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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才三节课的时间,整个高三年组都知道上届有个叫项骞的学霸到英才A班复读了。

一问其高考分数,给这群新高三生弄崩溃了。就算没考上清北的心仪专业,985和211院校还不是随便挑。

见惯了复读是为查缺补漏更上一层楼的,像这种本身已很高分却非要执着再来一遍的很少见。

毕竟再读一年可能会多出不利变数。

直接走不好吗?为啥选择了复读?有什么想不开的?

可能这就是学霸的执念。

那也太深了吧。

八月中旬的七中,高一高二还没开学,晚上放学的光景只有刚开学的高三生流动在校园。项骞从明天开始正式跟学校作息走早晚自习。余江英也在送他来时跟刘倩说过了,于是他没再跟那冷面班主任打招呼,放学铃一响就自行离开了教室。

走出校门并没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在等,项骞想着他可能是被忘了。六月初从高考战场下来后他在家悠闲了两个月。突然又绷紧了弦,他可以快速适应,估计余江英女士还需要调整。

他掏出手机给余女士打了个电话,还没等说话,对方就抢了先。

“妈在路上了,出来晚了几分钟,有点堵,稍安勿躁,很快就到。”

有不少高三生是晚饭回家吃的,奔向的都是附近居民楼。穿着同样校服的身影进进出出,却再也看不到曾一起并肩的那些熟悉面孔。项骞扭头看向高大宣传板上密麻的成绩和照片,那些熟悉的面孔都在上面。

他本应也在上面,但他并没填报志愿。对他来说,那次成绩不管别人认为多理想,对他来说都是作废了。

“说了很多次了,不用你进校园里接我。我自己可以出来,你在校门口等就行。”

“你这个样子,我能放心吗?”

谭漾拒绝徐艳华推轮椅,加快了速度向前行进。

徐艳华只得几大步上前将轮椅拽住,然后推到车前,不管轮椅上的谭漾多抗拒,她也还是打开副驾门,态度强硬的指着座位道:“别闹脾气,快点上去。”

少年紧紧握着轮椅扶手,满脸的置气神情,紧咬着牙一声不吭。他身边站着的女人也气的很,似乎这种拉锯情况经常发生她不得不用强制收尾。可她用的并不熟练,冷酷到底的只有语气。

这一幕被路边站着的项骞看见了,正跟女人僵持的谭漾也在抬眼时看见了他。

他们隔着七八米的距离在往来学生中四目相对了两秒。项骞刚要迈出脚过去,谭漾便双臂扒在了副驾座椅内侧边缘,将上身绷直,十分吃力却十分快速地爬上了车。身子坐正后,又熟练的将双腿摆正位置。等到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女人松了口气关上车门,然后将轮椅折叠好向缓缓打开的后备箱走去。

正逢上余江英的车停过来阻挡了项骞的视线,项骞打开车门坐上去后刚才他视线里的那对母子已绝尘而去了。

“新班级怎么样?”余江英见儿子上车后不言语,关切的问道。

“还是之前的教室,”项骞收回视线看着前方,“就那样吧。”

“谭漾在班里的吧?”

“在。”

“他身体怎么样了?”

项骞摇头:“不清楚,还坐着轮椅。”

余江英啧道:“白瞎了那么好的孩子。”

项骞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心烦意乱:“谁说他现在就不好了。”

“你姥姥说那孩子各方面太优秀所以命不好,”余江英叹息道,“惹老天爷嫉妒了。”

“都什么跟什么,”项骞撇撇嘴,“等我老了我也瞎说。”

余江英看了儿子一眼:“刘老师找你聊了没?”

“找了。”

余江英:“说什么了。”

项骞心不在焉的回道:“也没说什么,就说明天要考试。”

家距离学校并不是很远,但余江英还是选择接送项骞。项骞从不拒绝她的热情,明明能骑车或坐校车,他也还是愿意让他妈坚持这种生活规律。

余江英的车技都是接送项骞练出来的,车和车库都好久没添新伤了,她已能十分灵活的完成倒车入库。

从电梯出来项骞注意到902的门口添了新鞋柜。两户共享的公共空间一直都是他们家在用,对门已经空了一年多了。

项骞深吸口气,愉悦窜进了肺里:“他们搬回来了?”

余江英用拿不准的语气说:“今天看到有人往里面搬东西,看着面生,我猜应该是卖掉了。”

项骞听后微微愣,看了那扇紧闭的房门许久。

进了家门发现大忙人项自成竟在家。项骞一问才知原来他妈接他晚了是因为两口子忙着做菜没注意时间。真真是准备了一大桌菜,说是为了预祝他新一轮的备考路畅通无阻。

项骞对扎着围裙的项先生和换好鞋的余女士笑了起来:“你俩真是不嫌折腾。”余江英拿起餐桌上的红酒瓶,手指轻弹瓶身,向儿子展示着:“生活需要仪式感,快去洗手,然后尝尝老项新学的几道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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