咧着一口白牙,和两个年轻靓丽的姑娘相谈甚欢。
她蹬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靠近,抱起他的胳膊,瞪着眼睛:“死男人,家里有老婆打理,来G市有我消遣,还不收心,见到女的就迈不动步,你那点工资能养活几个心里没点逼数?”
林知恒推搡她;“哪儿来的疯女人?”
两个女生嫌恶地刮他一眼,低声咒骂着什么,勾着手走远。
林知予伸着食指戳他脑门:“你骂谁疯女人?”
“林知予,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那么能耐随便找个女人去她家里过夜,温饱解决了,又有夜生活,找我干嘛?”
“有没有良心?家具还是我给你买的。”
“所以我不是来接你了吗?”她拧起他的耳朵,冷声冷气地教训,“说了多少次别玩弄人家姑娘的感情,这耳朵要是听不见声儿,回去我给你割了算了。”
“人家找我问路呢,你突然跑过来插一脚算哪门子事?我又不是有毛病,外面养个你这样的丑八怪。”
“你说谁丑八怪?”
“你!林知予!”
林知予斜眼睨他,心气不顺地加重手上力道,等他哎哎地叫起来,才松开手:“我告诉你,我那儿没有多余的床,你今晚睡沙发。”
他不服气:“凭什么?我花钱买的床。”
“沙发也是你买的,有什么差别?”
“哇,你这个女人……”林知恒揉着耳朵,眼睛在她身上扫一扫,后面的话咽下去,吊儿郎当地邪笑,“啧,穿得不人不鬼,见野男人去了?”
林知予踢他小腿:“你走不走?”
林知恒站起来,抖抖裤管,食指弹一弹烟灰,烟叼回嘴里。拉起拉杆,冲她努努下巴:“带路。”
林知予看他穿得人模狗样,有点衣冠禽兽的意思,嫌弃得很:“你不是能耐吗?刚才还给人家指路。”
“你有完没完了?”
“嘁,跟上。”
林知恒抓着刚理的寸头,感觉头皮凉飕飕的:“你不是说G市还穿短衣短裤吗?怎么个意思,谋杀亲弟?”
“我穿这点说什么了?矫情。”她瞅瞅他,蓦地笑起来,“这样下去,你迟早成秃瓢,理什么发型都没用。”
“呵,我牺牲浓密的头发辛苦攒点钱,一大半贡献在你的家具上,有些人,心简直是粪坑里的石头长的。”
林知予置若罔闻,抬手拦下一辆车。林知恒把行李往司机手里一递,弯身钻进后座,搓着手哈气。林知予看不惯他这样,没有一点绅士风度,跟着坐进去,受不了的在他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林知恒缩回脚,冷眼瞪她:“发什么疯?”
“那些女的到底喜欢你哪点?”
“山人自有妙计。”他得意地翘起二郎腿,仔细打量起半年没见的女人,看见她嘴角没擦干净的口红,嗤声,“真去和男人约会了?化妆,呵。”
“呵什么?阴阳怪气。”她扭头看窗外,心有点虚。
“什么样的?叫来我给你把把关。”
“神经。”
林知恒不痛不痒地抬抬肩膀,瘫在座位上,闭眼养神:“明天陪我去买个手机,没手机跟丢了半条命似的,难受。”
“我那儿有个换下来的,先将就着用。”
“你不是吧?让我用你的少女粉?”
“那是玫瑰金,土鳖。”
“不用。”
林知予懒得理他,抱紧皮包,生怕他发神经要看她的包。那东西让金泽一个男的看到就够恐怖的了,再让一惊一乍的林知恒看见,不知道能闹出什么乱子。
信了金曼姗的邪了,金泽嘴上不说,心里不定怎么想她呢。
所幸他还愿意和她一起吃饭,还有挽回的余地。
“你要在G市待几天?”她踢他一下。
林知恒不悦地拧起眉毛:“四天,耽误你泡男人了?”
“瞎说什么?”
不对劲,她以前不会在这种话题上和他浪费时间。林知恒掀起一只眼:“真有看上的?”林知予合上眼,藏住眼底的流光溢彩:“坐几个小时飞机,你不累吗?废话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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