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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是什么圣人要求?
开阔疏朗,心怀天地。
顾奚觉得自己不太行。
她更喜欢快意恩仇,恩怨两销。弱势时委屈求全苟着也就罢了,凭什么苟到强大时不能报复回去呢?那前面的苦岂不是白受了,还要捏着鼻子“原谅”曾经作恶过的人。
但是吧,看在这里面有她想要的东西,她忍住了。反正东西到手,以后要怎么做,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她珍而重之捧着费心得来的两卷薄书,冷漠地想着。
她东西到手,就琢磨着阴奉阳违,做好翻脸无情准备。
与她鲜明对比的是杜阁老的态度。既然已决意代为赐下功法,替故人定下传承,杜阁老看她,难免就带了点自己人的滤镜,不再是以前挑剔审视百般不满意的时候了。
他慈眉善目地分外贴心地提点顾奚:“先细细研读,有不解之处我们可以一起参详,切莫操之过急。”
顾奚心下狐疑,却没表露出来,恭声应是。
任谁活在别人的目光下,时不时就被人阴恻恻地在暗处审视观察将近两年,都会生出疑心来的。她一直暗暗提防警惕,即使东西到手,还冠以传道授功这等冠冕堂皇的名头,这疑心一时半会的,也不会轻易消散。
反而会更加的谨慎以待。
就算杜阁老不多加这一句,她也不敢贸贸然就去修炼这卷功法的。
杜阁老心满意足地挥手让她退下了。他了了一件心事,得喝点小酒庆祝一下。
顾奚从善如流地退下,紧紧抱着两卷薄书。直到回了院舍,进入自己单独的小房间里,才放松了下来。亮了灯,就着微弱昏暗的灯光,轻轻摩挲着这两卷得来不易的薄书。
破破烂烂的那一卷,更薄一些,纸张不仅泛黄还干脆,翻阅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生怕用力吹一口气,它就能碎成一片片随风而起。
上面记录的功法,也特别的简略,大而化之。
顾奚默诵几遍,心里有数了,才转而翻阅虽然一样纸张泛黄,但明显只是旧,尚未发脆变得破烂。
这一卷薄书用纸堪称上乘,甩了此前那卷好几条街,上面的字迹也不同。若然说前面的一卷字迹狂放不羁,这一卷的字迹就有风骨多了,铁划银钩隐有兵戈锋锐之意,但又有一种沉稳内敛的气息。
这一卷薄书,记录的功法与上一卷相比,略有小变,但书写誊抄的人,加入了不少自己修炼的感悟及技巧。中间还夹杂了些私货,吐槽此前功法太过大而化之,自己走了哪些弯路,发生了哪些不忍目睹的惨事等等。
写得极其生动有趣。
顾奚不由得读得入了迷。
等到翻到最后一页,熟悉的徽记跃入眼帘,她长长吐了口气,才觉得眼睛酸涩。指腹摩挲着那枚徽记,心里想着,杜阁老说这是故人功法,代为保管择定传人,那想必是对此人知之甚深。
此前她多番搜索此徽记相关的事物,因为流传甚少,至今仍未能确定,这是某一个人专用的徽记呢,还是某个家族藏品专用的徽记。
现在她大约可以确定,这是某一个人专用的徽记。只是不知道这人是谁,中间又有着什么事,令大家讳莫如深。
再等等吧,等再过一段时间,想必无须她主动去问,阁老也会告知于她,总不能让她连自己传承于谁都不知道吧?
功法看来是真的,而且以她目前浅薄的眼力当然看不出来这有多么高深难得。但她可以从杜阁老对它的珍视,以及两卷薄书前后的用纸对比,还有后面那本书的撰写者随意吐槽的语气,判断出来,这应该还是相当高阶的上乘内功心法。
唯有强者,才会有随心所欲的生活。
这一晚,枕着两卷薄书,她睡得极其安稳,无比香甜。
那些彷徨迷茫,隐于泥沼中的室息感,不知何时就会被吞噬的惶恐,终于稍稍松了一丝丝,有光芒于纯黑中隐现,让她窥见挣脱桎梏的可能。
在先生的淫威之下,萧定瑜居然坚持住每天下午过来月一阁报道,跟顾奚一起打扫卫生。
虽然总是绷着一张脸,浑身上下都写着“深恶痛绝”。在整个处罚期,唯一让她开心的,大概就是每天干完活之后,去膳堂围观别人的悲惨吧?
其时并未开学,五个膳堂只有两个开张了的。
但这对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天之骄子们,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唯一的效果,大概就是让他们对几天后全员到齐后的未来更加绝望而已。
杨青几人面如土色,满脸不堪忍受的表情,很好地取悦了萧定瑜。
她左右张望了下,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藏书阁只是灰尘多,但依然是满是书香的清贵地。膳堂嘛,即使大家努力要端起天下第一武院的面子,方方面面都力求做到尽善尽美,也不会让膳堂干净体面得像藏书阁一般的。
幸福都是对比出来的嘛,杨青几个越是备受折磨,她的幸福感就越强!
我虽然不好过,但是看到你更不好过,我就开心了!
更何况,看这群人笨手笨脚的样子,她就想起自己有一个超强队友,能干起来简直以一抵十呢,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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